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母親的,你給我耳朵瞎一個看看。”楊浩然滿臉抽搐的笑著,耳朵瞎,這種造句究竟是誰造出來的。知不知道這樣子很容易帶壞小孩子的。
蕭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楊浩然,不一會他便俯身坐在了楊浩然的床邊,他將手伸近紅色的簾帳裏然後指尖輕輕的觸摸著楊浩然的脖頸,楊浩然跟其他書生一樣,皮膚很白摸起來軟軟的,在這間小黑屋子裏那僅有的光仿佛全都被他的皮膚吸走了,惹得他的皮膚看起來更加的誘人。
楊浩然發現蕭墨的舉動有些怪異,於是他想也沒想的就一巴掌拍上去。寂靜的小屋子裏傳來了一聲可以稱得上是清脆的聲音,那聲音特別的很,隻有手掌的肉和臉頰上的肉相互衝擊後才會發出來。
蕭墨被楊浩然打了個措手不及,於是當他反應過來後他隻能感覺到自己臉上多了一個熱的發燙的一個紅色印記。
眼前的楊浩然眯著眼睛看起來有些惱怒了,他的身子往床裏退了退然後雙手緊緊的握著床單,也許現在他就像一個動物,是什麼動物呢?哦,被捕食的羚羊。
雙眼偷漏著防備,但是還倔強的想要反抗這種感覺真的很誘人是吧?蕭墨輕笑著捂著自己的臉他重新退回到床邊坐的很直挺,他一邊笑著說一邊將自己高高的領子解開兩個扣子,扣子下他那被戰場上的風沙吹磨出來的肌膚閃耀著小麥一般的顏色,那種強大和陽光就猶如太陽之神一般受人敬仰。
'你不是喜歡和男人玩麼?怎麼現在怕的跟個什麼似的?'他的語氣充滿了調笑的氣味,這樣的話聽到楊浩然的耳朵裏分外的不舒服。
楊浩然冷冷的笑著說到'就算和男人玩我也不和瘋狗一樣的男人玩。我怕把自己的手弄髒了。”楊浩然語必後蕭墨猛地一個斜眼就瞪上了楊浩然,說時遲那時快蕭墨一下子就掐住了楊浩然的脖子,楊浩然的身體受到了猛烈的撞擊,他便在蕭墨的推搡下狠狠的直接撞在了床的最陰暗的角落裏,那床的架子可是真木頭而且還是棱型的,於是楊浩然的脊背硬生生的挨了這麼一下,那感覺可真是疼的要命,感覺整個身子的骨頭都要馬上散架了。楊浩然疼的低吟了一聲,額角也隨之留下了幾滴汗珠,他麵目猙獰看起來真的很痛苦。
然而蕭墨似乎沒有一點要放過楊浩然的意思,相反的蕭墨手上的力氣越加的放肆,蕭墨整個人都貼近楊浩然幾乎要壓在他的身上,蕭墨似是戲弄般的將臉貼近楊浩然的耳邊,他輕笑著說到'哦?沒想到你這麼潔身自好?那你說我要是非要往你身上抹泥巴你要怎麼辦呢?'說罷蕭墨便將自己的整張臉湊在了楊浩然的麵前。
楊浩然的身子和脖子都疼的難受,幾乎要再一次暈過去。他做不出任何反映隻能紅腫著臉默不作聲。
蕭墨見他這幅模樣心裏便一軟,不由得手上的力氣鬆了一些,就在楊浩然剛有些反應過來想要呼吸新鮮空氣的時候忽然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覆上了他的唇,他瞪大了眼睛,卻隻看見蕭墨竟然在吻他!
楊浩然一個大腦充血就要氣過去,但是他還是堅強的選擇將這隻禽獸推開。然而蕭墨似乎不是很情願,他反手將楊浩然緊緊的抱在懷裏,他撕咬著楊浩然的唇部就像一個吃著糖果的孩子一樣。然而楊浩然心裏隻有惱怒,幾經掙紮之後他都未曾成功,無奈他隻好使用最卑鄙的一招了,楊浩然下了狠心用了全身的力氣屈膝就往蕭墨的某個部位踢過去,蕭墨猛地受到了襲擊一下便從楊浩然身上跳了開來。
當蕭墨離開楊浩然又一陣的時候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剛剛被自己吻過的男子。
隻見楊浩然衣衫有些褶皺的堆在一起,頭發也很淩亂,還有就是那張臉,明明紅的嬌豔但是卻冷的寒人。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他,那樣冰冷的眼神和表親。
窗子的唯一一縷陽光光顧了他所在的哪個角落,這時隻見他的雙唇有些微腫,但是在陽光的照耀下卻格外的誘人,散發著甜蜜的光芒。
'滾。”他甜蜜的雙唇夾雜著比西北地區還要刺骨的寒氣慢慢的吐出了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