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瀟的後背磕在了馬桶上疼的齜牙咧嘴,但是她還是不顧疼痛立馬站起身要出去。
但是容爵哪給她這個機會,他直接摁下開關,擋在門前說:“你想上哪去?”
在這個窄小的密閉空間裏,她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來自於容爵身上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容爵看到她害怕的表情很是滿意。
他嘴角輕挑,修長的手指將整個領帶解了下來,隨後一把將楚瀟瀟抱起,抵在牆邊,“說,你昨天放我鴿子,到底上哪去了?”
他的一呼一吸就在楚瀟瀟的耳邊,她本能的想要往後退但是已經無路可退,“容爵我昨天確實是有事情才會放你的鴿子,這裏是容家,你最好現在就放手。”
容爵忽然又湊近了一點,嘴唇掠過她的脖頸,像是親吻又像是挑釁,他好像有點微醺張口說:“所以啊,我在問你,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比我們的約定更重要?”
他根本都不用細想,就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容爵,我和你說實話,我奶奶住院了,事情突然,所以我才會,失約。”
容爵的嘴唇已經在她的唇邊流離,要說這個世界上還真是去一物降一物,明明對這些事情不怎麼感興趣的容爵,看見楚瀟瀟卻忍不住自己原始的欲望,也許是因為這個欲望被自己壓抑了太久的緣故吧。
容爵摸著她臉上的傷痕,眼神閃過一絲心疼,“所以這傷,是你那些個親戚弄得?”
楚瀟瀟使勁的點點頭,“對,我們起了一點爭執,然後就動手了,是程施格把我們拉開的,拉開的時候,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了。”
容爵忽然停滯了動作,眼神一凜,剛才的柔情好像都消失無蹤了一樣,“程施格拉開的?所以你們就勾搭上了?”
楚瀟瀟猛地往前,但是卻直接撞上了他的嘴唇,她趕緊退回原位說:“你別自己幹盡了齷齪的事情,就覺得誰都和你一樣,你趕緊放開我。”
容爵忽然抱住了她的腰,和她貼的緊緊的,隨即邪魅一笑,“是啊,我就是齷齪,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齷齪。”
他說著就直接封住了楚瀟瀟的嘴唇,她本能的想要喊出聲音,但是沒想到卻被容爵逮住機會舌頭直接長驅直入。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後背,輕輕一拉,她的禮服就整個掉落在地,不知道什麼時候容爵的襯衫也已經脫了下來。
“你放開我,容爵,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恨你,我恨你。”
容爵邪魅的在她耳邊說道:“如果你想讓所有來參加宴會的人知道你我在這裏幹這檔子事,我不介意你喊的聲音再大一點。”
楚瀟瀟不住的摳著他的後背,她踹他,咬他,但是無論怎麼樣,她都敵不過已經發狂的容爵。
而容爵也絕不會穿掉在過地上的襯衫,他掏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手下,沒過一會,嶄新的衣服就送了進來。
容爵將新的禮服扔到了她的手上,楚瀟瀟不知道是以什麼樣的心情穿上的衣服,穿好以後她率先開門走了出去,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她不由得閉上的了眼睛。
這個時候容爵在後麵抱住了她,看著楚瀟瀟脖子上自己留下的印記,他很是滿意的笑了笑,“記著今天,楚瀟瀟你隻能是我的。”
楚瀟瀟晚上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蘇曉柔那裏,蘇曉柔開門看見失魂落魄的她不覺一怔,“瀟瀟,你這是怎麼了啊?”
她一把抱住了蘇曉柔,壓抑了好久的眼淚便再也忍不住了,“曉柔,我好累,我好累,我……我撐不下去了。”
蘇曉柔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聽見她的哭聲,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紅了眼眶,她拍拍她的後背說:“沒事了,沒事了,我在呢,我在呢,來進屋,我們進屋說。”
楚瀟瀟哭了半個多小時才緩過來,蘇曉柔見她好了一些,便遞給她一杯熱茶,“怎麼回事?你脖子上的……”
楚瀟瀟的一生坎坷頗多,她根本就不敢細想,有的時候她也會替自己這個好朋友感歎蒼天不公。
“是那個賤人,曉柔,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那個變態一直不依不饒,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一想到剛才的場景,楚瀟瀟還是忍不住麵紅耳赤,她也是有底線的,如果上次是個意外的話,那這次完全就是容爵他……
蘇曉柔一聽不覺一驚,“這個容爵,怎麼這樣?你們可是親戚啊,就算是沒有血緣這稱呼都擺著呢?他是不是瘋了?”
托楚瀟瀟的福,蘇曉柔還是見過幾麵這個容爵的,人是長的不賴,就是看上去城府很深,根本捉摸不透的感覺。
楚瀟瀟抱著玩偶整個人栽倒在床上,“他就是瘋了,我現在不能自暴自棄,我一定要想辦法擺脫他才行,曉柔我今晚就在你這裏借住一晚了。”
蘇曉柔無奈的搖搖頭,從櫃子裏麵拿出枕頭,扔到了她的身上。
“對了,你和陳林傑怎麼樣了?話說要是之前你們的事情還有解的話,那現在是不是就是無解了?”
楚瀟瀟用被子蓋著自己的臉,現在她的腦容量已經到頭了,根本不想再去想這些事情了,蘇曉柔見她不說話,也就心照不宣的沒有再繼續問。
跟楚瀟瀟一起混到現在多少也已經知道了,她的人生一般都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就是了。
另一天楚瀟瀟一起來就去了醫院,看見奶奶麵色蒼白的躺在,她忍不住心疼的握住了奶奶的手。
眼前的一切瞬間開始變得模糊,奶奶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視的人,她沒有想象過奶奶也會有一天這樣無力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