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鬆捂了下額頭,對著方小白說“白師兄,這我杜家繼承人當然和你沒關係了。我要說的是,杜長奇也就是我兄長的繼承權的問題!希望你回宗跟他講解明白!”
方小白一臉好奇的看著杜長鬆“你且說來聽聽,這杜師弟的繼承權也是跟我沒有關係啊!你與我說這些怕是不大好吧!”
方小白表麵上裝瘋賣傻,實際心裏明鏡的,“這杜長鬆突然來找我說杜長奇的繼承權問題,可能是杜衍,我那個叔父被我唬的坐不住了,用杜長奇的繼承權和別人交換了什麼利益!”
杜長鬆看著滿臉疑惑表情的方小白,不知道方小白在想些什麼。也不做理會。連忙對方小白解釋,生怕他他再胡思亂想。
“白師兄,你想多了,昨夜父親將我們所有人都聚集起來,商討你昨天對父親所說之事,父親愛子心切。但卻難以做到平衡,隻好讓大哥放棄了自己的繼承權,換得當前杜家所有流動資產一半的支持。”
方小白一聽,這豈不是要白嫖一波好處,內心的喜悅之色難以言表。
但臉上卻透露出一臉愧疚之色,對著杜長鬆睡著“杜老弟,還是算了吧!畢竟杜師弟自己沒參與這場會議,這也未免太有失公允了!我回宗怎麼跟杜師弟交代!”
杜長鬆一聽方小白這意思,似乎還讓杜長奇回來與他爭奪家主,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勸解著方小白“白師兄,這是我杜家的一點心意。你千萬別拒絕,再說大哥從小不在家,在家族之中沒有人脈,也難以競爭。不如在宗內好好修煉,以求飛升大道。如今宗門有難,大哥怎麼可以獨善其身,我杜家自然是要盡一份力,也是父親的護犢之情。還請白師兄做一次惡人吧!好好勸解勸解大哥,我杜家上下感激不盡!”
方小白裝作一臉為難的樣子,反問道“老弟,那我可以少拿一些靈石,來保住杜師弟的這份權利可以嗎?也好為長奇師弟留一條退路!”
方小白滿臉為杜長奇思考的模樣徹底搞慌了杜長鬆。
杜長鬆慌張歸慌張,但嘴上卻不慢。趕緊把話堵死,“白師兄,杜家永遠都是大哥的退路,他那怕一無所成,隻要回到杜家都會有他的一席之地,白師兄大可放心!隻是這次利益交換所涉及頗多,若不是以大哥繼承權作為籌碼,隻怕三弟那邊,不會鬆口。恐怕一顆靈石都拿不出來。”
方小白疑惑的問“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三弟應該沒見過杜師弟吧!為何有這麼大反應,針對杜師弟呢!”
杜長鬆一臉苦笑解釋道說“我和大兄乃是一母同胞,哪怕有所忌憚也不會在這種事上,公然反對。三弟則是不同,是我二娘所生,從生下來就被灌輸了置我兄弟二人於死地的想法。由於大兄不在,這些年都是我在與三弟爭鬥。
剛開始還是隻為自保,可自保到了如今,身後也凝聚了一股力量,為了他們我不能輸,也不敢輸!便演化成了我和三弟爭奪家主的地步。以前大哥回來過一次,白師兄可能不知道。大哥回來之後教訓了中州城所有天才俊傑一頓,那個司徒朗也是其中之一,從此往後隻要是宗門弟子,司徒朗都要與人比都一番。這也是司徒朗找你麻煩的原因。”
杜長鬆抬頭看了看方小白,發現方小白臉色並無異象。便繼續說道“大哥回來的那一次所展現出來的實力,應該是引起了三弟忌憚,但卻沒法太光明正大的拒絕,於是便提出這麼一個交換條件。”
杜長鬆十分無奈的將杜家的情況說給方小白聽,生怕方小白不用心勸杜長奇,之後回來攪渾水。便把因由利弊統統解釋給方小白,希望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方小白自然不是傻子,聽明白了杜長鬆的陳述。
心裏知道這比靈石自己拿定了,恐怕沒人敢做些手腳,畢竟是用繼承權交換而來,一個失誤便會功虧一簣,隻怕杜長奇三弟也會監督下麵有沒有貪墨,倒是省了方小白費力去查看了。
方小白裝作明悟之色說著“愚兄明白了,回去會好好勸說杜師弟的。想來師弟醉心修煉也不會在意這些的。到時候宗門隻好在對他做出補償吧!隻是不知道杜家打算支援我們咒火宗多少靈石呢?若是太少,我可就要為杜師弟大哥不平了!”
方小白好不容易演完這場戲,自然是要為自己爭取更大的利益了,要不然費了這麼多天的功夫豈不是白費勁。
杜長鬆間方小白如此說,心裏一直懸著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一臉輕鬆模樣的對著方小白說道“那就多多拜托白師兄了,還望師兄多費費心思!”
方小白額首點頭,似乎答應了一般。杜長鬆便拋出來杜家給的價碼“白師兄大可放心,我杜家絕對是誠心幫助貴宗度過此劫的,我家之中可流動的靈石一半都會支援給貴宗,大概有一百萬上品靈石左右!這已經是我們杜家所能承受的極致了!白師兄今晚回去之後,父親大人大概會跟你詳談具體事項。”
方小白聽到如此龐大的數字眼睛都亮了,不由得驚歎“怎麼會有這麼多,你家不怕被劫嗎?”方小白的感歎不是沒有道理,方小白所感應當中杜家隻有個年邁的元嬰初期作為最高戰力。手裏把握著這麼大一筆橫財,無異於小孩子拿著一塊金子,橫穿窮人區。
杜長鬆笑了笑說道“無妨!在這中域還沒有人敢來中州城打劫。”
“這是為何?”方小白一臉困惑。
杜長鬆神秘的笑了笑對著方小白說道“白師兄肯定懷疑我們這麼弱小的家族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自信!其實很簡單。”杜長鬆頓了頓說道“我們給聖宮掙靈石。每年給聖宮進貢的靈石可是家族開銷的一大截,所以換來了聖宮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