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趙如風歇斯底裏的吼著。
看著劉策的目光滿是殘忍。他對這四周的城主府的護衛,下令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出手?”
四周城主府的護衛這個時候才如夢初醒。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城主府的護衛統領商丘對劉策喊道。
隨著商丘揮了揮手,四周的那些士兵對著劉策等人張弓搭箭。
“找死。”
酒劍仙冷哼一聲。
也不見他作勢。一股恐怖的威壓從酒劍仙的身上爆發了出來。這股氣勢猶如實質,壓在這些城主府士兵的身上,恍如無形的一座巨山一般。
“這是什麼?”
那些士兵大驚失色。尤其是士兵統領商丘此刻更是麵如此色。
“啊……”
陡然,那股可怕的威壓猶如重錘一般的向著他們的身上碾壓了下來。頃刻,這些士兵全部都癱倒在地。
“現在你覺得還有何人可以攔得住我?”
劉策一步步向著趙如風走去。
趙如風看著眼前的劉策,神色恐懼。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碰上這麼一個怪胎,這實在是讓他感覺很是恐懼。
“有什麼遺言?”
劉策看著眼前的趙如風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敢殺我,我姐夫不會放過你的,他會殺你九族……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趙如風看著劉策色厲內荏的道。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那你可以去死了。”
說著,劉策一腳對這趙如風跺了下去。
“啊……”
趙如風慘叫了一聲。在這一腳之下,整個人完全被滅殺。
“你……你殺了他?”
看著趙如風走到自己的麵前,吳月有些手足無措。
“怎麼,你要抓我,為你們城主報仇?”
劉策看著吳月似笑非笑。
“不……他咎由自取,如果不是身為皇朝的人,我也會如你這般做。”
吳月說完,深深的看了劉策一眼道:“而且你是為我出頭,雖然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我還是要對你說聲謝謝。”
“不必,你是我很欣賞的女子,巾幗不讓須眉。這一點難能可貴。這城主府的府庫內,有你們需要的餉銀。你可以自由支取,發給你的手下士兵。”
劉策看著吳月道。
看著吳月那仍然有些猶豫的樣子,劉策自然知道她擔心什麼,看著她微微一笑的道:“放心吧,沒事的。你們皇帝不會追究你的,就算是追究一切由本公子承擔。如果你們皇帝要追究,你盡可將一切責任推到本公子的身上來。”
“這……不好吧。”
吳月還是有些不忍心。對方畢竟是為自己出頭的,自己怎麼可能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到人家的身上呢,這太不地道了。
“沒什麼不好,你們陛下,還奈何不了本公子。”
劉策很是自信的道。
“而且,本公子救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劉策的神色嚴肅了起來。
“什麼原因?”
吳月也被引起了好奇心。
“因為海魔族不日將進攻天海城,所以,作為天海城的城衛軍副統領,希望你可以抵禦住魔族的進攻。否則,一旦海魔族攻破天海城,天海城將生靈塗炭。”
劉策看著吳月嚴肅的道。
“啊,什麼?”
吳月大為震驚。這個消息讓她的神色呆滯了幾個呼吸。
“你一定要相信本公子,本公子不會隨便開玩笑。接下來天海城就靠你了。”
劉策對吳月道。
“這……”
吳月還待問一些什麼,但此刻的劉策卻已然是帶著人離去了。
“海魔族要進攻天海城?”
吳月還是有些不敢置信。但是聽著劉策說的言之鑿鑿的樣子,卻又讓她不得不信。而且,如果海魔族真的進攻天海城,那對天海城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雖然在數千年前,天海城成功的擋住了海魔族的進攻,但是那一次,天海城的軍民也是付出了極其慘痛的代價。這在天海城的地方誌也是有記載的。是以,此刻在聽到海魔族要進攻天海城,的確是讓吳月感到了震驚。
而且吳月從那青年公子的樣子,感到了對方是值得信賴的。對方不像是會隨便說這種事情來欺騙自己的人。
是以,此刻吳月已然是準備回去,就好好的組織訓練,然後嚴密的布置城防,此刻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統領,我們現在怎麼做?”
一名城衛軍的士兵來到了吳月的麵前,有些躊躇的問。
“去城主府,將你們應得的餉銀拿回去分了吧。多支取半年的餉銀。”
吳月道。
吳月深深的吸了口氣。她已有了心理準備,上頭如果追究起來,她一力承當。之所以,讓屬下的士兵多支取半年的餉銀,這也算是一種撫恤金了。因為她很清楚,如果那青年公子哥說的是真的話,很快,自己手下的這些士兵就要和海魔族拚命了。他們很大的一部分人,將血染沙場,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他們有後顧之憂。
“是……”
那些士兵很是興奮。他們的家裏,很多都快揭不開鍋了,有了這些餉銀,他們的家裏算是保住命了。
但是吳月卻是沒有這麼興奮,因為此刻她一直在猜測著那個青年公子哥的身份,從對方自信的模樣,她知道對方的來曆非凡。但是具體的身份,她卻是猜不出來。
不過,雖然劉策對她說,自己不怕拓古皇朝的皇室,但是吳月很清楚,那趙如風的姐姐可是當今拓古皇朝皇帝的寵妃。如果她在知道了自己的弟弟死了,恐怕拓古大帝會勃然大怒,到時候降罪下來。那就不妙了。
吳月是早已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如果因此連累到了其他人,這就不是她所想要的。
劉策自然不會去思考著這拓古皇朝的大帝會不會對自己動怒。劉策自信自己如果表露身份,別說是殺了他的小舅子,就算是當麵扇對方的耳光,對方連屁也不敢在自己的麵前放一個。
“也不知道,令東來到了聖殿了沒有。”
劉策站在窗前喃喃的道。
對於洛菲會不會答應讓自己成為天海城的城主,他不懷疑。對方如果聰明的話,就會接受他的條件。
“陛下。”
西廠千戶李牛跪在劉策的麵前。
“從現在開始,你們開始肅清城內海魔族的細作。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海魔族的細作揪出來,滅掉,有信心麼?朕隻給你三日的時間內,你可以做到麼?”
劉策看著李牛。
李牛一早就被派往了天海城。已然兩年了,這一次終於等到了陛下前來的機會。這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如何可以放棄。他知道,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說不行。
“卑職一定做到。”
李牛的神色堅決。
“好,朕會讓斷浪,絕無神,無名等人幫助你們去吧。”
劉策對李牛揮了揮手。
劉策自然知道,西廠在這裏可是準備了許久,應當可以揪出海魔族的細作。畢竟海魔族可不會知道,大漢的西廠在這裏蟄伏。
三日的時間內,西廠利用以往收集的情報,對海魔族的細作,進行了強烈的打擊。海魔族的細作,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天海城內的海魔族細作,幾乎就被連根拔起了。
而此刻拓古皇朝的皇宮內
“陛下。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一名妖媚的女子此刻正在向著拓古皇朝的皇帝拓跋天光哭訴著。
在拓古皇朝,最受拓跋天光寵愛的並不是拓古皇朝的皇後,而是拓古皇朝的皇貴妃趙雨柔。
拓跋天光看著自己的愛妃梨花帶雨的樣子。也是很憐惜,同時心頭憤怒,到底是何人,竟然惹了自己的愛妃生氣。
“愛妃,你和朕說,到底是何人惹了你了?”
拓跋天光問道。
“陛下,先前臣妾收到了來信,臣妾娘家唯一的一個弟弟,竟然被人殺死了。”
趙雨柔啜泣的道。
“嗯,如何會如此,朕記得,朕的這個小舅子,此刻應當是在天海城作為城守吧,怎麼會被人殺死?”
拓跋天光著實有些吃驚。
“陛下,如風是在城主府內被人殺死的,那人是一個黑衣青年。據消息,現在對方還在城主府內。您一定要為如風報仇啊。他怎麼說,也是國舅啊,竟然有人敢這麼做,這簡直是對您的挑釁啊。”
趙雨柔哭哭啼啼的道。
拓跋天光對趙雨柔可謂是疼到了骨子裏去了。此刻看到自己的愛妃如此的難過,心頭也是很不好過,而且對方說的沒錯,那人這麼做,簡直是對自己的挑釁。他拓跋天光也是要麵子的。
就在拓跋天光準備下令逮捕凶手的時候。
“陛下,聖殿使者到。”
一名太監走到了拓跋天光的麵前。
“嗯?聖殿使者?”
拓跋天光的麵色一變。
“聖殿的使者在何處,朕親自迎接。”
拓跋天光連忙道。
“快到殿外了。”
那太監道。
“快,快準備好,朕要親自迎接聖殿使者。”
拓跋天光這個時候,將什麼報仇都忘記到了九霄雲外。對於皇朝,聖殿的使者那可是天啊,即便對方隻是一個使者。那也不是他一個區區的皇朝皇帝可以怠慢的。否則這個使者隻要回聖殿告他一狀,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在拓古皇朝的皇宮之外
拓跋天光剛剛趕到,聖殿的使者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