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做白天,明白嗎?”
呂凡看著剛剛洗完澡的大白狗,淡淡說道。
“汪……汪!”
大白狗很人性化地點頭。
“白天!”
呂凡喊了一聲。
“汪!汪?”
大白狗有些奇怪的看了呂凡一眼。
“沒事,我們回去吧!”
呂凡淡淡說道。
“對不起,先生,您的狗不能進!”
當呂凡帶著大白狗白天回到無名山莊,想要走進鬥獸場的時候,一人一犬被安保人員攔了下來。
白天沒有像普通狗一樣衝安保人員呲牙吼叫,而是安安靜靜地跟在呂凡身邊,一聲不吭。
“為什麼?”
呂凡淡淡地看著安保人員,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問道。
“您的狗看體型,已經差不多算是超大型猛犬了,而且還沒有狗鏈,太危險了,為了其他人的安全,我不能讓它進去!”
安保人員搖了搖頭,態度不卑不亢。
“我的狗很聽話,不會亂咬人,而且我也可以給它戴上狗鏈!”呂凡淡淡地看了安保人員一眼,確認他不是故意針對後,平靜地說道。
“抱歉,先生,狗鏈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狗是超大型猛犬,鬥獸場有規定,大型猛犬禁止入內!除非……”
安保人員似乎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依然耐心地解釋道。
“除非什麼?”
呂凡麵無表情地問道。
“除非您的狗是來參加比賽的鬥犬,但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您的狗雖然看著漂亮雄壯,但是明顯是一條華夏田園犬……”
安保人員有些遺憾地說道。
“那就幫我的狗報個名吧!它叫白天。”
呂凡沒等安保人員把話說話,就淡淡地說了一句。
“什麼?先生,您可想好了,一旦上場,您的這條大白狗可就回不來了,沒準一個照麵就會被咬死,您確定要報名參賽嗎?”
安保人員有些愕然地看著呂凡,他沒想到呂凡竟然會這麼不理智,這是讓大白狗上台送死啊!
怎麼會有這麼心狠的主人!
“確定!而且不隻比一場,白天今天要挑戰在場的所有鬥犬!你去安排吧!”
呂丹點點頭,輕描淡寫地說道。
一個安保人員當然沒資格安排這種事,所以他把這件事報給了鬥獸場的一名中年主管。
中年主管一聽,有人竟然揚言挑戰所有鬥犬,大驚失色,不敢怠慢,立刻小跑著來見呂凡。
可是當他看到呂凡身邊的大白狗時,心裏立刻鬆了一口氣。
“這位少爺,你的狗參加比賽沒有問題,但是想要挑戰所有的鬥犬,就要看它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我向你保證,隻要它能取得第一場勝利,我就會為它安排下一個對手!”
中年主管微笑著說道。
“好,那就這麼定了!”
呂凡淡淡點頭,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靜。
他之所以會讓白天上場參加比賽,是為了讓白天報仇雪恨,發泄怨氣。
白天聰明,而且很有靈性,這一點從它當時在貨車車廂裏向他求救就可以看出來!
它能感受到他的強大,知道他能救它,所以才會向他求救,所以才會在被他救了之後,認他為主,唯命是從!
它原本就是一條強大的守山犬,被呂凡用蘊含造化之力的真氣救活之後,更是破而後立,脫胎換骨,戰力提升了一大截!
所以對白天的安危,他一點兒也不擔心,能打敗白天的狗,估計還沒出生呢!
簡單的登記,檢查之後,呂凡和白天如願走進了鬥獸場。
而那個鬥獸場的中年主管則敲響了二樓第一間包廂的房門。
“進來!”
房間裏一個沉穩的聲音響起,中年主管立刻推門而入。
“四少爺,我有事稟報!”
中年主管對著包廂內一名左擁右抱的英俊青年說道。
“什麼事?”
英俊青年將視線從身邊美女的胸前移向中年主管,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剛剛一個人帶來了一條大白狗,揚言挑戰我們這的所有鬥犬。”
中年主管低著頭,眼睛絲毫不敢亂看。
“這家夥很狂啊,什麼來路?”
英俊青年目光一閃,問道。
“好像是跟黑暗魔宮的老大黑魔一起來的,姓呂,普普通通的,似乎還不到二十歲,隻是他的狗很不一般!”
中年主管恭聲說道。
“狗很不一般?是極品比特,還是頂級土佐?”青年笑了一下,很隨意地問道。
“都不是,是一條白色的土狗!”
中年主管搖搖頭,鄭重說道。
“土狗?土狗有什麼不一般的?”
青年有些不滿地問道。
“您還記得那條守山犬嗎?就是那條咬死了您的比特王的大白狗!”
中年主管小心地提醒道。
“我特麼當然記得!那條比特王可是我從國外花大力氣買來的,原本想大殺四方,讓老爺子高看一眼的,結果卻被一條該死的土狗咬死了,簡直氣死我了!你提它幹什麼?我不是讓你想辦法把它弄死嗎?難道它沒死?”
青年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怎麼會不死?我可是按照您的吩咐,給它連續安排了好幾場戰鬥,雖然前幾場它都贏了,但是最後一場,我把咱們鬥獸場最厲害的那條高加索派了上去,結局就是那條守山犬骨斷筋折,奄奄一息。後來我讓人把它賣給了狗肉館,估計現在它已經成了某些人的盤中餐了吧!”
中年主管搖頭,無比肯定地說道。
“那你提它幹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少爺沒空聽你廢話!”
青年瞪著中年主管,很是有些不耐煩。
“這個姓呂的小子帶來的大白狗和那條守山犬長得非常像,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隻是體型更大一些,看起來更漂亮一些!”
中年主管不敢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就這個?都是白色的土狗,長得像一點有什麼奇怪的?就像是我們看老外或者老外看我們,一樣會覺得對方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這有什麼好稀奇的。而且你也說了,那條守山犬不可能活下來,而且姓呂的小子帶來的大白狗體型更大更漂亮,那就更不可能是一條狗,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青年瞪著中年主管,一臉莫名其妙地問道。
“對不起,四少爺!是我想多了,不打擾你了,我下去了!”
中年主管發現自己的猜測完全站不住腳,連忙躬身告退,他覺得再不走,四少爺就要把他打出去了。
走出包廂,中年主管突然想起了一句話,天下本無事,庸人擾之為煩耳!
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那麼多奇跡,已經就剩最後一口氣的狗,也不可能再活生生地出現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