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門,白祁在上去往劉圩村的車子之前,看到了報刊亭登著一份報紙,其中有一條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那是官府的專欄刊登的。
“昨夜,XX縣某某村,一棟農村民房被大火燒毀,經證實,竟是有人蓄意縱火,縱火犯已落網,係該村地主劉某。”
盡管劉二蛋的臉上已經被套上了布套,但是看那身熟悉的衣服,和微胖的體態就能看出來,這人就是給他賣中藥糖衣的那家小藥店的老板。
這個人他早就認識,因為之前接到了公司的指派,來到此處調查劉圩村,而後在一家小藥店裏見到了劉二蛋,花了幾百塊錢打聽了一下劉圩村的情況,之後他們就相互認識了,劉二蛋當時還說,隻要白祁想搞到的藥物,不管是不是管製的,都能給他弄到手。
所以他就對這個劉二蛋十分有印象。
而這個劉不聞的房子,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因為當初為了調查劉不聞,他就偷偷來過幾次劉圩村,最終在棟老房子旁邊發現了一輛村裏唯一的私人汽車,而且還是一輛牧馬人,這個劉圩村全村都不是什麼有錢的人,就是再有錢的人,也認不得這個牌子的車子,都買寶馬奔馳啥的了,怎麼可能有一輛四十幾萬的吉普車停在一棟破爛的房子旁邊呢,這肯定會讓人感覺得不正常。
之後經過他的詳細調查,確認了那個位置就是劉不聞的家,隨後他也拍了照,在之後的資料整理中也對這個房子或多或少的做過了一些分析。
所以他對這個房子也是記憶猶新的,看了報紙上麵被燒毀的房屋,光從拍攝角度上來判斷,就可以肯定,這是劉不聞的房子。
隻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認識的這個劉二蛋,和這個公司將要鏟除的對象劉不聞,還有這麼一出。
畢竟房子被燒掉了不是什麼小事情,所以他也是十分謹慎的記在了心上,想著以後算計劉不聞的時候,也盡量用這個老房子做點噱頭,製造一些什麼。
可是他根本就不可能想到,這樣的機會,劉不聞連留都沒有留給他。
自己已經成了被別人算計的甕中之鱉了,隻是,白祁自己卻一點情況都還不了解。
估計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服務的公司在這種時候已經被自己的戰術給黑掉了,說不定已經跳河自殺了。
白祁手裏拿著昨天夜裏的報紙,等待著宋國慶的回應。
可誰知道,房裏十分安靜,好像一點聲音都沒有,白祁這回有點懵了,剛才還聽見這屋裏有聲音的,怎麼這會兒變得這麼安靜了。
接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去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走進去,剛剛還在想這樣子應不應該的時候,他就徹底後悔了。
隻見先走出來的人,是宋國慶,他好像正在和宋初蕊聊著什麼開心的事情。
“嘿嘿,你看你這樣,還想跟你爸玩小聰明呢!”
“哎呀爸!我這不是想著先收起來晚些再給你嘛,你鼻子咋那麼好使啊,我藏了一包煙你都能發現。”
“你爸抽了幾十年的煙,什麼煙聞不出來呀!你看你…”話剛說到一半,宋國慶剛剛轉身,這就碰到了白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