“路神醫,那不是我說的,是黃毛和豹哥說的。”
“嗚嗚,路神醫你不是烏龜,我才是烏龜,我是真烏龜啊。”
“我是王八,路神醫你就就我吧。”
“我才是烏龜。”
先前挑釁陸行的那些飛車黨成員們,一個個急聲大喊,或是自認烏龜,或是推卸到別人身上。
眾人的目光好奇的看向陸行,又好奇的掃視眾多飛車黨成員,臉色一陣莫名、好奇。
有聰明的人,直接找著照鏡子的小太妹問去。
小太妹此刻心有餘悸,也對這些飛車黨心有怨恨,簡單的說了一番。
眾人這才明白前因後果。
“該啊。”“這麼囂張跋扈,還敢辱罵路神醫,換了是我,我絕對不救。”“我也是,開什麼玩笑,真以為別人都是你家爺啊,必須照顧你們。”“路神醫算好的了,以德報怨,還幫他們施救。”
眾人議論紛紛,看著地上的飛車黨成員們都是一陣不屑和鄙夷。
先前囂張跋扈莫名的辱罵他們,現在出了問題,卻厚顏無恥的求人相救。
“你這個,我沒法救。”陸行掃看眼麵前的小混混,站起身來。
“路神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你磕頭了,救救我吧。”
小混混正是黃毛,他斷了一隻胳膊,臉上也是血跡斑斑,一條腿也怪異的扭曲著,傷的很是嚴重。他滿心的恐懼和害怕,不想死亡隻想抓住救命的稻草。
在眾人的注視中,他直接匍匐在地上,對著陸行一陣砰砰的磕頭。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他此刻的心裏除了恐懼,還有滿滿的後悔。
“抱歉,真的沒法救。”陸行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接著他打量麵前的小混混,對方舔著笑臉,又是期待又是忐忑的看著陸行,急聲說道:“路神醫,救救我,我還能救,我還能搶救一下。”
這人傷的也很眼中,左邊的胳膊齊根斷裂,右手拿著左手斷掉的胳膊。
“你的確能搶救下。”陸行打量他,點點頭說道。
說著他幫對方斷肢處切出掉壞肉,勾出血管,接過殘肢,開始對接縫合血管。
“這可是斷肢啊,整個胳膊都斷了,這也能救嗎?”“真的假的,路神醫不會是安慰他吧?”“別瞎說,沒看路神醫已經幫他救治了嗎?”
眾人看的一陣訝然,實在是傷者傷的太重,連胳膊都齊根斷了,這也能治嗎?
接著他們的目光看向黃毛,這家夥最嚴重的傷勢也是斷裂的胳膊,為什麼他不能救呢?
陸行的手速很快,隨著他實力進入宗師級境界,這類的外科手術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的挑戰性,不過是手熟爾,增加點熟練度罷了。
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陸行手中的縫合針如同穿花蝴蝶一般進進出出,傷者的胳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縫合起來。
這次連萬熙醫師都看的睜大了眼睛,失聲說道:“太快了,神經、血管還能這麼縫合嗎?”
她心裏滿是驚訝,要知道在外科手術中,神經和血管的縫合都屬於顯微手術的範疇,需要極高的精確度。一場手術都是論小時計算的,幾小時到十幾小時不等。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越是知道裏麵的門道,就越是震驚於陸行在外科手術中的實力。
“好了。”陸行完成傷者的縫合,站起身來。
混混連忙感激涕零的感謝道;“謝謝路神醫,謝謝路神醫。”
“不,路神醫,你不能這麼放棄我!”黃毛驚恐的吼叫起來,他伸手抓著陸行的方向,叫道:“為什麼同樣是斷了胳膊,他能救,而我就不能救。我不服,我不服啊!”
陸行直接無視了他,連停都沒有停步,走到另外一個傷者身邊,蹲下身子,在對方舔著臉的諂媚笑容中,幫著他清創急救。
眾人看著叫嚷的黃毛一陣無語,心裏沒點逼數嗎?第一個挑釁路神醫,還罵他是烏龜,別人為什麼救你?
不服?憋著唄!
很快,黃毛的叫聲就漸漸弱了下去。在一幹飛車黨成員驚恐的目光中,直接一頭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陸行一一為傷者治療,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很快輪到豹哥了,在順序上,陸行走向豹哥。
他早已陷入到彌留狀態,嘴巴開闔著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聽到“喵啊”“喵我啊”之類的詞語。
陸行直接從他身邊走過,連看都沒看一眼,都不帶停留的。
這讓萬熙越發確認他是個記仇的。
也讓那些被治療以及等待治療的飛車黨成員慶幸不已,他們隻是跟著豹哥和黃毛身後哈哈大笑,沒有出言挑釁辱罵對方,不然豈不是跟兩人一般要被路神醫放棄呢?
以他們的流血速度,怕是撐不到急救車的到來。
陸行一一幫剩下的傷員救治。
又過了十分鍾,在一陣嗚啦的聲音中,急救車到了。
“我的天,這麼嚴重的車禍,快快!”急救醫師剛下車就看到現場散落的痕跡一片狼藉,血汙片片,直接變了臉色,急聲對車上的成員促催道。
醫生護士包括駕駛員一共五個人飛速跑了下來。
“醫生,我!”離出口近的一個傷者舉起手喊道。
急救醫師是個三十左右的中年人,隻掃了他一眼,無視道;“你這點擦傷,等後麵的急救車。”
說著帶著人進入涵洞中。
“醫生,這人趕緊送醫院。”有人指著第一個被陸行急救的中年男子說道。
急救醫師連忙帶人走了過去,一看情況的確嚴重,都昏迷了,不過再一檢查他的腹部傷口,說道:“這個已經經過了專業的急救處理,連傷口都給縫合上了,也不是大問題,等後麵的車輛。”
接著又向前走去。
“你額頭不是沒受傷嗎?瞎胡鬧什麼!?”
小太妹走過去要求上急救車,結果被急救醫師一陣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