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不想走啊!我還沒有去田裏插秧呢!”趙小骨眼珠轉動了一下,有些遺憾的說道,眼珠子卻有意無意的瞥向楚軒。
倪泥也有些情緒低落,說道:“楚軒還說給我紮針呢!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那就留下來多待幾天唄!正好放鬆一下,舒緩身心。”黃雷開玩笑道。
賀炯卻當真了,連忙附和:“對啊!你們多待幾天,蘑菇屋不會少了你們一口吃的。”
趙小骨和倪泥聞言對視一眼,不過均是從各自眼中看到一絲遺憾,她們的通告排得很滿,都是簽合同的,要是違約了違約金將會是一大筆,而且公司也不會允許她們如此任性。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身不由己”吧!
想到馬上就要走了,兩女都有些不舍,眼睛都有意無意的看向楚軒,見楚軒跟個木頭似的杵著沒有一點反應,都有些煩躁。
她們不知道從此以後和楚軒是否還有交集,但是卻不得不離開。
由於兩人心中都各自揣著自己的心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連賀炯過來和她們說話,都沒有理會。
黃雷眼明心亮,昨天就發現一些“不好”的苗頭,此時見二人扭捏不舍、心不在焉的神態,心知肚明是因為什麼。
不過,他卻沒有點破,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
“那個你們時間很趕嗎?”楚軒卻在此時開口問道。
沉默瞬間被打破,趙小骨率先嘟著嘴回道:“是啊!得早點到機場候機。”
倪泥也強顏歡笑:“去晚了,會趕不上飛機。”
“那個,昨天說給你紮針,給我十分鍾,我給你紮一針。”楚軒想了一下認真的對倪泥說道。
倪泥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好啊!”
她是真的想要和楚軒多待一會,十分鍾並不耽誤多少時間,要真是因此錯過了飛機,她也心甘情願的認了。
楚軒進屋把靈脈針用酒精和火消毒後,這才把倪泥叫道了屋裏給她紮針。
叫倪泥到屋裏倒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事情,而是他要給倪泥一些龍紋血薑,不能讓其他看見,引起別人的覬覦。
楚軒害怕耽擱了倪泥的時間,所以動作行雲流水,快如閃電,短短三十秒就將靈脈針紮在了八十一道穴竅之上。
而後聚精會神的用真氣施展“燒山火”,短短一分鍾,靈脈針全都變得像燒紅的鐵棍,一股暖流在倪泥四肢百骸中緩緩流淌。
楚軒的雙手不停地在靈脈針上波動,靈脈針宛如精靈似的歡快的跳動,在真氣的牽引之下,無數的蟄伏隱藏在骨骼和血脈中的寒氣,被慢慢的牽引聚集到倪泥的體表。
“滋啦.....”
寒氣聚集到了體表之後,從靈脈針的針孔中溢散出來,被靈脈針的針氣灼燒,滋滋啦啦的冒著白氣,就跟水蒸氣一樣,繚繞在倪泥的體表。
倪泥被白氣籠罩,麵容都有些影影綽綽不太清晰,她都嚇壞了,緊張的問道:“楚軒,這是什麼?為什麼我身體會冒出這麼多的白氣。”
楚軒卻是將眉頭舒展開,眉開眼笑的回道:“這是好事情,說明我的治療見效了,這些白氣是你身體中多年的寒氣被靈脈針的針氣燃燒的結果,不必擔心,等到白氣完全消失了,你的病也就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