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滿眼溫柔的說道:“真是一個傻子。”
葉河圖是柳如煙見過的唯一一個可以稱得上是真正君子的男人的。等到柳如煙換好衣服之後就看到了門口的那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在看清楚是葉河圖之後,他才鬆一口氣。
看到葉河圖仰著頭,張開嘴巴,睡得像一頭死豬一樣,柳如煙也框都有一些濕熱了,她把手中的棉巾蓋在了葉河圖的身上,避免他著涼。
葉河圖感覺到周圍的變化,頓時就張開了眼睛,一下子站了起來,抹了一下嘴邊的口水說道:“你醒了醒了的話我就走了,我要回家睡覺了,困死我了。”
還沒等柳如煙為達葉河圖就離開了這裏,看這葉河圖消失的方向柳如煙流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此時的止水市市中心那裏,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下班了。
在曹蒹葭往外走的時候,有不少同事都和她打招呼,現在的曹蒹葭可是一個經理,不單單是長得漂亮,還因為她有著不同的地位再加上葉河圖也是一個名人了,所以導致曹蒹葭也有著不低的社會地位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背後喊了曹蒹葭一聲,緊接著一個穿著白色外袍的女人走了過來,對曹蒹葭說道:“曹小姐麻煩你等一下。”
這一個女人就是今天中午在大門口和那一個男人聊天的那一個女人。
曹蒹葭顯然有些意外,她說道:“有什麼事嗎?”
這一個白色外袍的女人,很激動地和曹蒹葭握了一下手,說道:“你今天有時間嗎?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請教一下呢。”
這個女人臉不紅心不跳地,編製謊言說道:“我這裏有一個顧客很著急,明天早上就要過來了。所以我想要和你聊一下,不要明天出了什麼事故,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和我吃個飯傳授一下一些經驗呢。”
隻能說這個女人抓住了曹蒹葭內心的弱點,一聽到這個女人是為了工作,曹蒹葭的好感頓時提升了不少,她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說道:“不用請我吃飯了,我們一邊走邊說吧,我可以送你一程嗎?”
這一個女人皺著眉頭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呢,曹小姐,而且這時間太短了。我怕自己學習不到,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好歹給公司造成了損失,那我得愧疚一輩子呢。”
曹蒹葭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那行,我就陪你吃頓飯,我們在晚飯的時候說一下吧。”
這一個女人挽住了曹蒹葭的手說道:“那行我們也就別開車了,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館子很不錯,我們就去那裏吃飯吧。”
這個地方雖然是止水市的市中心,可是也有好些路是沒有什麼人種比較偏僻。再出了一門口之後就有一條水泥路,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
這個女人熱切的說道:“曹蒹葭姐姐我早就聽說過你了,你長得漂亮做事能力又強。我可十分的崇拜你,今天終於有機會和你聊聊了,你可比照片上的人還要再漂亮。”
這個女人口中雖然一直的稱讚著曹蒹葭,可是內心十分的嫉妒她。沒想到曹蒹葭比傳說中還要漂亮,不過漂亮又怎麼樣呢,等一下還不是要被一大群男人給欺負,想到了這裏,她的心裏產生了一股快感。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閑聊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樣子怪異的人,把她們嚇了一跳,這個路人做著伸張運動,時不時的踢腿扭腰,似乎在做著眼保健操。
女人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古怪的神情,覺得這種可能是神經病,然後就拽著曹蒹葭往一邊走,說道:“曹蒹葭姐姐,我覺得這個人可能精神有問題,我們走遠一點吧。”
聽到這個女人的這一句話,曹蒹葭的臉上有一些尷尬,對她的好感也降低了一點。
她緩緩的說道:“這個人他就是我的老公,人是怪了點,但絕對是一個好人。”
葉河圖在看到曹蒹葭之後,有一些意外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曹蒹葭有一些怪異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今天沒有事情做嗎?”
葉河圖笑眯眯的說道:“我今天是來接你下班的,我以為你要,過一陣子才能夠下班了,所以就在附近溜達了一圈。”
其實從同仁堂裏出來之後,葉河圖本來打算回家睡覺的。不過被冷風吹了一下,又感覺不困了,所以就幹脆來到這裏接曹蒹葭下班。
曹蒹葭旁邊那一個女人提完之後臉色一沉,心裏十分的懊惱覺得葉河圖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現在過來真的是打擾了他的全盤計劃。
曹蒹葭說道:“那好剛好你也過來,我們幾個人就一起去吃飯吧。”
葉河圖懶洋洋的說道:“那可以啊,我們就一起過去吧。”
說完之後,葉河圖還在這個女人身上掃了幾眼。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葉河圖的眼神,這個女人的臉色變了一下,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們兩個就過去吧,我就不當這個電燈泡。”
曹蒹葭納悶的說道:“怎麼了?你不是要我傳授你一些經驗嗎?他是我的老公,我們也不是外人,不用這麼介意的。”
女人勉強的笑了笑,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就不當電燈泡了,回去等我打電話給你請假吧,你們去吃飯吧。”
葉河圖笑著說道:“不去就不去吧,我們也不要勉強別人了,走吧,我帶你去吃飯看電影,一條龍服務。”
曹蒹葭在葉河圖的腰上掐了一把,說道:“不要胡說八道了。”
曹蒹葭發現葉河圖的性格比之前開朗了不少,就連臉皮也厚了很多,有時候她真的招架不住,不過她很喜歡葉河圖,現在的性格比之前的那種悶葫蘆要好很多。
隨著葉河圖對周圍越來越要了解,他也開始恢複了自己原本的性格,在葉河圖和曹蒹葭離開之後,這個女人從牆後探出頭來,然後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其實在後麵幾百米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車裏,坐著幾個黑色衣服的男人,他們的脖子上還戴著口罩,看著麵相應該是練家子,而且眼神裏透露出了一股殺氣。
這個時候男人看到是女人,打電話過來說道:“怎麼啦,妹妹,你怎麼還沒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