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歐陽秀娟還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她雖然貪慕虛榮,雖然喜歡奢侈,但是卻沒有親自做過這種壞事。她的心情很慌張,想要打開車門離開這裏,可是那一個中年男人卻依舊平淡的說道:“你可以離開這裏,我並不會阻止你。隻不過我覺得有一些可惜而已,光是你手中的這一百萬已經足夠你做一輩子的護士了,現在就放棄,你難道不覺得可惜嗎?你放心,隻是換了兩種藥材而已,並不會要了他的性命,最多就是讓他在醫院裏多住幾年而已。”
歐陽秀娟有一些害怕的說道:“我擔心被人發現,到時候我可能就會坐牢的。”
中年男人用著極具誘惑力的聲音,說道:“你自己一個人買這些藥材,再自己去煎藥,這一個過程你自己一個人做又有誰會知道呢?等你做完了這些事情,拿著這筆錢離開了止水市。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也不會有人追究你了。”
歐陽秀娟知道不是這個中年男人在引誘著她,而是這一個中年男人手中的金錢在誘惑她。如果是有這一百萬的話,足夠讓她在老家那裏買套房子,甚至還可以再買一輛車,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了,這讓一個月隻有四五千工資的她感到很誘惑,她很想要這些錢。
歐陽秀娟不確定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真的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做的這些事情嗎?”
這一個神秘的中年男人說道:“我們隻不過是偷偷放兩味藥材,肯定不會有人知道的。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做,你們醫院之前也是有做過這種事情,不是嗎?”
歐陽秀娟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個神秘男人,覺得這個神秘男人真的是神通廣大,什麼都知道。
在兩年之前,第二醫院也發生過這種事,一個病人因為服用了藥物之後竟然抽搐而死。雖然後來化瘀驗,結果是使用了另外一種藥是一個護士的失誤,並且在事發之後那個護士就已經逃跑了,可是有人說在幾個月之後曾經看過這個故事。
那個護士買了房子,又買了車子,過得十分瀟灑,而且是由於醫療事故,她本人也基本不用付出責任,可是也有許多人懷疑那個護士是因為接受了別人的賄賂。所以故意導致病人死亡,可是這一切都沒有證據,也隻不過是有這個說法而已,並不能把那個護士怎麼樣。
這件事一直在第二醫院裏流傳,可是很少人會說出去,因為這種事情是醫院的羞恥,眼前這個神秘中的男人居然連這種事都知道。歐陽秀娟越發覺得這一個神秘中年男人十分厲害,心裏對她的信任也多了幾分。
歐陽秀娟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那我就試一下嘛。”
歐陽秀娟將那一張藥方遞給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了一眼之後,拿出一張紙重新寫了一張藥方。但是藥方上麵的中藥已經有兩種中藥換了,至於這些藥方熬煮出來的湯藥被李逸風喝完之後,她的病情會怎麼樣?歐陽秀娟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可是這個中年男人卻十分的清楚。
中年男人模仿的很厲害,他所寫的字和葉河圖簡直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因為歐陽秀娟在這裏看著這個中年男人寫字的話,恐怕,她也以為這些字是葉河圖寫的。
中年男人說道:“這些錢你拿著都是你的,隻要李逸風喝下去有效果的話,我會隨時在來找你,然後把剩下一百萬給你,到時候你就可以直接離開這裏了。”
歐陽秀娟從這輛豪車上下來的時候,除了手上多了五十萬的現金,還有一張銀行的會員卡到時候另外的一百萬應該就是打在這一張會員卡裏麵。
歐陽秀娟小心翼翼的將裝有現金的那一袋子拿著來,到了附近的最佳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房裏麵,把那張新的藥方遞給了藥房的藥師,讓她去拿藥。
那一個鑰匙把藥方拿了過去看了一眼,然後就按這藥方給歐陽秀娟拿藥,根本就沒有問什麼東西。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歐陽秀娟頓時放下心來,她等到對方已經把藥給包好之後,歐陽秀娟這才把藥費給結了,然後急匆匆的往第二醫院回去。
在回到第二醫院的時候,歐陽秀娟就將黑色的袋子放在她放衣服的櫃子裏麵,在到公用房裏麵去煎藥,這個過程非常的順利,原本她的擔心此刻變成了喜悅,心裏已經在幻想,拿到了這些錢之後應該怎麼消費了。
在她想要把那一碗中藥給端下來,給李逸風喝下的時候,到時即便是李逸風,因為她要出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將責任推給了那一個開藥方的葉河圖。想到了這裏,歐陽秀娟就把煮完藥剩下的那些藥渣給倒到垃圾桶裏,並囑咐清潔阿姨把垃圾給扔到外麵,這樣就死無對證了。
可是歐陽秀娟沒有想到的是在剛剛到達大門口的時候,她就被葉河圖都看出來了。葉河圖一眼就看出了這些湯藥物有問題,現在歐陽秀娟貝葉河圖叫回去,把那些藥張拿給她的時候,歐陽秀娟越想越害怕。她已經知道這些錢不是這麼好拿的,葉河圖的醫術自己玩一些手段根本騙不了她。
至於那個李逸風是誰,那可是李家的族長,就連第二醫院院長江青山看到他都得低下頭。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竟然得罪了這麼一個大人物,甚至可能會導致這一個大人物死亡,對方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到時候自己在止水市恐怕生不如死。
所以歐陽秀娟在回去的路上,她的雙腿不停的抖動著,越走越慢,越走越慢,就如同灌了鉛一樣,心裏越跳越快,感到十分害怕。
這個時候歐陽秀娟發覺周圍似乎都是人,他們的眼睛似乎都在盯著自己一樣。她根本就跑不了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的,歐陽秀娟她的心理素質是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