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花魁獻藝

“怎麼?大家認不出初影了麼?”咯咯一笑,她緩緩開口。若她記憶不差,當初未央場子的人如今也在,比如那個衣著紫袍過於自信的兵部尚書南宮淩,還有坐在貴賓位置上的一襲月色銀袍的月塵國三皇子阮孜墨。

“你。。。便是初影?”台下的一個男子驚奇的問著。

“是初影不假。”挑眉一笑,落座於為她準備好的位子上。雙手輕輕的調試著她的琴弦,修長的發絲瀉於背後,慵懶而且妖孽。

“傳聞果真不假,比當年的仲落夏更甚。”南宮淩托著下巴,津津樂道。

眼眸裏閃過一絲哀傷,她的娘親。冷冷抬眼望向南宮淩,嘴角輕揚,笑得風情萬種卻冷得讓人窒息。

“南宮公子,初影不希望有人拿初影與。。。”她頓了頓,隱了情緒,既而開口道“與仲落夏比較,我隻是一介平凡女子,而她是璃川王妃,這世上最傾城的女子。”

“初影姑娘真是謙虛啊。”他悻悻的笑了笑,奉承著。

廳堂內靠左較偏僻的座位上,祁洛怡然自得的飲著酒釀,溫文儒雅的臉上卻是一臉寵溺之色的望著初影,即使今日隻能匆匆見一麵,他也特意趕過來護著她。

依舊是慵懶妖孽,紅色曲水錦繡衣袍的希澈亦是隨意的靠在二樓雅間的紅木樁柱子上,身旁坐著的是一臉淡漠的沈墨淵。

閣樓上,一個隱在簾子後,卻可觀望整個場子的位置上。一身白色衣袍的男子麵露異色的盯著舞台上的那個身影,雙拳不覺的緊握。那個一臉溫柔笑意的傾城女子竟是風煙閣新花魁!不知為何,有那麼些許失落且生氣且些許怒意,這些情緒來的讓他莫名其妙。隱忍下自己的情緒,他眼神冷漠的盯著此刻亦是一臉冷意的女子,仲落夏?那不是箬兒的額娘麼?複雜的掃了初影一眼,將小二滿上的酒釀一飲而盡。箬兒,眼前那女子是你嗎?為何見了她我總是抑製不了自己的思緒,可是她卻道不是你呢,難道又是一場我自認為的鬧劇麼?

“師兄,這不是當日花燈會的那女子麼?:女扮男裝的清妍壓低聲音,疑惑不已。

點了點頭,他絕世容顏掛著絲玩味的笑容。

見他點頭應了,清妍惱怒不已。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好奇湊什麼熱鬧硬拉著師兄來風煙閣,最近師兄越來越不對勁了。該不會是喜歡上這女子而忘了梨箬姐姐吧?這可不行,她一個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可奈何。

“那初影先為大家帶來一首曲子。”梨箬話音剛落,絮絮的琴聲的便幽幽的響起,合著笛聲,她依席而坐,隻見輕輕揚了揚,彈奏著。

“我怎麼舍得看不見

那一張清秀完美的臉

雨點掉落下來打濕整個屋簷

你淋濕站在我左邊

你美的像幅潑墨畫中的仙

我靠近遞你一張手絹

你突然的笑了道謝說得靦腆

驟雨停了你就這樣越走越遠

青石板的馬路邊那離別似空間

勾起我不斷對你的思念

倘若雨勢在蔓延能再多看你幾眼

現唯借手絹問你的臉

淚水劃過我唇邊筆墨揮灑懸置硯

刻畫出對你無盡的思念

如果還能在雨天遇見

可否能邀畫中的仙賞花兒月圓。。。。”緩緩開口唱著,畫中仙便輕輕吟出,場內頓時便安靜了下來。倒不是因為初影而靜,隻是仿佛不靜下來便是褻瀆了那個琴弦上跳動的精靈。白光籠罩,那個墨綠色的身影,似妖嬈又似神秘,讓眾人不禁神色一泄便陷了進去。

“你美的像幅潑墨畫中的仙

我靠近遞你一張手絹

你突然的笑了道謝說得靦腆

驟雨停了你就這樣越走越遠

青石板的馬路邊那離別似空間

勾起我不斷對你的思念

倘若雨勢在蔓延能再多看你幾眼

現唯借手絹問你的臉

淚水劃過我唇邊筆墨揮灑懸置硯

刻畫出對你無盡的思念

如果還能在雨天遇見

可否能邀畫中的仙賞花兒月圓。。。”聲音淡淡柔柔的演繹著,思緒漸漸飄遠了,陷入自己的回憶裏不可自拔。

“箬兒,長大後我娶你為妻,可好?”白衣飄然的卿晟摟著梨箬低聲在她耳邊輕喃。從他懷裏探出頭來,梨箬無辜的眨眨眼,眼裏閃過一絲落寂。看向他,

問道,“以後,卿晟還會喜歡梨箬嗎?”

“當然”,他霸道的抱緊了黎若,仿佛宣誓。

“可是,你是皇子,將來還可能是皇上,從古至今,帝王薄情,三妻四妾不說,怕還有後宮三千佳麗,箬兒自私,不想你博愛,如若不能對箬兒情有獨鍾,就罷了”,黎箬淚眼婆娑,手卻不自覺地抓緊了卿晟的衣袖。

“箬兒”卿晟呆呆地看著黎箬,沒想到自己的箬兒雖小卻看得透徹,半晌,輕輕撫了撫黎箬的發絲,“我會對箬兒一心一意,哪怕舍了我的身份,我也不會棄下黎箬的。”

她聽了,嫣然一笑,“好,我等你”,等你來娶我。

如今,卻是我失信了。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尋到了我,我還有那股毅力堅持著不與你相認,獨自一人承受的勇氣麼?

“青石板的馬路邊那離別似空間

勾起我不斷對你的思念

倘若雨勢在蔓延能再多看你幾眼

現唯借手絹問你的臉

淚水劃過我唇邊筆墨揮灑懸置硯

刻畫出對你無盡的思念

如果還能在雨天遇見

可否能邀畫中的仙賞花兒月圓”

你會是在思念誰呢?那娓娓道來的思念情誼竟讓他微微的好奇了。一身冰藍色錦袍的男子,不染纖塵,他低聲輕喃。水藍色的衣袍襯得他的身材纖長而稍微消瘦,墨色的長發挽起。露出一張清美至極的容顏,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膚,一雙靈透幽黑的眼眸。

“王爺,下官說的你可聽了?今日這個忙你可得幫下官啊。”一個稍微上了年紀的男子見他遲遲不發話,隻是盯著台上那個佳人,心

裏不由直打鼓,著急的開口催促。好不容易打通關係見上了,讓然王網開一麵放了他兒子,可是眼前這冷漠的男子給他的一種渾天然不震而威的氣勢,讓他心裏亦是沒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