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岑參還是按捺住了,眾人的怒火已挑起,殺之簡單得很,自然不用他動手。
“哼!我堂堂簫師豈會糊弄人,倒是你,你還有何話可說。”岑參的意思很明顯,你樊簫府就是圖謀不軌之地,大家都要聲討你。
“我當然沒話可說,不過你如此針對我樊簫府,阻礙大家破去修為禁錮,你有何居心?難道你想把納西郡的武者都踩在腳下,供你玩樂?”彭小邪針鋒相對,一點也不留情,如此煽動大家的人,他不認為是易於之輩。
將他的用心說到納西郡武者的身上,才好反擊。
“哼!誰善心,誰有居心一眼就可看出,樊樹,你樊簫師居心叵測,接受大家的聲討吧!諸位,此人便是所謂的樊簫師,殺了他。”岑參慫恿著。
眾人一聽,皆憤怒地就要衝過去,就算有著十五位武者的存在,想擋住這些人,很難,這些人當中不缺元淬境武者。
至於化翼境強者,暫時還沒有,原因很簡單,哪些強者都感悟生機去了,雖然彭小邪可催生靈生樹供人感悟生機,可他的名聲還不夠響亮,還吸引不了這些強者到來,或是說他們都在觀望,看著樊簫師是否真的有著令人很容易感悟到生意的能力。
倒是這些化翼境以下的武者就沒有這份耐心了,一聽到可以破去修為禁錮和感悟到生意雛形,就急不可待地跑了,可又耐不住別人的挑釁,真可謂矛盾重重呐!
“哼!當我樊簫府是什麼地方,誰敢來撒野?”話音一出,頓時一股恐怖的氣勢爆發而出,卷起陣陣熱浪向著衝上來的武者鎮壓而去。
彭小邪元淬境中期巔峰修為再加上不一般的實力,連化翼境初期武者都被他殺了,何況是這些還未達化翼境的。
頓時,衝在前麵的武者一感受到恐怖的氣勢,紛紛刹住了腳,心裏震撼不已:媽的,好強悍,什麼時候簫師也能這麼強大了,在他們的潛意識當中,但凡簫師的實力都不會太強,不是他們資質不夠,而是他們都將精力放在晉升簫師品次上,忽略了修為,眼前的岑簫師一把年紀了,修為也才元淬境而已。
“好強!”這是眾人第一感覺,連岑參都有這種想法,還好當時沒有第一時間對付彭小邪,要不悲劇的就是他了,他現在反而覺得派白震去請阿福是不明智的選擇,如果彭小邪對他下手,他肯定逃不了。
恐怖的氣勢鎮壓住了大家囂張的氣焰,彭小邪沒有再散發氣息,他現在要做的不是動手,而是反擊岑參,挽回樊簫府的聲譽。
“諸位,我剛才也說了,居心叵測之人就是所謂的岑簫師,我樊簫府絕不會欺詐大家,大家也真實地知道,我確有令人破去修為禁錮的能力......”作為一名簫師,有的是自傲,他本不必將這些話擺在口中,可眼前的一切不得不說。
“至於某人口中的丹藥有問題,還拿邪物說事,這些不是問題,隻要阿福來了就知道,想必岑簫師不會沒有請阿福過來吧!他是否吞服了我的丹藥就臥床不起,一切自有分曉。”彭小邪毫無所動地說著,當然也想到了岑參的陰謀,他如此想詆毀自己,肯定會請阿福過來做個見證,這是以防萬一的做法。
不過這樣就可以幹掉他彭小邪嗎?怎麼可能。
“哼!自圓其說,實力強悍又如何?正如他所說,阿福來了自見分曉,大家拭目以待吧!”岑參心裏可是淡定得很,今天早上他的確派人打聽到阿福臥床不起,當然,他還是相信白震的千斤毒霧的,雖然隻是毒霧,不過阿福想熬過今天真不容易。
彭小邪不再說話,他在等阿福的到來。
不用多久,阿福真的來了,不過是被抬來,身邊還跟隨著一位氣息顯得很強大者。彭小邪一看,就認出,此人正是當初在亂荒崗的那人,還曾尋找過他。
一時間,他心裏更加篤定,岑參的到來是有預謀的,或許阿福的臥床不起就是他所致。
“來了,咦!岑簫師所言不錯,阿福真的臥床不起,看他氣息萎靡,想必是邪氣入侵,看來被破去修為禁錮存在很大的貓膩呀!”
“就是,幸好岑簫師呀!要不我們就著了道。”
“哼!著道事小,要是成為樊簫府的傀儡,那簡直不敢想象。”一見到阿福,一些武者鬧哄了起來,明顯,阿福目前的情況和岑參說的不相上下,一時間,之前的想法更加篤定,對彭小邪的看法更加惡劣。
岑參聽了這些話,心中嘲弄不已,想在納西郡混,他樊樹還嫩得很,略施詭計而已,他就快成過街老鼠了,何況白震的到來,他淡定得很,化翼境強者不是區區元淬境螻蟻能比的,從剛才的氣勢中,他看出彭小邪的修為並未到化翼境,化翼之下,一切都是浮雲。
“抬過來,看看所謂的樊簫師兼大師還有何話可說。”岑參示弱白震,白震點了點頭,便將阿福抬到府門前。
一眼看向阿福,彭小邪已看出,正如岑參所說,阿福氣息萎靡,修為又回到了元淬境,甚至連說話也吃力,這令他皺起了眉頭,不過從阿福體內散發出的一股不同氣息中,他斷定,阿福中了毒,這毒他熟悉,就是千斤毒。
當時在破去阿福的修為禁錮時,他並未接觸到千斤毒呀!可是為何會中毒呢?這是彭小邪不解的地方,不過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原由,那就是千斤毒的來曆,當時阿福就說過,這千斤毒不易弄到,可是他弄到了,這其中就存在很大的問題。
當然,不用想,這問題就是岑參,能夠給阿福千斤毒,令阿福中毒也很正常,可是對於不知情的武者來說,這就不正常了,大家都知道阿福在他這裏破去修為禁錮,而後就臥床不起了,能是誰的“功勞”呢?當然是他彭小邪。
見到彭小邪盯著阿福和他的表情,岑參樂了,馬上逼問道,並沒有給彭小邪任何思考的機會,“樊樹,人都帶來了,你還想狡辯,樊簫府糊弄大家,以期圖謀不軌,就承受大家的怒火吧!白震,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