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陳疊雪的事情過去了,記者也不再堵在容爵家門口。
一大早,容爵就早早地起來,和楚瀟瀟吃過飯後,神秘兮兮的將楚瀟瀟拽到車上。楚瀟瀟看著有些陌生的路,偏頭看著容爵問道:
“容爵,你要帶我去哪?”
容爵聽了勾了勾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好聽的聲音緩緩流出:“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楚瀟瀟看著容爵的側臉,有些癡迷,半響,才憤憤的說道:“一大早就勾引人,真是妖孽。”
盡管楚瀟瀟的聲音細如蚊子,但是容爵依然聽清了內容,笑的更加的暢快。
不一會兒,容爵漸漸將車停靠,拉著楚瀟瀟就下了車。楚瀟瀟看著麵前三個清晰地大字“民政局”,心裏異常激動。有些熱淚盈眶的看著容爵。
容爵看到楚瀟瀟的表情,摟過楚瀟瀟的肩膀說道:“瀟瀟,今天對你我來說,是個值得開心的日子,你要笑,不要哭。不然一會兒拍照就不好看了。”
楚瀟瀟聽了破涕為笑,看著容爵,緩了緩激動地心情,她做夢都想成為容爵的妻子,沒想到今天終於要實現了。
看到照相師拿著相機對著自己和容爵時,楚瀟瀟幸福的笑了,美麗的容顏和俊朗的麵龐瞬間被定格,隻是一瞬,便成了永遠。
直到回了家,楚瀟瀟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直處於懵的狀態。
第二天,容爵和楚瀟瀟領了證的事,瞬間被傳了出去,容爵再三考慮,還是告訴了自己的爸媽。容爵媽媽是真心的為容爵開心,同時看到楚瀟瀟的肚子之後,也露出幸福的表情,畢竟這意味著自己要當奶奶了。
倒是容君遠,聽了這個消息之後,麵色依然不太高興,他一心隻想讓容爵娶陳疊雪,這樣好鞏固盛意的地位,沒想到,到頭了,還是跟了楚瀟瀟那個女人,還懷了孩子。但是也隻能作罷。
“瀟瀟,你和容爵這麼突然,我也沒有什麼要送你的,這手鐲,是容爵的奶奶親手傳給我的,這以後就是你的了。”
楚瀟瀟看著呈現在自己麵前的翡翠手鐲,一看就是有年頭了,一定非常昂貴。於是楚瀟瀟馬上推辭說道:“阿姨,我不能要。這麼貴重,還是你留著吧。”
李青看到楚瀟瀟推辭,一把握住她的手說道:“瀟瀟,你就別推辭了,你是容爵的老婆,是我的兒媳,這本就該是你的,你就拿著吧。”
楚瀟瀟聽了,也不好拒絕,緩緩地接過李青手中的鐲子,溫柔的說道:“謝謝阿姨。”
李青聽了不高興了,語氣生硬的說道:“你都和容爵領證了,我都要當奶奶了,你怎麼還叫阿姨?”
楚瀟瀟一聽麵色一紅,有些羞澀的輕輕喊了一聲,“媽”,
李青聽了笑的合不攏嘴,這才高興地答應著。
容爵在陪楚瀟瀟看梁豔的時候,親口對容君陌說自己和瀟瀟領證的事。容君陌看著兩人,淡淡的一笑,並祝福了兩人。經曆了這麼多,他早就看淡了,他隻希望梁豔快點醒過來就好。
得到容君陌的祝福,其實容爵是非常高興地,畢竟容君陌對自己也有著養育之恩,雖然兩人總爆發無數次吵架,但是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是不會改變的。
……
看著麵前的程施格和雨落兩人,楚瀟瀟真的很高興。
“雨落,我終於見到你了,我都要想起你了。”
楚瀟瀟見了雨落就開始撒嬌,當然,雨落也十分想念瀟瀟。兩人一見麵就不停地敘舊,半天才想起來,旁邊還有個程施格……
“瀟瀟,還沒有恭喜你,聽說你和容爵領證了。”楚瀟瀟聽了笑的一臉甜蜜,笑著點點頭。程施格看著楚瀟瀟一臉幸福的模樣,是真心的為她祝福。
自從上次程施格見了楚瀟瀟以後,他找到了司徒原,兩人聊了好久,司徒原隻跟他說了一句:“冤冤相報何時了”。
程施格回去反反複複思考了三天,他終於想通了,雖然他容君陌,恨盛意,但是他還是選擇放手,因為容爵沒有錯,如果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盛意的事,遭殃的隻會是容爵和楚瀟瀟。
看來,他隻有死了以後親自去給父親賠罪了。
“瀟瀟,你肚子裏的孩子快出生了吧?到時候我一定要當幹媽,程施格呢,就是幹爹。怎麼樣?”
雨落這前半句話挺好的,但是這後半句話,楚瀟瀟怎麼聽怎麼感覺不對,抬頭看了一眼程施格,看見他微紅的臉頰,心裏了然。對著雨落說道:
“好啊,好啊。真是皆大歡喜呢。”楚瀟瀟話裏有話,說完了還像雨落眨眨眼,弄的雨落咯咯直笑。
楚瀟瀟和程施格還有雨落三人走出餐廳門口是,程施格剛要說送瀟瀟回去,就看到容爵頭戴黑色墨鏡,一身西裝革履,超酷的走到楚瀟瀟麵前,像程施格和雨落點點頭。隨後就摟著楚瀟瀟的腰上了車。
楚瀟瀟坐到了副駕駛上,看到容爵戴墨鏡的樣子簡直酷斃了,深深地被折服,差點就流了口水。
“怎麼?這麼久了娘子還沒看夠?”容爵轉過頭,對著楚瀟瀟說道,還順勢推了推墨鏡,楚瀟瀟趕緊別過臉去,“流氓”。
容爵勾了勾唇角,笑著說道:“等你將我們的寶寶生下了,我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流氓。”
楚瀟瀟臉上瞬間通紅,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嫁給了這樣的男人?
陳西洲這兩天一直忙的要死,突然想起了要親自給容天愛送請柬的事。趁著沒事,趕緊驅車來到盛意,沒想到容天愛竟然不在。倒是看到了容爵。
“恭喜啊,西洲。”
簡單的幾句話,陳西洲卻笑得滿麵春風。
“謝謝。對了,這是給容天愛的請柬,她不在,希望你轉交給他。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
容爵看著陳西洲遞過來的請柬,心裏了然,攥著請柬的雙手不由一緊,看著陳西洲的背影,良久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