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神醫,幫我小舅子看看吧,他剛才車禍的時候被甩了出去,頭破血流的。”
“路神醫,這邊,這邊有傷者。”
人的名樹的影,大家認出了陸行,一些傷勢不嚴重的人也紛紛舉手,讓他幫他們治療。
“救命啊,喵喵,嗚喵啊。”
“救我,救我啊。”
這時,豹哥和一幹小弟也紛紛哭喊起來。
尤其是豹哥,他一隻手直接沒了,被好心人用布包紮著,肚子也開了裂口,連腸子都溢了出來。
他聲音都開始含糊不清,說的話讓人一陣莫名,好似貓叫一般。
“路神醫,那邊。”有人指著豹哥的方向,對陸行說道。
實在是這群飛車黨傷的太淒慘了。
“我對病人一視同仁,先把那邊的病人看了吧。”陸行淡淡說道,朝著前方的中巴車走去。
這中巴車尾部鱉了下去,一輛摩托車的前車身已經死死的鑲鑽在裏麵,可見撞擊的力度有多大。
不過車上的乘客到是傷的不重,唯一一個比較嚴重的是個年輕人,正好坐在最後麵,在撞擊中被甩了出去,摔了個頭破血流。
看著滿臉的血很是嚇人,但陸行一眼就看出,隻是簡單的皮外傷。
“別動,坐好了。”陸行示意他不要亂動,幫著清創。
果然,隨著臉上的鮮血被擦去,露出額頭上一指來長的小傷口。
陸行左手在他傷口兩邊指壓止血,右手快速縫合傷口,很快便將他救治完畢。
“真是令人驚歎,若不細看,都無法發現傷口。”“可不是嘛,剛才那婦人的胳膊到底不如這小夥子額頭明顯,此時看著就好像沒受過傷一般。”“不愧是江陵省外科聖手,當的上路神醫的稱呼。”
眾人看著年輕人被縫合好的額頭,一陣吃驚的讚歎。
陸行的縫合術早就達到了圓滿境界,任何第一次看到的人,都會被其震撼。
他早就見怪不怪了,包括萬熙也是如此,麵色平淡。
不過心裏卻是滿滿的佩服,這一手精妙的縫合術,她知道自己練一輩子都達不到陸行的水平。
接著陸行又為幾個皮外傷的傷者縫合、治療。
在一片哀嚎和慘叫聲中,還有嗚嗚哭泣,和求饒聲中。
“路神醫,救命,救命啊!錯了,我知道錯了!”
是先前在馬路上挑釁他的黃毛,此刻哪還不知道陸行是故意不救他們,心裏滿是恐懼和害怕,哀嚎的大聲喊叫起來。
隨著他的話語,霹靂飛車黨的傷員們也反應過來,一個個哀嚎著求饒著求救。
“路神醫,嗚嗚,我們錯了,救救我們吧。”
“路神醫,您大人有大量,菩薩心腸,救救我吧,嗚嗚。”
這下眾人反應過來,感情這群飛車黨跟路神醫之間還有矛盾,怪不得路神醫先治療他們,而不是飛車黨。
“路神醫,要不,幫他們看看吧?”“太淒慘了,再不看就要死了。”
有善良的人,不忍心看到飛車黨的慘狀,給陸行開口求情說道。
陸行淡淡說道:“我沒說不救,我隻是一個人,沒有三頭六臂,自然得一個一個的來。”
說著朝著飛車黨那邊走去。
眾人一聽,也是這個道理,紛紛點頭。
“路神醫,我,救我。嗚嗚嗚,我跟他們沒關係啊,就是坐了趟順風車。嗚嗚,我的臉完了。”
離得最近,哭喊的是個衣著暴露的小太妹,她腦袋上滿是血,把煙熏妝都給覆蓋成了紅血妝,胳膊也擦破了大片的皮膚。
陸行掃了她一眼,也不廢話,直接拿毛巾給她臉上一擦,露出額頭上一條狹長、深邃的傷口。
“後悔不後悔。”陸行一邊指壓傷口附近血管幫著止血,一邊問道。
“嗚嗚,我都後悔死了,我會不會破相啊,嗚嗚,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小太妹一邊哭泣著一邊說道。
整個人都出於神情崩潰狀態。
陸行夾著傷口開始進行縫合,他的動作很快很穩,一邊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不過破相到是不至於,有我在你想要破相也難。”
話語說完,縫合也進入到尾生,直接用手術刀一劃,割斷了縫合線。
“好了,去一邊待著吧。至於胳膊上的擦傷,等救護車來再處理吧。”陸行說道,直接站起身來,朝著其他飛車黨傷員走去。
“鏡子,快給我鏡子!”女人剛起身,就迫不及待的尋找鏡子。
很快在不遠處看到一輛破損摩托車掉落的後視鏡,她急速走去拿起照了起來。
“小年輕,別照了,你再照也是大餅臉。”“你這是遇到了路神醫,運氣好,不然你就真破相了。”“可不是嘛,小小年紀做什麼飛車黨,今天不出事以後也要出事。”
眾人看著她一番說教。
但是太妹可沒心情理睬他們,看著鏡子臉上一陣激動,又是欣喜又是激動的較大:“沒破相,沒破相,嗚嗚嗚,我的臉又回來了!”
“路神醫,救我。”
“路神醫先救我,嗚嗚,我腿沒了,我要死了。”
“路神醫救我,我先前不該對你豎中指的,我錯了,求你救我。”
隨著陸行走去,一個個倒在地上的飛車黨成員急不可耐的朝著他伸出手,哭喊著求救。
此刻的他們哪還有先前的半點囂張,完全就是可憐的受傷羔羊,那模樣那哭聲,讓人聞著流體見上傷心。
陸行掃了他們一眼,淡淡說道:“一個一個來,不知道我這烏龜行動慢嗎?”
烏龜?聽著他的話,萬熙臉上不自覺的狠狠抽動了一下。
她的目光看著陸行,直接翻起了個白眼,還真是記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