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開心的說道:“放心吧,大哥,我等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就把他拉到那一邊,最近他以為我是剛進去公司裏的實習生和我的關係還不錯,保證沒問題。”
說完之後,兩人看了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他們就匆匆的離開了。
這個時候葉河圖和柳如煙已經送走了,張翠山兩個人在外麵的小飯館,湊合著吃了午飯。
在吃飯的時候,我葉河圖看著柳如煙,一個勁的捏著脖子便對她說道:“我看你經常在捏脖子,是不是脖子不舒服?我看你現在的電腦用太多,所以經理就會有一些老師。你的氣色也沒有太大的改善,上一次我給你拿的藥材你沒去喝嗎?”
柳如煙無奈的說道:“我有喝了,但是有時候忙著忙著就沒喝多少,你知道的。這些日子確實忙,不要說誰了,我有時候就連飯都吃不上幾口。”
葉河圖笑著把柳如煙的文件給拿走,說道:“現在慢慢的打開了市場,你也不用這麼著急了。聽我的,今天就什麼事都別幹,專心致誌的放半天假,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柳如煙看這葉河圖臉上關心的表情,不由得心裏一暖,顏色明亮地看了他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今天我就多謝老板了。”
葉河圖連忙說道:“不要這麼說,你才是老板這家公司是你的功勞最多了。如果你以後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我那裏,我給你做一個針灸,幫你促進活血,解除你的疲勞。”
柳如煙眨了眨眼睛,說道:“好的。”
今天回春醫館還沒有專門的用於針灸的房間,所以吃完飯葉河圖就在這裏,柳如煙去了同仁堂那裏。這新來的醫生雖然不認識葉河圖,但是肯定認得柳如煙,看到柳如煙過來,二話不說就給他們開了個小房間。
隨後這一個醫生拿來了一些銀針,對著柳如煙問道:“大小姐,你確定要讓這位先生給你進行針灸嗎?”
柳如煙點了點頭,有一些不解的說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難道這一位先生,你不認識嗎?他可是回春醫館的葉醫生,醫術還可以哦。”
醫生說道:“葉醫生的醫術,我當然是佩服的,可是這似乎有點不太方便呀。”
柳如煙說道:“是什麼不方便,你直說就可以了,算了,你走吧,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
葉河圖倒是聽出了,這個醫生話裏話外的意思,他搖了搖頭說道:“柳如煙,你之前是不是沒有做過針灸呀?”
柳如煙納悶的說道:“啊,我確實沒有做過怎麼了?有什麼危險嗎?”
葉河圖點了點頭,說道:“危險倒沒有什麼危險,隻不過這東西需要脫衣服了。”
聽到這話,柳如煙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說道:“你說什麼?這衣服都要脫掉嗎?”
葉河圖開口說道:“最好是都要脫掉,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到時候你趴著就好了。我會給你身上蓋一條棉巾,如果你要是不放心我給你針灸的話,我就就那一個醫生過來的,不過他的手法可能沒有做的好。”
說到這裏,葉河圖也有一些猶豫了,一開始他隻是想幫著柳如煙去解決疲勞,倒是忘記了男女有別的這個說法。其實作為一個大夫對於病人之間是沒有任何的男女區別的,隻不過在柳如煙的心裏有這方麵的芥蒂而已。
這就好比婦產科,雖然有男醫生,可是看病的病人依舊希望去找一個女大夫一樣。畢竟,被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看著自己的隱私,哪怕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接受不了的。
當然了,人品端正的醫生,還是有很多的女人願意讓他看病。如果這一個男醫生的年齡年輕一點,長得再帥氣一點,那就再好不過了,可能是葉河圖在柳如煙的心裏,已經滿足了這些條件。
所以柳如煙在考慮了一下之後,就點了點頭說道:“嗯,沒事,我信得過你。”
雖然柳如煙感到有一些忐忑和緊張,不過他的內心也一樣有一些開心。在進入了小房間之後流住院就去衛生間簡單的衝洗了一下,隨後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葉河圖將棉巾放在床上,然後就轉過身子離開了這裏,讓柳如煙脫衣服。
等到柳如煙說可以之後,葉河圖才走了出來,然後就把大門給鎖上。
此時的柳如煙已經脫光衣服,趴在床上。一條棉布蓋住了她的臀部和小部分的大腿,兩條勻稱的雙腿和腳丫就露在外麵。
紫色的指甲油使他的腳變得更加的精致,她擁有著完美的白色背部顯得無比的光滑。沒有絲毫的瑕疵,而且肥瘦均勻,宛如一件藝術品一樣。
柳如煙已經把他的長發給紮了起來,放在他的腦袋後麵,是潔白的脖頸清晰可見。就算是葉河圖,看到這幅景象,也不免有一些苦幹舍燥,不是覺得在她的身上看了幾眼。
隨後葉河圖趕緊定了一下心神,將燃香給點燃起來,然後在她的背後均勻的烘烤起來。
柳如煙頓時感覺到背後傳來了一股溫暖的感覺,緩緩的拂是向著全市上下,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打開。一股從未有過的舒適感傳遍了全身上下連著來的疲勞感,也一掃而光,整個人由內而外的感到無比的輕快。
其實艾條和藥材本身的藥力是非常有限的,不過葉河圖通過針灸的方法將艾條本身的藥效連接進柳如煙的身體淋濕。她的藥力擴大了好幾倍,由於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十分勞累,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柳如煙很快就覺得想要睡覺了,然後就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熟睡過去。
如果說是一般人的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看到這麼一個大美人光溜溜的,在自己的身邊還睡著了,肯定是保持不住的。可是葉河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雜念,他將手裏的艾條認真的在柳如煙的身上每一個穴位上烘烤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其實的葉河圖隻是一個醫生,柳如煙是他的病人,僅此而已。等到烘烤完畢之後,葉河圖才鬆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了另外一條棉巾給柳宗元蓋在身上,然後轉身離開了。
由於放心不下柳如煙,所以他也沒有走開,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門口,靠在牆上睡了過去。一直來到了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柳如煙才醒了,過來她打了個哈欠之後左右看了一眼,看到屋子裏沒有人,才趕緊站起來,看到自己旁邊的那一條棉巾,笑了一下,她知道一定是葉河圖留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