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賽馬我就興奮。也許是對於自己的馬術太過自信的原因。
我永遠也忘不了等待裁判那聲開始的緊張感和馬匹順間彈出去帶給我的興奮感還有策馬狂奔風吹過全身的說不出的舒適感。
現如今我騎在這幾年裏我專用的賽馬小哎呦喂身上,沒錯就是小哎呦喂,著馬的名字就叫做小哎呦喂。
小哎呦喂是西域的汗血寶馬!但是卻不是純種的,但是即使如此小哎呦喂跑的也很快,我對它已經很滿意了。
小哎呦喂是我從這胡天地裏買下來的,我一直放在胡天地裏讓人幫著養,所以我不怎麼費心隻要往裏砸錢就行了。其實一年裏我也騎不上幾回馬,就是春天踏個春,夏天來這裏賽馬,秋天去郊區果園偷果子或者冬天騎馬去梅園賞個花之類的。大多數時間還是走路或者蹭其他人的轎子。
我手握馬韁然後伏下身子半趴著順手摸了摸小哎呦喂的馬臉頰然後揪著它的耳朵對他說道:“小哎呦喂你可要給咱長臉啊。贏了這麼多年了你要是輸了可是跌了身價了,知道沒?知道不?聽見了吧!'我一遍拍著小哎呦喂一邊轉著方向的看他,小哎呦喂隻是有些高傲的看著我仿佛在說'有爺在你還怕輸!'好吧我竟然讓馬給鄙視了。我無奈的直起身子來正坐在馬背上等著裁判宣布入場。
終於老裁判紮西勒宣布選手入場,我輕輕的拍了下小哎呦喂的屁股,小哎呦喂立馬趾高氣昂的甩著馬尾巴抬著馬蹄子一步三遙的入了場。
我心裏暗罵,連一隻馬都知道傲氣耍威風了,我該怎麼辦啊。
進了場我發現今年挑出來的二十匹馬一個個都耀武揚威,馬主人也都相當奇怪,有滿臉胡子的粗壯大漢,有紅衣傲氣的美麗姑娘,還有一把老骨頭的爺爺輩的,更有隻顧著欺負身邊姑娘的紈絝子弟。我搖了搖頭心想真是弱爆了,危機感戒除。
我看了一下兩邊的對手,一個是麵無表情的書生,一個是一連痞子樣的不知道幹啥的人。我估摸了一下覺得兩個人都無法攀談,於是隻好用小哎呦喂的馬毛編著小辮子打發時間。
終於老紮西勒上前宣布比賽規則來了。隻見老紮西勒站在場外的路邊說到'比賽規則,誰先到達終點誰就獲勝,可以使用一切方法阻攔對方但是鬧出人命既不負責賽後不許聚眾搗亂不許滋事報仇!順便說一聲11號就是連續五年的冠軍,請大家注意。”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要是放在以前我還會不好意思會害羞,但是現在我隻能抬著下巴高傲的不理會一切,和往常一樣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貌似對我很是不滿。
老紮西勒扯著嗓子喊道:“預備!'猛然間所有的人都收了視線專心回歸到了比賽的路線上,我右手緊握韁繩左手持鞭放在小哎呦喂的臀部旁,然後盡可能的將身子趴下抬著眼注視前方。
隻聽老紮西勒一陣哨響然後喊道:“跑!'一時之間所有的馬都撒了脫似的跑了出去,一陣煙塵潦倒後隻聽見幾聲撞裂的巨響,我還站在原地看著因為過度集中而導致相互撞上的選手同誌們,我默默歎氣然後數了一下,哇噻一下就滅了六個!好兆頭。
我一甩手將鞭子打了下去,然後將小哎呦喂的韁繩向上提迫使馬站了起來做了一個跳躍的姿勢,然後小哎呦喂便不顧一切的紅了眼睛拚了命的往前衝,風如刀割般的擦過我的肌膚,頭發仿佛重了好多但是卻迎風順這一個方向飄了起來,綠衣的裙擺激起一個又一個旋轉的浪花,衣帶翻飛猶如行雲流水一般。
小哎呦喂超過了三個人並遠遠的將他們甩在後麵,我往前看去發現現在在我前麵的正是那個麵癱書生,我順利的和他達到了同一個水平,剛要往前跑卻見那書生竟然像我摔刀子!我連忙起身躲開飛刀,但是他卻依舊不停地攻擊我,我直接拿出懷裏的沙子望他臉上撒,盡管他極力掩飾自己但因為有風終於還是中了我的招了。我快馬加鞭往前跑,因為前麵有機關,所以跑在前麵的人闖了關後都有些受傷因而放慢了速度,我卻跑在後麵撿了個便宜,我策馬狂奔一下便超過了所有人,在超過所有人之後我盡力往快了跑,因為我知道重磅炸彈藥出來了,當我離終點還有二十米的時候我聽見了後麵人的慘叫聲'豺狼!豹子!救命啊!快跑!'我不禁汗顏,我擦,主辦方越來越黑了,竟然敢放豹子!真是厲害的不得了了。
最後我眾望所歸的拿到了第一,蟬聯六年。
我下了馬摸著小哎呦喂,一邊還看著後麵慘烈的情況。
這時穆薩走了上來繃著拳笑著臉恭喜我。我將小哎呦喂交給他讓他好是照應後便獨自一人離開。
孤墓陽呢?孤墓陽人去哪裏了?明明我上場前還叫他在終點等我的呀。怎麼現在卻失蹤了?不會吧我把皇上搞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