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失蹤

秦霄賢身穿喜服,緊緊抓著雲錦煙的手,臉上一點都沒有結婚的喜悅,整個人陰沉得可怕。

雲錦煙隻能戰戰兢兢地坐在他的身邊,即使手被拽得生疼也不敢吱聲。

車隊啟動,車窗外的景物快速後退,雲錦煙幹巴巴地開口,“我已經得手了,就在後備箱裏的紅皮箱裏麵。”

雲錦煙的話說得隱晦,但是秦霄賢聽懂了,欣慰地拍拍她的小手,“辛苦你了!放心,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隻要你乖乖的,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雲錦煙艱難地扯了扯嘴角,努力露出嬌羞順從的笑容,微微垂著頭,掩住溢出來的嫌惡和鄙夷。

秦霄賢身下的二兩肉確診不能用了,但並不代表他沒有手段享受,他們這種人,多的是手段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雲家別墅,鬱盛言一直被姚印雪纏著抽不開身,不管他如何威逼利誘,如何甩臉子,都無法擺脫這個麻煩的女人。

直到接親的人到來,他急衝衝地上了樓,卻怎麼也找不到雲臻的身影。

他找到馮寧音和雲浩澤,但是兩人隨意敷衍地打發了他,“雲臻知道成年人,有腿有腳的,她去哪裏我怎麼知道?”

“我們現在忙得團團轉,哪有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說不定她覺得悶,出去透氣了,你別在這裏礙眼,滾滾滾!”

馮寧音和雲浩澤神情不耐,隨便三兩句就將人轟了出去,原本就不待見他,此時沒有將他掃地出門就已經很不錯了?

“言哥哥,要不要打電話看看雲臻在哪裏?”姚印雪裝模作樣地說道,興奮的喜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姚印雪,如果雲臻出了任何事情,我一定饒不了你!”鬱盛言甩開她的手,著急忙慌地四處尋找雲臻的身影,同時也不斷地聯係著白喬和祁進。

因為要配一身的禮服和造型,而雲臻的手包連手機都放不進去,所以這次過來她將手機放到白喬那裏。

但是他給兩人發的消息如同泥牛入海,一點反應都沒有。

姚印雪撇了撇嘴,不急不慌地跟在鬱盛言的身後,心裏更加恨不得雲臻死無葬身之地。

直到接親的車隊離開,鬱盛言也沒能找到雲臻的身影,他憤怒地差點要拆了雲家別墅。

在鬱盛言情緒在崩潰的邊緣,馮寧音和雲浩澤這才空出時間,他們手挽手走近一臉著急的鬱盛言,“別找到了,我剛剛得到消息,雲臻跟著接親的車隊先離開了。”

鬱盛言一口否決,滿臉怒容,“不可能,雲臻絕對不會不知會我一聲就自己先行一步,說,你們將臻臻怎麼了?快點將臻臻交出來!”

馮寧音被鬱盛言的氣勢嚇了一跳,後退兩步結結巴巴說道,“剛才那麼亂,她一時之間沒找到你,著急著先走一步有什麼不對?剛才她跟著伴娘團一起上了婚車,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呀!”姚印雪也輕輕呀了一聲,“我剛才也看到了,因為我對雲臻不熟,還以為我看錯了,原來她真的是雲臻啊,我說她也真是啊,先走一步也告知你一聲,害得你這麼著急。”

雲錦銘也抽空走了過來,尷尬地笑了笑。“小臻真的跟煙兒去了秦家,你現在過去就能看到她了。”

“和臻臻一起來的女孩呢?”鬱盛言死死盯著雲浩澤的眼睛?

雲浩澤眼神飄呼,“可能……可能和雲臻一起上了車隊去了秦家了吧。”

鬱盛言半信半疑,但是現在他也不得不暫時相信。

“我們現在要去江與城酒店參加煙兒的婚禮,你要留下來繼續找雲臻就留下來吧,我們不奉陪了!”馮寧音挽著雲浩澤的手臂離開,坐上門口早就準備好的車子離開。

姚印雪眼裏滿滿的都是興奮和愉悅,“言哥哥,我們一起去酒店吧,想來雲臻早就在那裏等你了。”

鬱盛言原本想要拒絕,但是他們開來的車,鑰匙都在白喬和祁進身上,他如果想要去酒店就直接打車了。

鬱盛言冷言拒絕姚印雪的提議,拿出手機打了網約車,姚印雪也想跟著坐上去,被他一巴掌推了下去,任由她在車外氣急敗壞地跺腳,冷漠地讓司機師傅開車離開。

婚禮在酒店七樓舉行,婚房就放在十七層,到了酒店門口,新人下車,新娘的嫁妝也被伴郎們拿著下了車,跟著新人走進酒店。

到了十七層,雲錦煙的嫁妝也一一擺放好,那個紅色的皮箱就放在婚床旁邊。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雲錦煙狠狠地踢了踢皮箱,陰狠和嫉恨扭曲了她精致的妝容,她提了提巨大的婚紗裙擺,“秦老,距離婚禮開始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我就先下去等您了!”

“還叫我秦老?”秦霄賢伸手捏了捏她小臉,陰邪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她擠出來的大片溝壑上。

雲錦煙的麵上閃過屈辱,故作嬌羞地倚進他的懷中,手指在他的胸前不斷劃著圈圈,“老公,我在下麵等你!”

全部的人退了出去,秦霄賢陰毒的笑容再則掩藏不住,“雲臻,我說過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他緩緩蹲下身,拉開皮箱的拉鏈,極致的興奮幾乎要將他淹沒。

婚宴現場,鬱盛言到的時候,雲錦煙已經下來了,在後台上做著準備,賓客們也稀稀拉拉地入座,一邊天南地北討論著一邊等待著婚禮的開始。

司儀和工作人員在舞台上做最後的調整,門口擺放收禮處,一左一右,男方和女方收禮的地方是分開的,但是酒席是放在一起舉辦。

鬱盛言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薄薄的紅包,徑直走向女方收禮處,將紅包放在禮薄上,“雲臻,隨禮一百萬。”

書寫禮薄的人尷尬地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拿著欠條不知所措,用眼神詢問身邊的人。

這個情況,怎麼搞?他沒遇到過啊?

寫還是不寫?

鬱盛言不耐地敲著桌子催促,“寫啊?怎麼?不認這個欠條?”

“這個,我也不知道這個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