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來到仙界怎麼樣?”
兩人不敢去客棧之類的,藏在一個不起眼的山洞內,洞內用一些雜草樹枝遮擋。
不提還好,說起這事計不浪快哭了。
怎麼樣?儲物戒指丟了,還能怎麼樣啊。
媽的,沒死就不錯了。
“很差?不會剛來仙界就被人追殺吧?滿仙界的跑?”
“不是,最近半個月才惹了麻煩。”
“以前的事別再說了,問題咱倆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一直憋屈在這個山洞吧?”計不浪扯開話題,顯然不願多說。
能說啥?總不能實話相告吧?
看人家婆娘的身子才招來橫禍?
多丟人啊。
我計不浪那麼帥,形象何等的光輝,說出去會遭到恥笑的。
尤其幾位兄弟。
別人或許還好,交情不那麼深,恥笑隻是一時。
幾位兄弟就不一樣,以後說不定要在一輩子的。
被嘲笑一輩子,一生的恥辱。
計不浪屬實想多了,他辦的瞎包事還少麼?
如果寫下來,估計能寫厚厚的一遝,還有漏掉的。
楚流風沉思一會,“一直待在山洞不行,一來我們需要磨煉,二來我們還要去找老大,找其他人。”
“你說該如何?”
“等我養好傷,咱們就離開。”
“可以,不過你需要多久?”
“三天左右。”
“好!”
“別打擾我,離遠一點,你小子不靠譜,療傷的時候一驚一乍,我怕自己會走火入魔。”楚流風拿出一顆丹藥塞入口中。
“那個楚老二……”
“不許叫這個名字。”楚流風恨不得將他暴打一頓。
“楚哥,給你商量個事唄。”計不浪嘿嘿一笑。
“療完傷再說。”
“就一個問題。”計不浪伸出手指。
“有話說有屁放。”楚流風毫不客氣,不知道計不浪這貨憋著什麼屁呢。
世上沒他辦不出來的事。
“那個……”計不浪支支吾吾。
“快點說,服下去的丹藥已經化了,晚點的話藥力會流失,效果差強人意。”楚流風催促道。
“丹藥能不能給我幾顆?”
“你的呢?老大不是每個人都給過不少麼?”
“實不相瞞,我的儲物戒指丟了。”計不浪搓著手訕訕道,不太好意思。
“哦,想拿多少拿多少。”楚流風平淡道。
“真的?”
“當然,你我兄弟,何必計較。”楚流風微微一笑。
兩人是兄弟,在很早之前就認識,又經曆過無數的風雨,大風大浪,生死存亡,感情深到一定程度。
誰也不會計較那麼多。
換做楚流風向計不浪要一些東西,相信也會二話不說,不會猶豫一下。
除了命之外,一切都是身外之物。
“有個前提,你別給我拿空了。”
“切,剛才不是挺大方麼?現在又說這話。”
“懶得搭理你,隨便吧。”楚流風閉上眼睛,開始運功療傷。
計不浪無聊透頂,楚流風療傷又不能打擾,自己一個人幹啥呢?
要不豁泥巴玩?還是自己跟自己來一個剪子包袱錘?
算了,提升修為吧。
於是計不浪在楚流風的儲物戒指內拿出極品仙石……
這貨倒不客氣,直接用極品。
……
“夫君,我們是要中平神州對麼?”舞夢瑤抬頭問道。
“是啊。”
“應該快到了吧?”
“四五天差不多了。”東方白回應道。
“夫君,我們一共找到多少人了?”
“接近一半了。”東方白大致算了算。
星辰小隊兩百了,飛羽,萬紅衣,馨兒,淩雪煙,清靈,加上許晴和舞夢瑤。
其餘其餘人在何方,還弄不清楚。
“看來我們還需要努力啊。”
“仙界之大,無法想象,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找到接近一半人手,本少已經心滿意足了。”
“怕就怕……”
剩下來的話,白大少沒有說出來也知道什麼意思。
怕就怕遭到什麼意外!
在仙界隨時麵臨風險,隨時有生命之危,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事實。
一句話讓眾人沉默。
“走吧!本少想在中平神州安穩下來,需要做一些打算。”
中平神州乃是東方白的老巢,建立基業的地方,他不想把自己的大本營建立在別的神州之內。
即便在中平神州再困難,哪怕舉步維艱,他也毅然決然的選擇在那裏。
東方白目前太渺小了,好比一隻螞蟻站在大象麵前,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
沒有誇張,而是事實。
目前的白大少有什麼?幾百個星辰小隊?收了兩名手下?
董不悔的修為在仙王初階,比之偌大的神州大帝,甚至比螞蟻還弱小。
開不了局麵!
想翻身比登天還難!
在仙界沒有靠山,沒有底蘊,一切從頭開始,隻希望一些舊部還能夠認他。
白大少太難了!
三天過去,楚流風身上的傷勢完全康複,修為還隱隱有突破的意思。
“不浪,你的修為到了什麼地步?”
“稍稍有點垃圾。”計不浪嘿嘿一笑,沒皮沒臉。
“天仙?”
“沒……沒有。”
“上仙?”
“嗯!”
“確實有點垃圾。”
“……”計不浪無語,隨之有些大急,“楚老二,別損人不利己,你也高不到哪去。”
“比你高。”
“老子還比你帥呢。”
“帥不能當飯吃,我修為比你高。”
“你大爺!”
“我修為比你高。”
“你奶奶個腿。”
“我修為比你高。”
“……”計不浪不再說話,騷包的撩了撩自己的頭發,“走吧,咱們出去透透氣。”
“出去小心點,畢竟有人追殺。”楚流風提醒道。
“不會咱們一出門就給人碰到吧?”
“哪有如此巧合,閉上你的烏鴉嘴吧。”楚流風瞪了一眼。
“嘿嘿,說著玩的。”
“走了。”
兩人在山洞口觀察了一陣,確定無事便走了出去。
誰知剛走出去沒多遠,便和馮家主碰上了。
“我擦!”計不浪下意識罵了一句。
“你個烏鴉嘴,幹啥啥不行,壞事準靈驗。”
“不賴我,我嘴巴又沒開光,絕對是巧合。”計不浪為之狡辯。
“小子,終於讓老夫找到你了。”馮家主陰森一笑,屬於皮笑肉不笑,看上去有些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