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謀劃

阿金被誇獎了一下,這個魁梧的漢子居然害羞來一下。反差不可謂不大,老者似乎也吃驚了一下,笑著對阿金說“嗬嗬,行了,你先下去吧!先繼續注意著那個白姓青年。”

“是!”阿金紅著臉,訕訕的退了下去。隻是他似乎因為害羞的緣故,居然沒有聽出老者聲音的不當之處,一個垂垂老朽,居然會發出女性化的嫵媚之聲!怎麼想都讓人難以接受。

老者在阿金離開之時,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嫵媚之意盡顯。老者一直所壓抑的喉嚨一下子打開,變成了女聲。

“嗬,嚇死我了!差點暴露,那個呆瓜也挺呆萌的啊。還好他害羞沒有聽仔細!若不是魔帝大人讓我再此處搜索神器,鬼才願意上這個老頭子的身!”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扯著自己的臉皮。反差之大,尤甚剛才。老者不斷地自言自語,小聲嘀咕著。

“那人之前為了靈傀而來,若是魔帝所說的天命之人!應當著急解除詛咒不應當留手,甚至敗了。看來這次我又猜錯了,不過這小子倒是擺了我一道!

估計是收了杜家什麼好處,故意敗給司徒朗,現在自己司徒家那道暗棋,怕是坐不住了。估計很快便會來尋我吧。那個小子到是給我找了個大麻煩,不過也好這樣司徒家就完全變成了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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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居,司徒朗早早就到了杜長鬆所邀請他的那個包間。隻是正主卻遲遲不肯現身,司徒朗這個生氣啊,自己堂堂司徒家大公子何嚐這麼等過別人,轉身就要走。前腳剛離開座位,後腳杜長鬆的笑聲便傳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司徒兄,真是不好意思!小弟等下自罰三杯,切莫生氣!”杜長鬆一臉和氣,腳下卻不慢。

很快的來到了包廂門口。杜長鬆看到桌麵上空無一物,回頭惡狠狠的看著天香居的掌櫃,喝道。

“這就是你天香居的待客之道麼?客人來了這麼半天,連壺茶也不上的麼?吃食更是空無一物,當我們杜家和司徒家是叫花子嗎?”

此言一出,天香居的掌櫃滿頭大汗。這中州城,就屬杜家和司徒家乃是當之無愧的霸主,可是不好得罪。

掌櫃立刻惡狠狠的躲著小二說道“瞎了你的狗眼麼?司徒公子來了這麼久連壺茶都不上,你是不是活的太舒服了?”隨即轉頭對著杜長鬆和司徒朗道歉,笑意盈盈的說道“二位公子,這夥計是新來的,不懂規矩。小人一會就教訓他。

司徒公子,小店照顧不周,還請見諒。這樣吧,這回消費小店給你們打八折!”

“嗬嗬,不必了。這頓杜公子買單,你倒是不用替我省錢,隻是杜公子似乎架子比他爹架子還要大呢!這是怎麼了,杜公子變成杜家主了?”司徒朗聽到掌櫃的話,冷嘲熱諷的對杜長鬆說著。

“就是,你當我差你這一頓飯錢嗎?當真拿我當叫花子了!還不快滾出去上菜,難道讓我親手端麼?”杜長鬆也不理司徒朗夾槍帶棒的話語,心中隻是想著怎麼把靈傀,要過來給方小白,好還方小白這個恩情!

掌櫃也不敢多說話,這兩大公子交鋒,那裏是他這個普通掌櫃所能承受的。隻能連聲應是,下樓去催促菜品。

二人見狀也不著急,紛紛等著對方先開口。

終於,杜長鬆理虧,站不住腳。隻好先行開口,說道“司徒兄!你我也別幹站著了!先進屋坐坐。”

司徒朗扭捏說著“呦!杜家主可是大忙人,在下等幾個時辰也是無妨的,哪裏比得過杜家主的事情重要啊。”

腳下卻往屋裏走去:既然杜長鬆拉下麵子,率先低頭。自己也不好伸手打笑臉人,先應下情坐下。且看杜長鬆有何事說,自己也好決定接下來的舉動。

杜長鬆嗬嗬笑道“嗬嗬,司徒兄又開玩笑了!我哪裏能當上家主,家裏還有個三弟一直盯著,一不留神就完蛋了。”

杜長鬆自嘲的說著,話題一下轉移到了司徒朗的身上“哪像司徒兄一樣,深得家主喜愛,連隻有家主才能學的秘法都傳授於司徒兄。這繼承人的位置可是越坐越穩,哪像弟弟我還在水深火熱之中掙紮,當真是羨慕死小弟了。

要是我父親也如此寵愛我,我隻怕笑都能笑醒。”杜長鬆不得一陣唏噓。

這恭維話人人愛聽,況且杜長鬆一下子撓到了司徒朗的癢處。司徒朗一臉忍不住得意的笑容,也不計較杜長鬆讓他等了這麼久。

拍了拍杜長鬆的肩膀說道“杜老弟,到是怪哥哥了,不小心提到了你的傷心之事,一會哥哥也自罰三杯給弟弟賠罪!杜老弟一番話當真是說到了在下的心中,可這家族之事,誰又能說清呢!

杜老弟,放開心,實在杜家混不下去,你來投靠老哥也會給你一口吃食!,給老弟留下一席安身之地。”

杜長鬆聽到之後強忍著自己的怒火,心中暗罵“還杜老弟,這是你叫的。當真拿自己當一號人物了,若不是有事坑你,老子會請你這個草包吃飯?做夢去吧,還給我留一席之地,等你當上家主後,我會讓你感受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殘忍,不把你褲衩子都忽悠沒算我輸!”

杜長鬆嘴上強行掛上了笑容說道“那倒是要多謝謝司徒兄了!要是長休也向司徒青一般識趣就好了,我也不至於這般膽戰心驚!”

司徒朗似乎一下子打開了話匣“杜老弟,這個就得哥哥多教教你了!說實話,整個杜家,我就看老弟你比較順眼才與你說這些,當真是肺腑之言。”

杜長鬆一臉鬱悶,心道“你這草包有個錘子經驗,你要不那麼壓迫你弟弟,也不至於被司徒青逼迫到隻憑父親喜愛才能奪得家主之位。老子若是和你學才是失了智。”

想歸想,但杜長鬆臉上卻掛出了微笑,仿佛期待著司徒朗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