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世間

'兒你這兩天又胖了。”孤墓陽一邊抱著往自己身上猛抹鼻涕眼淚的花情城說到。

他已經徹底放棄了,對,徹底放棄現在穿的這件衣服了。

花情城的淚水就是長江,鼻涕就是黃河。滔滔不絕,滾滾不息。

如今他的這身龍袍早已經被打的濕乎乎黏答答的,顏色忽暗忽明猶如軍事型部圖上峽穀和平原的區別色差一樣,而且還有一小塊一小塊的圖案那叫一個精彩和精雕細作,而且看花情城如此投入的樣子貌似還停不下來。

聽到孤墓陽的話後,花情城抬了下頭怒瞪這孤墓陽說到'你才胖了!你全家都胖了!'說完便再次抓起孤墓陽的衣服狠狠地醒了下鼻涕。

孤墓陽眼神那個不爽,表情那個嫌棄。如果可以他寧願現在馬上脫了衣服然後去洗各澡。神知道他現在有多麼的想滅了眼前的膽肥的不行的女人。

孤墓陽再三考慮終於決定先安撫一下眼前的淚人然後再去洗個澡換個衣服什麼的。

門外的土文悄抹的看了一眼屋裏然後感歎了,皇上從小就有潔癖,就算那位姑娘往皇上身上擦鼻涕皇上都會立即躲開,但是如今都這個地步了皇上都還沒有退縮的意思,於是心裏打算著今後如何好好的捧著這位娘娘了。

在思考之餘他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最後覺得還是先去準備洗澡水和皇上的換洗衣物比較好。

於是土文向一旁的小太監招了招手,那小太監走到土文身旁喊了聲師傅。

土文看著小太監說道:“小吏子,你回寢宮給皇上取一件新衣服來。裏麵現在正打得火熱,至於拿什麼衣服做什麼吩咐你自己看著辦吧。”小吏子低頭哈腰然後笑著說到'徒弟知道怎麼辦,謝師傅提拔。”說罷便轉身快步離去。

土文看著小吏子離去的背影然後單翹著嘴角獨自說到'猴崽子。”

花情城停止了哭泣然後從孤墓陽懷裏滾了出來。她看著孤墓陽,然後端坐在床上,她獨自思量著自己把孤墓陽的衣服弄的這麼髒可如何是好,最要緊的是他可別讓她賠,她可是窮人阿。

但是孤墓陽比花情城想像中淡定多了,隻見孤墓陽隻是依舊坐在床邊然後一臉笑眯眯的說到'告訴朕原因,朕要聽實話。”花情城低下了頭然後雙手擺弄著裙角,她有些為難的思量著,最後還是一狠心決定把實話說出來'我。我想到他了。不管過了多久,我還是忘不了他,剛才想起我倆以前的事情,我就。”孤墓陽輕笑了一下,原來每個人都是如此啊。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情愛是人的最大弱點。你與他從小青梅竹馬又情誼頗深,想要用短短一個月世間忘掉十四年的確難。朕知道你的憂慮,但是人隻有忘記過去活得才會更好,你聽說過罌粟麼?那是一種毒,一旦吸上一口便再也戒不掉。但是世界之大沒什麼解決不了的,想要擺脫罌粟隻有兩條路,一條是死,一條是戒掉,而戒掉的最好方法就是尋找新的代替品。”說罷孤墓陽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然後抬起貼到了他的心口。

我感覺到了他平穩而有規律的心跳聲和他健碩的胸膛,我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於是便不太敢去看他。

但是他卻眼神堅定的看著我說道:“難道朕這麼一個權利金錢還有美貌樣樣不缺的男子還代替不了他麼?'我的手有些顫抖然後我鼓起勇氣抬頭和他對視。

我看到的是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睛和邪魅的笑容。

耳聽到的卻是'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要去隨著時間的推移順而去改變,而朕,就是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