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願棄暗投明,請陳宗主網開一麵!”
“我的願棄暗投明……”
四人異口同聲,單膝跪在地上。
陳小風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有這四人的合作,怕是王滄海的秘密藏不住了。
陳小風一馬當先要進入玲瓏塔,四人跟在後麵,夢蕊的任務是監督這四人,防止這四人下黑手。
話又說回來了,憑這四人的手段,算他們突然襲擊,陳小風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裏是什麼地方?”陳小風進入玲瓏塔一層,到處都是惡心的食物,惡臭撲麵而來。
隨便拿起桌子上的一塊肉,已經腐爛發臭,惡心至極。
還以為這裏是什麼秘密地點,弄半天,更像是一個監獄,最多是關押一些重要的犯人而已。
陳小風和夢蕊都是一樣的擦測,實際情況截然相反。
“這裏是宮主練功的地方!”其中一人作為代表,回答陳小風的問題。
“練功?誰練功在監獄裏練功,撒謊是不是?”夢蕊在後麵質疑道。
“不不,絕對不敢哄騙二位,說來話長,繼續往上走,就知道了!”黑臉男子道。
“陳大哥,小心這四人耍詐!”夢蕊在最後提醒道。
“諒他們也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陳小風繼續向二樓走去。
玲瓏塔中間是石頭做的旋轉樓梯,來到二樓這裏四周有大約十多個囚牢。
裏麵大部分是空著的,還有一些裏麵是屍體,隻有一個活人,是一個畸形兒,女性沒有成年。
“王滄海用一個玲瓏塔關押這些畸形兒,到底要幹什麼?”陳小風不忍直視,畫風太慘了。
女人的臉沒有任何問題,還有些漂亮,動胸部往下,臀部長在前麵,而且有三隻腳,器官都露在外麵。
女人癡呆傻像,四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宮主用她們練功,是真的,不敢欺騙陳宗主,我們哥四個也不忍這一幕,可他是宮主,我們隻有聽命的份!”黑臉漢子一臉的委屈。
其他三人闡述了自己對王滄海的不滿,似乎這裏的一切,四人也不想看見,隻是迫於無奈罷了。
隨後四人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天宮宮主去世後,葉風月是繼承人,當年這是不睜著的事實,偏偏老祖跳出來反對,加上王滄海,一小部分的天宮弟子與王滄海結盟,這些人都是與葉風月敵對的勢力。
王滄海十幾年前不過是一個小到不能在小的絕色,在結盟中,屬他的職位最低,可偏偏老祖點名要王滄海擔任宮主。
因此他成為一匹黑馬帶頭與葉風月的勢力對抗。
不因為別的,隻因為王滄海知道老祖的秘密,知道他的本體在地下,知道他是一隻需要喂養的惡鬼。
王滄海太弱了,弱到可以被葉風月一根手指按死,所以丟給了王滄海一本上古古籍,裏麵記在了一門邪術,寫悶頭大,卻有強大無比。
非常適合當年王滄海這隻菜鳥。
這門功法的核心要訣,要與一種畸形女人交合,從而快速修煉出勁力,被人練十年的勁力,王滄海一年的時間就能追上。
王滄海最後妥協了,為了追尋力量他妥協了。
“還有呢?”陳小風問道。
四人搖頭,表示知道的隻有這麼多了。
陳小風繼續往上走。
越往上,惡臭的味道越濃,又見到了多名畸形兒,樣子很慘,夢蕊看著不忍,躲在陳小風背後。
“王滄海夠變態的,我這人就喜歡殺變態!”陳小風是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的,實則已經怒火中燒。
對於降臨這個世界,這些人已經是不幸中的不幸了,王滄海還有用這種方式對待她們,可惡可恨該殺!
陳小風是這與牢籠你的熱你溝通。
“你……你好了,聽聽明白我說話嗎?”陳小風敲了敲籠子。
裏麵的女人癡呆模樣,嘴角流著口水。
王滄海怎麼能下得去手,陳小風無語了。
顯然這些畸形人,已經沒有自己的意識了,根本無法與人交流。
“沒用的,我們看守這裏好多年了,她們一直是這個樣子!吃飯都是我們硬灌下去的!”黑臉漢子道。
向上看了看,這玲瓏塔一共七八層,這才走了三層。
繼續走,繼續看,上麵依然還是同樣的場麵,畸形人的年紀越來越小,已經來到了十歲以下。
陳小風和夢蕊帶著殺氣,四人反而司空見慣了。
頂層有一道門,門上有一個大鐵鏈子。
“頂層關著誰?”陳小風問道,如果還是這些畸形兒童,完全不需要弄一把鎖。
四人同時搖頭。
原來,這玲瓏塔,他們隻能來到前五層,負責這裏的安全和這些畸形的投喂,以及衛生。
大鐵門的上麵關著是誰,四人不知道,從來沒進去過,裏麵的人從來沒有出來過。
不過,王滄海送進去的是食物,也會帶出來一些排泄物,說明裏麵關著活人,這一點是絕對的。
“退後!”陳小風道。
四人退開了一些,陳小風一拳打穿鐵門,徒手撕開了將鐵門撕爛,沒有惡臭,反而多了一股幽香。
四人沒進去過,自然不知道裏麵的一切,也就不需要他們留下。
“我陳小風說話算話,你們走吧!”陳小風道。
四人對視一眼,抱了抱拳,見夢蕊沒有阻擋的意思,快速向樓下退去。
放這些人走,是因為從這四人的眼神中,陳小風確實看出了不忍,尤其是這四人看到那些畸形兒的時候。
這玲瓏塔雖然惡臭撲鼻,可那些畸形兒生活區域終究太過分,說明這四人還算有點仁義之心。
看在仁義的份上,陳小風履行承諾,放他們離開,至於他們會去找王滄海,還是逃離天宮不再參與這裏的爭鬥,那就要看四人自己怎麼選擇了。
“好香,是粉玫瑰的味道,不會錯!”夢蕊道。
夢蕊喜花,對於花香爛熟於心,通道裏傳來的幽香她能很快的分辨。
“奇怪的地方,下麵惡臭,上麵又弄出鮮花,這王滄海搞什麼?”陳小風無語了。
“誰知道呢?上去看看吧!”夢蕊這次走在了前麵。
饒了兩圈石階,已經可以看到陽光了。
頂層是一個房間,圓形的房間,窗戶被鐵條封死,窗台上放著一個花瓶,裏麵是稍顯枯萎的粉玫瑰。
房間裏很幹淨,也很簡陋,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一些食物和水。
角落位置一張床,一個女人蜷縮在被子裏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