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都知道,身為看門狗,不可打主人,雖然我在蕭家的時日不多,也得替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兩個走狗!”蕭逸抱著胳膊,冷冷說道。
兩保鏢雖然勢力,但是卻不是草包,知道蕭逸一定是得了奇遇,今晚斷然討不到好去了,雖然心裏萬分不甘,但是卻也知難而退,對視了一眼,捂著腮幫子,腳底發滑,就要開溜。
“這就想走了嗎?想來受到的教訓不夠深刻啊。”蕭逸一聲冷哼,迎著二人就揉身而上,雙手疾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正戳在了兩人的心口膻中處。
兩個保鏢痛徹心扉,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幾顆後槽牙全數掉下,鮮血順著嘴角汩汩而下,卻是絲毫動彈不得。
此刻的二人,看著蕭逸的眼神,充滿了恐懼,想當年,即便是在戰場上麵對強敵,也沒這麼害怕過,蕭逸這神鬼莫測的手段,顯然已經出了二人認知的範圍。
“兩條沒牙的狗,足以讓蕭鵬博警醒了吧?”蕭逸任由二人呆立當場,轉身踱著步子,走向了賈如龍。
賈如龍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簡直像見了鬼一般,萬萬沒想到,蕭家兩個最牛逼的保鏢,竟被蕭逸像打狗一樣,分分鍾打得滿地找牙!賈如龍如何能不驚?
“賈大少,我們之間的賬目,到底要怎麼算呢?”蕭逸站到了賈如龍的麵前,淡笑著問道。
“這,這……”賈如龍看著倆保鏢口鼻出血,再也囂張不起來,陰狠地轉動著一對邪魅的眼珠,一張小白臉上冷汗淋漓而下。
蕭逸看了他那慫樣,卻是冷冷一笑:“你慢慢去算,我今兒沒開車,就借你的車代步了,等你想明白了咱們之間的賬目,一並去濟世堂找我!”
蕭逸一探手,就從賈如龍的口袋裏摸出了那輛寶馬750的車鑰匙。
“你,你不能這樣,這是我剛買的車!”賈如龍如喪考妣,就撲了過來,這車剛買了不到兩星期,如同新婚的美妾一般,正在心尖上呢,蕭逸的舉動,簡直就是剜賈如龍的心頭肉。
“噗!”蕭逸二指疾出,同樣不偏不倚地戳在了賈如龍的胸口膻中。
“嗝!”賈如龍保持著撲過來的,一動不動了。
蕭逸一聲冷笑:“福禍與共,也不枉你們三人同來一場!吹吹冷風,回去告訴蕭鵬博,今時不同往日,給我放明白點。”
說完,蕭逸轉身上了賈如龍的寶馬750,絕塵而去。
夜色下,三個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的人,姿態各異,呆立路旁,倒是惹來了很多過往車輛的圍觀,無不歎為觀止。甚至好多人以為這是年輕人特立獨行的行為藝術,爭相拍照,上傳到微博。
賈如龍簡直是欲哭無淚,賠了夫人又折兵。
蕭逸回到了濟世堂,卻發現診所早已經落了鎖,敲了好一陣門,曉月才戰戰兢兢地出來開了門。
一見蕭逸,曉月就癟著小嘴說道:“蕭大哥,你怎麼才回來?”
蕭逸看著麵前的曉月,發現她全身都在輕顫,知道她今早受驚過度,心裏登時湧起了一股愛憐,伸手揉著她的頭發,好聲安慰道:“曉月,是蕭大哥不好,這麼晚才回來,讓你害怕了。”
曉月聽了蕭逸的軟語相慰,眼圈瞬間紅了。
“好了,回去睡吧。”拉著曉月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蕭逸親手幫她蓋好了被子。
可是,曉月卻緊拉著蕭逸的手,不肯放鬆,一雙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蕭逸。
“睡吧,有蕭大哥在,什麼都不用怕。”蕭逸摸了摸她的秀發,笑著說道。
曉月聞言卻坐了起來,看著蕭逸,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蕭大哥,你教我點好不好?那樣,以後即便你不在,我也可以稍稍自保了。我再不想經曆今早的那一幕了,太可怕了。”
蕭逸聽了,卻是眼睛一亮,是了,可以教曉月點防身的,不過,轉念又一想,蕭逸的臉色卻是犯了難。
“蕭大哥,你不能教我嗎?”曉月見了蕭逸的臉色,很是失望地嘟著小嘴問道。
蕭逸眉頭微皺,看著曉月說道:“曉月,不是我不能教你,按理說,你是中醫專業,自小就熟悉人體位,這點的功夫,的確很是適合你。隻不過,點傳承,向來都是女師教女徒,男師授男徒,因為,遍摸全身位,男女有別,實在是多有不便。向來也隻有夫妻之間,才不會有這些男女的顧忌。”
曉月聽了蕭逸的話,小臉不自禁地就紅了起來,尤其是聽到蕭逸說到“要遍摸全身的位”,曉月的心又咚咚地跳個不停。
可是,一想到早晨被人掠走的經曆,曉月的臉色就立即由紅轉白了,比起那恐怖的一幕,麵對蕭逸的羞怯,已經算不上什麼了。相較於以後的人身安全,這些都屬於內部矛盾,不算事兒的。更何況,曉月盡管是個女孩子,可是也不止一次的做過武俠夢啊,小說裏,電視中,那些高手,一出手就能點住敵人,想想就覺得興奮啊。
所以,權衡了利弊,曉月挺直了小腰板,義無反顧地說道:“蕭大哥,你就教我吧,別的,就想學會點,再有人敢惹我,我就點死。”
蕭逸聞言真是進退兩難,不過,想想曉月說的也有道理,老秦走了,自己又忙,怕是不能時時刻刻護著曉月,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讓曉月多一分自保的本事,何況,最難於啟齒的話題,都和小丫頭討論過了,甚至連自己的裸態都被她看過,和曉月之間,恐怕早已經說不清道不明了,再去顧忌那麼多,反倒顯得自己心術不正了。
修真多年,蕭逸本也不是那迂腐之人,所以,短暫的思量過後,蕭逸終於點了點頭。
“真的?哇,太好了!”曉月看見蕭逸點頭,高興地一下子跳了起來。
“這,這恐怕又是一場煎熬吧?”蕭逸瞥見了曉月,心頭一緊,簡直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
曉月卻是渾然不覺,拉了蕭逸的手,興奮地說道:“蕭大哥,快教吧,怎麼點?”
蕭逸看她那猴急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刮了她的小鼻子,笑道:“你想一口吃個胖子嗎?要知凡事都要從一點一滴學起。”
曉月聽了蕭逸的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趕緊在床上正襟危坐,故意一本正經地說道:“願聽師傅教誨!”
蕭逸看著她那頑皮的模樣,卻是微微一笑,心裏不禁慨歎,曉月此刻還渾然不知,她自己交上了多大的福源。
蕭逸的這套點道,蕭逸若是不出手解,楚文傑也隻有搖一天胳膊的份兒。
當然,蕭逸是不會對曉月說這些的。而是,耐心從頭講解道:“有死暈,點有輕重。點,其實說白了,就是用我們的外力,幹擾敵人氣血的運行,重者立死不可救治,輕者則可令人產生酸、、痛、僵直、昏睡等各種不同的效果。每一種效果的時效,也取決於我們出手的輕重。當然,我傳你的這套指法,還有自身的技巧,即便是你一個女孩子,也可以輕鬆掌握。”
曉月聚精會神地聽著,不住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