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子,我承認你很強,不過我可不是那些脆弱的武道大師,而是橫練大師,我比你更強!”
許護法從地上一躍而起,活動了一下手腳,渾然不在意地說道。
如果是一般的武道大師,很可能會被呂凡剛剛那一拳打成重傷,但是他卻是一位全身宛如鋼澆鐵鑄的橫練大師!
即使他不小心挨了呂凡一拳,也隻是受了一點微不足道的輕傷,實力並沒有損失多少。
“你好像很不服氣,既然這樣,那我稍微認真一點好了!”
呂凡淡淡地看了許護法一眼,很是無所謂地說道。
這位許護法的身體確實要比普通的地級武道大師要強悍很多,甚至以一敵三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是呂凡絲毫不放在眼裏,在他看來,這位許護法的身體強度簡直不值一提,如果他願意,完全可以一拳打爆,他有這個自信!
“混蛋小子,你竟敢看不起我許陽!”
許護法目光森然地盯著呂凡,一股強大的氣勢在他身上爆發突然爆發開來。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畢竟你這麼弱!”
呂凡有些奇怪地看了許護法一眼,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故意嘲諷許護法!”
王天澤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
“許護法要發怒了,這小子死定了!”
林楓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淡淡地說道。
別人不清楚許護法的實力,他卻知道許護法的實力有多麼強橫,力擒蠻牛,生撕虎豹,不隻是說說而已。
別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屁孩,就算一位身經百戰的半步宗師以命相搏,也不一定是許護法的對手!
伍伯眉頭緊皺,臉色有些凝重。
這位皓月宗的許護法被呂凡一拳轟飛後,竟然絲毫未損,簡直不可思議!
王語菲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卻沒有開口說什麼,她怕打擾到呂凡。
“你竟然敢說我弱!小子,你真的惹怒我了!我發誓,等下我一定會親手捏碎你身體上的每一塊骨頭,讓徹底你明白冒犯我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許護法麵無表情地看著呂凡,一字一頓地說道。
說話間,他的氣勢再次暴漲了一大截,仿佛變成了一頭凶惡巨獸,對著呂凡虎視眈眈。
呂凡淡淡看了許護法一眼,沒有說話,他當然不是怕了許護法,而是懶得和他廢話。
然而有人卻不這麼想。
“小子,你怎麼不說話了?怕了嗎?”
何子塵陰陽怪氣地說道。
呂凡卻無視其他人異樣的目光,仍然保持沉默。
“嘿嘿,不知道是誰不久前大放厥詞,說什麼高興了可以創造一個武道世家,生氣了可以毀滅一個宗門。可是現在呢?這還沒過多久就成了啞巴了!”
何子塵氣勢更盛,一臉怨毒地盯著呂凡,極盡嘲諷之能。
“何子塵,你不要太過分了!剛剛在別墅外,要不是公子他手下留情,你就不是廢了一條胳膊這麼簡單了!”
王語菲忍不住抬頭,冷著臉,對著何子塵毫不留情地說道。
在她心中,公子可是萬中無一的少年武道宗師,不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不是許陽一個地級後期武道大師可以比擬的,他有什麼資格對公子說這些風涼話!
“語菲小姐慎言!我跟他非親非故,他怎麼會對我手下留情?我看分明是他本事不濟!”
何子塵冷笑著說道。
“你覺得我本事不濟?”
呂凡突然抬頭,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冰冷之色。
“這個……我……我覺得……”
何子塵臉上的笑容一滯,心裏咯噔一下,他張了張嘴,卻不敢把後麵的話說出來。
他雖然囂張跋扈,自視甚高,並且看呂凡也不順眼,但是卻有自知之明,知道呂凡的實力要比他強很多,真動起手來,吃虧的必定是他!
呂凡不言不語,隻是淡淡地看著何子塵,恍若在看一隻不自量力的螻蟻。
何子塵縮了縮脖子,臉上冷汗直流,呂凡的目光給了他非常大的壓力,他甚至有種預感,一旦他說出了對呂凡不敬的話,那麼馬上就會迎來呂凡的雷霆打擊。
“小子,你的對手是我,欺負一個受傷的人算什麼本事!”
許護法突然臉色陰沉地喝道。
何子塵給了許護法一個感激的眼神,默默地後退了一步。
“既然這樣,那我欺負你好了!”
呂凡淡淡一笑,而後上前一步,對著許護法一拳轟出。
這一拳,直來直去,速度並不快,氣勢也不強大,看起來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哈哈,小子,你沒吃飯嗎?這一拳看起來軟綿綿的,比上一拳還要弱,怎麼可能傷到我!”
許護法狂笑一聲,而後眼中猙獰之色一閃,同樣一拳轟出,“看老子一拳轟爆你的頭!”
然而許護法並沒有得意多久,兩人的拳頭一接觸,他就臉色大變。
轟!
恐怖的氣爆聲音響起,許護法再次應聲拋飛。
這一次,許護法不但口吐鮮血,一條胳膊連同半個肩膀也被呂凡的拳頭打的血肉模糊,露出了白森森的骨茬,看起來無比的淒慘。
全場震驚。
“這怎麼可能!許護法可是一位橫練大師,鋼筋鐵骨,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你打敗!”
王天澤不可置信地大吼道。
王雅莉更是臉色慘白,看向呂凡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之色。
何子塵沒有說話,卻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啊,公子威武!”
王語菲忍不住歡呼出聲,眼眸中滿是雀躍之色。
“宗師之威,不外如是啊!”
伍伯心中暗自讚歎道。
“該死!”
林楓猛然從沙發上站起,臉色陰沉地對呂凡喝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個大錯誤?”
“哦?我犯了什麼大錯誤?”
呂凡淡淡的一笑,毫不在意地問道。
“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也不應該對許護法下這麼重的手,更不應該妄想和我搶女人!”
林楓緩緩地搖了搖頭,聲色俱厲地說道。
“為什麼不應該?難道還要我一動不動,讓他捏碎我全身的骨頭,然後再把我的人拱手相讓嗎?”
呂凡瞥了林楓一眼,淡淡地反問道。
“沒錯!”
林楓肯定地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你看見我們就應該束手就擒,任憑發落,因為隻有這樣,你才有可能保住你的小命,你的親人以及背後的家族才不會被你連累!”
“很遺憾,我不僅沒有束手就擒,還把這位許護法廢掉了,怎麼辦?你要親自為他報仇嗎?”
呂凡嘴上說著很遺憾,臉上卻沒有一絲遺憾的表情,反而語氣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