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生平回憶

來到那間房間,看著那一個清潔阿姨還沒有將那些藥渣給倒掉的時候,她被嚇得直接跌倒在地麵,臉色一片蒼白。她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把這些藥渣拿給那個年輕醫生了,可是現在自己應該怎麼辦呢?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歐陽秀娟此刻心裏昏昏沉沉的,後悔不已,隻能責怪自己。收了不該收的錢,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其他人都覺得這個護士怎麼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很奇怪的時候,歐陽秀娟站在三樓的走廊上麵,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爬上了三樓走廊的虎狼之上,閉上眼睛直接就往三樓上跳了下去。

就在歐陽秀娟跳樓的時候她聽到旁邊有人拚命的在喊叫。

“有人跳樓了!”

絕望害怕恐懼的心情包圍住歐陽秀娟。她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是好,覺得隻有跳樓這條路才是她最後的結局。但是在麵對恐懼的時候她又害怕了,隻是現在歐陽秀娟已經從三樓上掉了下來,在短短的一瞬間,她的腦海裏浮現出她一生的記憶。

歐陽秀娟出生在內陸的一個偏僻小山村,從小家裏就一片清平,但是好在大家都是一樣的貧困,所以她小時候日子過得是十分的開心的和小夥伴還一起完了。由於她長得漂亮,所以一直被村裏的小男孩們哄著。

一直來到了她讀初中的時候,一切開始有了變化。

初中時候我的歐陽秀娟已經是長得亭亭玉立了,有不少年輕帥氣的小夥子也在暗中暗戀著歐陽秀娟。其中不乏有一些讀書好,長得帥,家裏又有點錢的。歐陽秀娟那個時候心裏十分的高傲,雖然說覺得這些人在追求自己,可是還是認為隻有好好學習才是出路。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初中來了一個堪稱女神級別的女孩子,她衣著華麗,身穿名牌,雖然學校裏有著統一的校服,可是在下課之後,她身上的那一身名牌就會閃現出來。麵對眼前這一個女孩子,歐陽秀娟第一次感覺到了身份之間的差距,自己花了好幾年,你用錢所買的一條項鏈,對方用了沒幾天就直接扔掉,嫌棄已經過時了。不知不覺中歐陽秀娟心裏也產生了攀比的念頭,無論是學習成績還是衣著打扮,都想要和這一個女孩子進行攀比。

於是歐陽秀娟在初中的最後幾個月,她的消費水平急速的上升,經常一個月的住宿費,她花了沒一個星期就已經花完了。很多次找家裏的父母打錢,可是她的父母也隻是普通農民而已,怎麼可能支持得了歐陽秀娟這種花費?

到了最後,歐陽秀娟的父母直接被逼得沒辦法,來學校裏找她,當著眾多老師的麵質問歐陽秀娟究竟怎麼花錢的?怎麼花的這麼厲害!

歐陽秀娟永遠記得那是一個夏天的下午,一群人圍著自己,自己向來尊敬的父母,卻指著自己的鼻子進行責怪,口中一直嚷嚷著她這段時間的花費,以及他們身為父母的壓力。

周圍是她往日裏眾多的同學朋,友他們都在用怪物一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這段時間看著歐陽秀娟的花費,別人還以為她是個有錢人。可是沒想到她隻是一個平民的女兒,身為平民的女兒,卻不知節儉品德不好,就算你學習成績再好,那又怎麼樣呢?

眾人看著歐陽秀娟的眼神變了,到了最後,歐陽秀娟的父母無奈隻能再給她一個月的生活費,然後回家繼續種地去了。留下了歐陽秀娟一個人木然站在那裏,如同機器一樣。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她靜靜的站在那裏,周圍的是同學一樣的眼光以及嘈雜的議論。

在此之後,歐陽秀娟一落千丈,往日耀眼的成績也不再出現了,她總是一個人默默的站在一邊,看著周圍同學們在開心的打鬧嬉戲。她就是沉默的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卻什麼也沒有做。

就這樣歐陽秀娟在一個重點初中畢業,可是高中卻進入了一個最普通的公立高中。和她同時期相比的那一些初中同學一個個都是考上了重點學校,她也成了那一屆學生裏最不成器的人。

可是歐陽秀娟不在乎,因為在自己父母來到學校之後,她就已經明白光靠學習,光靠其他的東西根本就不能夠滿足自己。自己隻會被這一些富有的同學所瞧不上,人家根本就看不起你。

在這個時候,歐陽秀娟因為突發疾病來到了醫院,在醫院中她看到了醫院裏麵有著三六九等之分,有錢人可以享受最好的醫療最好的病房還有很多人在陪護。而普通病人卻隻能孤零零的在一個小床上躺著,就連醫生的態度都完全不一樣,甚至有些人隻能把病床停在走廊上!

那個時候的歐陽秀娟。就發現似乎在醫院診的地方,才是最容易攀登街機走向人生道路的時候。

於是歐陽秀娟在高中的時候開始發奮努力,她不再重視別人的看法隻在乎自己的成績。她拚命的學習,拚命的學習,為的不是說去的榮耀,也不是說讓父母去的家,她想要做的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成功的遠離貧困,貧窮並不值得驕傲。

最終歐陽秀娟終於考上了一個醫學院,成為他們那個高中學校最好成績的一個學生。可惜在大學的時候她遇到了更有錢的同學以及更有天賦的學霸,她爭不過他們,最後她就隻能當一個護士雖然第二醫院已經是止水市前三的醫院了,可是歐陽秀娟依然覺得不滿足。

在醫院的這些歲月裏,她一開始依靠著自己不高的工資和一些紅包,終於享受到了在小村莊所沒有的那種虛榮感。她買名牌包包,她去酒吧,她要用盡手中的錢財,來五尋找曾經失去的虛榮感。哪怕她每個月賺的錢有好幾萬,可是一年到頭卻幾乎剩不下什麼,每次父母找她詢問情況,她總是以大城市的消費太高來進行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