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風漫天驚才是不假,就算多驚才,也不可能短短幾十年就能成就巔峰,傳聞,那是歌音所為,自此,歌者一職業便出現,可惜,神仙眷侶消失,再不聞歌者,這就是歌者神秘處。”
彭小邪聽之愕然,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他原以為歌者就是一職業,就如簫師一般,從業者眾,還有專門提升通道,原來隻是神仙眷侶所為。
說到這裏,金科麵露苦澀,“鐵麵兄,他日如你尋到歌者,勿忘治愈欣欣,許家許欣欣,她是個可憐的女子......”
”欣欣?“彭小邪對這個名字很熟悉,歌者?欣欣?他想起來了,當天出現在風域遇到老嫗,老嫗就提到欣欣,是她女兒。
彭小邪點頭,他記下這個名字。
臨走時,金科說了一句令他沉思的話,“傳聞,神仙眷侶的歌音名‘無情’,男子帶簫。”
彭小邪離去,金科自然不知他要離開金家,依舊投身瀑布,去感悟那飄渺的“極”。
金科最後之言令彭小邪感慨世事奇事多,無情,‘天涯情殤’第九層不也是無情嗎?不知是巧合還是真的是‘天涯情殤’之無情;還有男子帶簫,男子乃簫師?
簫師帶簫無可厚非,簫師吹奏‘無情’不無道理,但,簫師的簫療才對靈魂創傷有效,他試過,簫療對自己無效,但神仙眷侶卻能治愈‘風漫天’,這就奇怪了。
還有,無情乃‘天涯情殤’獨有,其他人怎會懂呢?說是巧合太牽強。
一時之間,他想到一種可能,這個可能令他心跳加速,此無情正是彼無情,男子乃他父親韓天。
隻有這樣才解釋得通,因為從在邪穀中片段記憶中得知,‘天涯情殤’是父親給他的。
如果猜測沒有問題,也就是說‘天涯情殤’第九層無情可以治愈因領悟瞬意而受損的靈魂。
這......太扯淡了,果真如此,他如能吹奏出‘無情’,即時成為神秘的歌者,飄渺的存在。
想想就興奮,他決定找個無人的地方試試。
......
這是一處被孤立的地方,四麵環山。山腳下,便是一處居住地,房間很簡單,隻一戶人家而已!
許姓,一家三口,老頭早已撒手人寰,獨留孤兒寡母,老嫗老來得一雙兒女,自是疼愛有加,獨自傳授他們防身之技,兒女倒也上心,學有所成,特別是女兒欣欣,天賦不錯,為金家所看中,許給金家少爺,殊不知,在領悟瞬意之際,太過急切,導致靈魂受創,狀若瘋癲,淪為廢人。
曾為此,老嫗和兒子許炳各方求助,愣是無門。靈魂創傷,傳聞隻有歌者才能根治,可是歌者那裏尋找,那隻是傳說而已。
自從許欣欣瘋癲,金家態度發生變化,再也沒有以前殷勤,甚至連個問候都沒有,可謂世態炎涼。
這日,不知吹什麼風,金家家主金滿盛竟然領著三五人來訪,這還是欣欣瘋癲後第一次來訪,可折煞老嫗,忙前忙後,不亦樂乎。
因為,金滿盛帶來了傳聞中的歌者,歌者呐!專治靈魂創傷,傳聞還能提升天賦,多少人於求不得的存在。
‘歌者’高傲,本不屑為地位低下者治愈,礙於金滿盛懇求,自是走一趟,當然,金滿盛也有他的企圖。
所謂歌者,他隻是聽聞,從未一探究竟,這是試探意思。
楚笛安不想浪費時間,他已了解許欣欣情況,不就是靈魂創傷上,簫師世界裏,誰人都知簫療可療靈魂創傷,他將簫殺所致的靈魂創傷和此靈魂創傷聯係在一起。
簫音悅耳,帶著令靈魂愉悅的妙處,眾人感之瞳孔放大,臉露喜色,誰都感覺出來了,這簫音對靈魂真有神效。
......
在楚笛安為許欣欣吹奏簫療之際,兩人也出現在邊陲小鎮,她們乃從域門踏入風域帶著紗巾的水燕燕和木零念。
水燕燕聽聞老者的話,再加上極風域異變,便馬不停蹄趕過來,木零念身體恢複差不多,喜好闖蕩的她也跟了過來。
邊陲小鎮,乃通往極風域的必經之地。她們休息一下,便準備前往承接極風域的連天城。
“水姐姐,聽聞風域歌者神秘非常,能耐了得,可治愈靈魂創傷,不知真否?”木零念問。
作為武者,誰也不敢保證靈魂是否會受損,目前整個大陸對於靈魂治療方麵沒有專門治愈方法,萬一有天靈魂受創,那可是要命事兒。
所以風域歌者,被各域一些強大勢力所記載。
“不錯!”水燕燕不想多說。
“那你認識歌者嗎?”木零念對未知東西好奇心超乎常人,往往表現出天真一麵。
“歌者?”水燕燕神色奇怪,帶著點不可察覺憂傷,她沒有直接回答,隻是模棱兩可回應,“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木零念翻白眼,自討沒趣,這個憂鬱的姐姐,對男人冰冷,對女人更冷冰。
......
許家。
大家異常緊張地看著有所反應的許欣欣。
許欣欣是有反應,而且特別強烈,靈魂受創是痛苦的,簫療可令靈魂愉悅,在久痛之下顯出愉悅,誰人都會有所反應,趨於正常的反應。
“嗬嗬!果然,歌者就是奇妙,一音定錘,何其神效。”金滿盛率先說道,看向楚笛安的目光更加與眾不同。
老嫗自然歡喜,對著楚笛安說著感謝的話。
金喬喜也隨行,她此行目的很明顯,就是想看看如此準夫婿的能耐,歌者呐!神秘存在,每位女人都想深諳其中,特別是有能耐男人。
“楚哥就是了不起。”才幾天而已,金喬喜的稱呼就變了,可見這女人之現實。
楚笛安聽之不自喜是不可能的,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隻有嘴角噙著笑。
許欣欣繼續被簫療熏陶,開始反應特別強烈,雖說強烈,也就局限於身體愉悅而已,而她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做出常人應該的動作。
一曲終了,大家的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許欣欣,許欣欣也很配合地麵對大家目光,可是令大家失望的是,她並沒有恢複過來,狀若癡呆,口出糊塗言。
“這?”第一個質疑的是金滿盛,扭頭望了一眼楚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