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麵的陸千然目光一凝,“小心!”然後一把將謝安萌扯過來護在懷裏。
謝安萌狠狠地撞進男人寬闊的胸膛,知道頭頂的碎石嘩啦啦砸在她剛才站立的地方時她才知道自己剛才經曆了多麼緊張的一幕。
男人懷裏空闊而溫暖,有著淡淡的雪茄的煙味。不是太好聞,但卻很特別,還有淡淡的薄荷的清涼味道,這是她在別的男人身上聞不到的。
謝安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雖然鼻尖在發疼,但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氣氛一時間僵持下來。
謝安萌敏銳的察覺到男人抱住她的力道越來越重,袴的她骨頭發疼,男人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揉進骨子裏。
謝安萌有點呼吸不了。
終於忍不住伸手推開他,“你幹什麼,疼。”她揉著自己的腰,那一塊的皮膚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男人捏紅了。
陸千然冷冷的看著她,眼底似乎閃動著某種情緒,隻可惜現在正在揉腰的謝安萌沒有看見,等到她察覺出男人的不對勁兒之後已經晚了。
男人一把將她按在牆上。
大掌狠狠的攥住她的胳膊,容不得她掙紮扭動,唇舌就直接壓在謝安萌的唇上。
謝安萌身體直接僵住了。
甚至連掙紮都忘了。
隻能睜大眼怔怔的看著陸千然眯著眼親她,唇舌很快就交 纏在一起,狹窄的甬道很快就響起羞人的水聲。
“專心點。”陸千然輕咬她的嘴唇。
謝安萌這才從剛才的驚愕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男人在對她幹什麼,可惜現在反抗也已經晚了,男人的唇舌早就已經登堂入室,恨不得將她所有的唾液都吸幹舔盡。
一吻畢,謝安萌直接軟在了陸千然的懷裏。
男人也在她的耳邊微微喘息。
心髒像是要直接跳出胸膛,謝安萌的臉一直紅到了脖子跟,手心一片黏膩,汗幹了又濕 濕了又幹,就這樣重複了幾輪,她才終於掙紮從陸千然的懷裏出來。
此時的她羞得像是煮熟的蝦子,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直接埋在懷裏。
"你……你怎麼突然……"她在腦海中告誡自己剛才隻是一時把持不住,或者隻是一個意外,這個男人根本就不像是在追求她的意思。她實在是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千然低低的笑了一聲,伸手一把將她拉近自己的懷裏緊緊抱著,“我都已經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你還看不出來嘛?”
謝安萌的心跳漏了兩拍,深深地憋了一口氣在心底。
“……”她真的不明白……
陸千然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幫她順氣,一邊看著牆壁上人工開鑿出來的痕跡一邊開口,“我覺得我可能對你著了迷了。”
“你說這可怎麼辦呢?你就這樣把大名鼎鼎的陸局長的心給捕獲了,你說,你得該用什麼來賠?”陸千然略帶嘶啞的嗓音在謝安萌耳邊響起。
謝安萌現在已經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了,猶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你是在向我表白心跡嗎?”
“不然呢。”陸千然鬆開一點,“難不成我是在逗你玩?”
她還真希望這個男人實在逗她玩,她現在心跳的厲害,腦袋中更是一陣一陣的發蒙,實在是不能不思考這種高難度的問題。
“這個……能不能出去再說……我現在有點懵。”
陸千然低低的笑開,愉悅的嗓音在這個狹窄的甬道中傳播,但是卻一點也不讓人覺得不適。
“好。”
“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幾天時間,但你可別讓我等太久,我會著急的。”
他這話說完就直接放開了謝安萌。
一直等到對方又鑽進了一間實驗室,她才靠著牆壁緊緊地捂住胸脯。
天知道,她剛才緊張的快要暈過去了。
陸千然從那間屋子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標表情已經恢複了正常,還是那樣一副淡然的模樣,像是剛才發生的一切都隻是謝安萌自己做的一個黃粱夢似得。
謝安萌揉了揉腰間酸痛的皮膚。
那種熟悉的痛覺提醒她剛才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真實發生的。
“還不快跟上,癡了?”陸千然站在前麵兩步遠的地方看向她。
“啊?哦哦哦……”謝安萌連忙跟上。
隻不過卻根本就不能向陸千然那樣盡心盡力的查找的線索,因為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個男人身上了。男人為了能正好的在山野間行動,所以特意的穿了一件輕薄的棉衣,褲腳被束緊紮進靴子裏,整個人看起來既帥氣又利落。
謝安萌看的有點癡了。
“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陸千然從角落的櫃子上翻出了一本泛黃的積滿灰塵的冊子出來站在謝安萌的麵前問。
謝安萌一愣,下意識的點頭,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幹麼什麼蠢事之後連忙搖頭。
陸千然忍不住笑了出來。
謝安萌這才發現男人手裏拿著一般冊子,“這是什麼?”
陸千然當著謝安萌的麵翻了幾頁,上麵的字跡因為年代久遠已經看不太清,謝安萌隻能憑借著直覺念了幾個字——運出,銷毀,死亡
陸千然的眉頭皺了一瞬,隨即展開,“這可能是個有用的線索。”
“看著應該是某個個人的記賬本?”謝安萌分析著說,隻不過上麵的字跡退化的厲害,而且他們也理解不了上麵僅存的字跡的意思。
陸千然用牛皮紙將這個冊子仔仔細細的包好塞進胸口,這才牽著謝安萌的手往前走,“先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吧。”
謝安萌呆呆的被他牽著走,眼睛卻下意識的看向他們牽著的手。
這個男人對她還是有愛的。
這要有這一點,那就足夠了。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和白晨曦他們彙合,相比於她和陸千然,他們的收獲要比他們的多得多,他們居然找到了這個山洞的示意圖。
謝安萌震驚的看著那一張破舊的地圖,雖然破舊,但卻繪製保存的極好,甚至就連什麼地方是實驗的哪一部分都解釋的清清楚楚。
然後謝安萌就瞧見了圖上的下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