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鬆一臉自豪的說著“這也是為什麼風波樓隻敢在城外劫殺我,在城內卻隻敢潛入我家中的原因。”
方小白聽到杜長鬆如此說辭心中仿佛明白了些什麼推測道“我聽叔父談吐間有一絲商賈之氣,莫非老弟家族是。。。”
杜長鬆點了點頭說道“正是,白師兄。如今修行界大能也是不少,為何我們和司徒家可以在中州城稱王稱霸,正是聖宮的庇護才讓我們有如此地位。
我們兩家原本也是凡俗商賈世家。小日子本來過的不錯,可是因為家中紈絝得罪了一名修士,一下子被人躲了基業。想來也是可笑,當初奪走我們兩家基業的不過是個練氣圓滿的嘍囉。”
杜長鬆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隨即露出了大仇得報的笑容說“後來我們兩家碰到了聖宮的宮主,宮主他老人家看我們可憐,賜了我們仙緣,讓我們替聖宮打理產業,誰知我們兩家越做越大,當初那名修士還沒等到我們前去報複,就被想要討好我們的世家們給宰了。
然而利益越來愈大,本來和睦的兩家在失去了共同的敵人之後,也是摩擦不斷。隨著摩擦的不斷升級。聖宮的人眼見著無法調停,但也不想趕我們走。便把我們發放到這中州城來當土皇帝,隨便我們怎麼樣!隻要每年給聖宮交足夠靈石即可。”
方小白聽到杜家和司徒家的發家史不禁感歎道“真是峰回路轉啊!一腳向前踏去,不知道是深淵還是天堂。人生又何嚐不是這樣撲朔迷離!”
杜長鬆附和著“可能隻就是命吧!隻要沒死,一切都有可能!如果還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再等一等。”杜長鬆說完這話一下子蒙了,大喊道“想不到我杜長鬆也有能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
周圍的人一副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杜長鬆。甚至有人嘀咕“那不是杜家二公子嗎?”
“是啊!長得也不錯,身世又好,可惜啊!是個傻子!”
“誒,老話不說了麼!老天爺不可能讓人十全十美,這杜二公子不就是個例子嗎!”
“。。。”
眾人越談越歪,方小白也撇過頭去,假裝不認識杜長鬆一般。杜長鬆也發現了自己處於很尷尬的境地。連忙抓著方小白掏出人群。
方小白裝作一臉懵逼的表情“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很快二人逃了出來,來到一座茶樓裏。
杜長鬆點了一個雅間,上完茶水小食之後,杜長鬆叫所有小廝退下。本就安靜的房間內,隻剩下了杜長鬆與方小白二人。
方小白感受著詭異的氣氛,說道“杜老弟,請自重!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你打不過我的!請你自重一點!”
杜長鬆一臉黑線,無語的說道“這什麼跟什麼啊!白師兄未免太跳脫了些!我來此是與你說第二件事。”
方小白也嚴肅了起來,一臉正色問道“杜老弟什麼事啊,這麼神秘的把哥哥拉到這裏來?”
杜長鬆無奈的擺了擺手示意著方小白“如今,白師兄可謂是多事之秋啊!”
“怎麼講?”方小白瑉了一口手上的香茗。
杜長鬆一臉愧疚之意對著方小白說“白師兄可還記得當初劫我們車隊的風波樓諸人麼?其中的小頭目,居然是這片風波樓掌櫃的外甥。那個小頭目回去對白師兄你懷恨在心,回去便把白兄掛在黑榜之上懸賞1萬上品靈石。”
方小白說道“不過一萬靈石而已,再說了,那種雜魚來多少我都不怕。杜老弟安心就好!”
杜長鬆歎了口氣“哎!要是真像白師兄所說一樣就好了,本來這些小事無非是花些小錢就能擺平的!老弟我也不用和你說這些,隻是風波樓突然有個神秘人,將你的懸賞提升到了十萬上品靈石外加一顆護靈丹,這護靈丹可是人族突破空冥期的最佳丹藥了。這手筆可謂是不能說不大。一下子吸引了眾多零散殺手,連風波樓的內部殺手都被驚動了!
所以昨天杜家內部的殺手們都是奔著白師兄你來的,這也是在下急急忙忙一大早就將師兄帶出來的原因,隻怕家裏隔牆有耳不敢於白師兄細說。。”
方小白一下子提起了興趣問道杜長鬆“那倒是我之過錯了,沒想到害的杜老弟一家為白某提心吊膽。不過,杜老弟。這風波樓就昨天那幫臭魚爛蝦怎麼會招攬那麼多高手。”方小白一臉不解。
杜長鬆解釋道“其實表麵看起來風波樓好像有著可以和聖宮抗衡的實力,但總體看起來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全靠內部殺手撐著排麵。其實不然。
風波樓乃事聖宮的情報機構,所謂的內部高手都是些被吸入聖宮的頂級殺手,一切聽從聖宮安排。而保護我們兩家也是風波樓的首要任務。隻要不是本家人自己雇傭風波樓殺手的派單,風波樓一般是不接的。這也是之前我一下知道誰派單的原因。”
方小白心中暗道“恐怕自己來這邊的消息,已經泄露給聖宮了!這是試探嗎?”。
杜長鬆看著方小白沉思的模樣繼續解釋說道“其實每個人都可以成為風波樓的殺手,上到一宗之主,下到凡人乞丐。風波樓來者不拒,統統吸入。所以有些人表麵對你笑容滿麵,下一秒,他的利刃就會穿透你的脖子。”
方小白瞬間精神了起來“哦!那這麼說來,那些臭魚爛蝦不過是些外圍成員嘍!”
杜長鬆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回應道“沒有錯,正常人隻要通過風波樓的測驗,都可以成為風波樓的外部勢力,所以人的基數比較大。
素質也都不是那麼的強,難免像之前那群人一樣,職業素質極低。甚至連雇主的名號都可以暴露出來,這些也隻是些烏合之眾罷了!素質低下的固然有,素質好,暗殺技能強一些的便會初步邁進了風波樓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