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顧向東和劉不聞撕破臉以後,心中仍舊是惦念著劉不聞的踢球山別院,特別是別院裏的威士忌莊園,顧向東太清楚劉不聞和唐偉毅了,他們要能搗騰出威士忌,一定就是極品。
在天朝,特別是酒,那絕對便是十分掙錢的生意,甚至是藥材廠加藥穀,都不一定會有威士忌莊園那麼掙錢。
因此顧向東就想著,用各種各樣的手腕讓自個的線人浸透到劉不聞的別院裏,沒過多久便給自個組建成了情報處,這一些就是自個的偵探,將劉不聞這的狀況不停上傳到顧向東那兒。
聽見了以後,劉不聞吃驚了,看起來顧向東這王八蛋,真是厲鬼纏身陰魂不散呐。
既然是顧向東這麼卑劣,劉不聞也不想和顧向東見外了,如今自個有顧江當後台,可是顧江這老東西,在咋地也是顧家領頭,沒準何時與顧向東走到了一塊,瞞著自己再下個套,都是不好說的事,光依賴顧江,劉不聞始終覺得不靠譜。
想起這兒,劉不聞那一個想法就被死死地確定下來了。
正午,劉不聞打了個電話,和那人定了便在自個的別院裏碰麵,接著,劉不聞便在別院裏看見了這一位陌生的人。
碰麵先前,劉不聞特意令人開了個包廂,並將安致遠引到別的地方,省的這個事再次走漏風聲。
而隨同自個的,便是劉不聞的禦用保鑣,阿龍還有他屬下的人,這一些人與劉不聞一同在包廂裏,阿龍有一些克製不住,就問道:“劉老板,今天你約請的啥人物呀,你親身在這候了那麼長時間,那人有這麼牛比嗎?”
“不是他牛比,原本便是我先待在這等那人而已。”劉不聞說道:“現在都還沒到點,你誤會了。”
片刻之後,一名和義集團的人敲了敲門,說道:“劉老板,顧客已到,是否要讓他進去。”
“進來吧。”劉不聞輕輕的點了點腦袋:“阿龍,帶人在門外看好,我沒同意之前,什麼人都不許進,清楚了嗎?”
“好,劉老板你不要擔心,我這就去。”阿龍話音一落地,便帶屬下們走到了門外,隨後,那人也走了進來。
陳東升。
“我就知道,你早晚要來尋我。”陳先生說著,十分悠閑地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支煙,說道:“劉老板,我沒說錯吧。”
劉不聞淡淡一笑,自己也點上一支煙說道:“陳先生,你的侍從呢。”
陳先生笑了笑,說道:“他們沒必要來,清楚我背景的,便是侍從不在我身邊,也沒人有膽子出手動我,不了解我的,我是來你這兒登門拜訪做客,侍從在身邊還不是擺設?”
劉不聞笑著說道:“行,陳先生好魄力,咱倆談談吧,我講話不愛兜圈子,直說吧,我想讓你安排我,跟你後麵的人見個麵,我相信咱們能有很多事兒要談。”
“劉老板真是直白人啊,可是,你清楚我背後是什麼人麼?”陳先生問:“你咋能斷言,他和你一定就能有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