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水柔那心中忽然有過一絲逃跑的念頭,她迅速的跳下床榻,猛地推開了門,等到她推開門之後卻被眼前的景象所嚇到了。
這門口不缺的就是侍衛,宿水柔剛要挎著門出去,便被侍衛給攔住了!
“姑娘,您這是要去哪裏啊?”
宿水柔露出一絲冷漠道:“我要出去散布,你們最好不要擋我的道,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姑娘,皇上吩咐過了,叫姑娘這幾日呆在宮內,哪裏都不許去!”
望著這眼前的這一切,宿水柔明白這些人都是公孫文少派人看住她的,而且這新蘭也是派過來盯住她的,估計這宮殿的四周也都滿是眼線,至於這麼做的動機。宿水柔似乎猜到那麼幾分。公孫文少是怕她溜出去找樂天琪。
宿水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硬闖出去,但卻被門口的侍衛給撚了進來。
“姑娘,還是等皇上來了再說吧!”
宿水柔指著門口的侍衛怒吼道:“你們這麼做就不怕得罪我嗎?等我一朝成鳳,你們這些人還活的成嗎?”
門口的侍衛們個個都麵露為難之色,他們確實也不敢對宿水柔怎麼樣,畢竟是公孫文少特地吩咐照看的人,特地吩咐說明這公孫文少十分重視這姑娘,得罪了這個姑娘,以後有的受了,弄不好小命都不保。
“姑娘,您這樣做就會有用嗎?這些守衛都是替皇上辦事,而且他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姑娘您這是陷這些侍衛們於不忠不孝不義之地啊!”
宿水柔聽著這話覺著有那麼一些道理,於是她便不耐煩的撇了撇眸子,然後欠了欠身子道:“本姑娘才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呢!我回去歇息了!”
忽然宿水柔腦海中閃過一絲冥光,她別有深意的對著新蘭笑了笑。然後揚眉道:“我要沐浴更衣,你們這些侍衛們閑著也是閑著,派兩人去給本姑娘弄盆熱水來!”
一路上,兩個侍衛一直在那裏議論紛紛。
“這姑娘是什麼來頭?怎麼架子這麼大?”
“我估計這姑娘或許真的能做一隻鳳凰。”
“那我們今日得罪了她,下場會不會很慘?”
“不知道,我們做奴才的還是盡好本分之事吧,做一天侍衛當一天差!”這話語氣有些不堅定,許是被宿水柔給嚇怕了。
裏屋內,兩個人隻是四目對視著,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半響,新蘭才開口道:“姑娘想問什麼?”
宿水柔臉上滿是笑意,她不得不佩服這新蘭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好,真不愧是樂天琪派來的臥底,我心裏想的,你全望的真真切切!”
“你們在聊些什麼呢?怎麼這般開心?”
宿水柔朝著公孫文少笑了笑道:“柔兒沒有,隻是和這新蘭聊聊天罷了。這皇上怎麼也竟變得疑神疑鬼了?”宿水柔不知公孫文少是何時來的,也不知道他站在那裏多久。或許他把樂天琪三個字是聽得真真切切的。
但是公孫文少不曾再說些什麼。
宿水柔嘴角上揚道:“皇上,臣妾在這宮中,實屬無聊,還望皇上能夠想想辦法。
公孫文少寵溺的刮了刮宿水柔的鼻子道:“你是想朕幫你長臉吧,把你帶出去你臉上有光彩對吧!瞧你多會打算啊!”
宿水柔親昵的拉著公孫文少的手道:“皇上,臣妾就是這個意思,還望皇上能夠滿足臣妾這個願望,臣妾先在這裏謝恩了。
“就你小丫頭調皮,怎麼膽子見長了?你真是太麻煩了!”公孫文少雖然表麵上滿口都是怨言,但是那心裏滿是甜甜的味道,仿佛喝了蜂蜜泡的水一般。
“皇上,臣妾就喜歡纏著你,不好嗎?”宿水柔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宿水柔的這幅樣子讓公孫文少看著,不免心中滿是愧疚,對上那雙水澈的眸子,公孫文少仿若又一次看到了以前的那個宿水柔,要是這皇宮之中隻有他和宿水柔兩個人該有多好啊!
“走,我帶你禦花園去逛逛去!”
“好的,皇上,就等你這句話了!”
公孫文少親昵的拉著宿水柔的手朝著禦花園走去。
那禦花園中百花爭豔,美不勝收。真是好不豔麗啊!那飛舞的蝴蝶猶如仙女散花一般的美麗,這蝴蝶掩藏在花朵之上,竟也瞧不出到底是蝴蝶還是花了。也不知這調皮的蝴蝶又跑到哪裏去了。
“柔兒,怎麼樣?這禦花園的花你還滿意不?”我是照著你的意思來布置這禦花園的!”
宿水柔笑了笑,“隻要這禦花園有花就好,幹嘛弄的這般繁瑣複雜,倒顯得柔兒我刻薄了。至於這禦花園皇上以後也不用按著柔兒的意思來辦了。柔兒在這宮中什麼也不是,免得落得他人話柄,改日還會說柔兒的閑話!”
“誰敢說閑話,朕第一個斬了他!”
“皇上,不要為了柔兒做傻事!”
“怎麼會呢!傻丫頭!”
“那邊是最好了!”
公孫文少一聽這話撇了撇嘴道:“柔兒,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你對什麼東西都是很嚴格的,凡事也追求完美。”
宿水柔眼中泛出淡淡的水光道:“以前的以前柔兒全都不記得了,我隻記得現在皇上正同著柔兒在禦花園之中散步。柔兒也不知道還能和皇上呆在一起多久,隻是柔兒覺著這心中苦苦的,柔兒也不知道這記憶何時能回來,或許,柔兒很快就能尋回那失去的記憶。又或許,柔兒的這一輩子隻能活在那失憶之中了。柔兒很想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是那心中又有一股子不願意在支配著我的全身。柔兒也不知道為何那眼睛總是會不受大腦控製的流下眼淚。皇上,柔兒活的好痛苦,柔兒活的生不如死。”
公孫文少撫了撫宿水柔的發絲道:“好在你現在遇到了我,我會幫你的,你就放心吧。柔兒!”
宿水柔一聽到‘我會幫你的’的這幾個字之後,她的目光突然暗沉下來,那灰暗的,不著一絲光際。宿水柔總覺得這話好像以前別人和她說過。宿水柔愣是想不起說這句話的人了。宿水柔又努力的試了幾遍,但終究還是記不起來。
宿水柔越想越難過,她撲進公孫文少的懷中道:“柔兒真的好怕好怕啊,柔兒好怕皇上離開柔兒。”
公孫文少緊緊的抱住宿水柔道:“柔兒,我們不怕啊!朕會好好保護你的,定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
宿水柔聽著這話,那眼中又一次暗湧起來。“皇上,柔兒不值得您為柔兒做這麼多!柔兒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皇上對柔兒的恩情了!柔兒真是磨齒難忘啊!”
“傻瓜,說什麼報答,朕不要柔兒的報答,隻要柔兒好便是朕好。朕不疼你疼誰呀!難道疼後宮中的那些庸脂俗粉嗎?宿水柔,你記著,你是朕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能走進朕心中的女人。
宿水柔心中暗罵道:“公孫文少,你害死我的全家,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你勝敗名列!隻是現在時機還未成熟。
宿水柔當著眾人的麵,輕輕吻上了公孫文少的臉頰。宿水柔問的習慣了,竟也一點也不害臊了。“柔兒不知還能在這皇宮之中呆多久!能陪皇上一時是一時吧!”宿水柔是故意這樣的說的,她的用意已經很明確了,旁人的心中早已都是心知肚明了。
公孫文少的心中已經有了數目,但是他嘴上還是說出了那句話。“難道,柔兒已經不想呆在皇宮之中了嗎?”公孫文少是故意這樣說的,為的是讓宿水柔說出下麵的話。通過這件是可見這公孫文少的城府又變深了。
宿水柔一聽這話那腦中便想到,公孫文少肯定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得不佩服公孫文少的聰明和機智,宿水柔似乎很是看不透公孫文少,因為公孫文少城府遠在宿水柔之上,宿水柔自是有自知之明,宿水柔明白自己硬來是鬥不過這公孫文少的。
宿水柔低下了頭,裝出了一副嬌羞的模樣道:“皇上,您明明知道,還這樣說!皇上,您真是太討厭了,柔兒好討厭你啊!”
公孫文少笑了笑不作任何回答,因為公孫文少也不知說什麼好了,他不敢接宿水柔的話,因為他怕他一不留神便被這丫頭片子給繞進去了。
公孫文少幹脆一把攬過宿水柔的細腰,然後將宿水柔死死的困在自己的懷中道:“朕要是連柔兒心中想的都不知道,那朕豈不是白當了這些年的皇帝了嗎?”
公孫文少喚來身旁的小達子,“小達子,你傳旨下去,封宿水柔為皇貴妃,執鳳印,掌管六宮事宜。另外四妃不得逾越,更加不得以下犯上!違者淩遲處死!”
宿水柔一瞧她的計謀得逞了,便笑著道:“臣妾,謝皇上!真是皇恩浩蕩啊!臣妾在這裏祝皇上身體康健,心想事成。萬事欲速則達事半功倍!”
“那朕就在這裏謝過愛妃了!朕就借愛妃的吉言了!”
“皇上瞧您這話說的,倒顯得和臣妾生疏了!”
這時,公孫文少又壞笑道:“朕已經有好多時日沒有聽見你喊‘臣妾’這兩個字了。不知宿貴妃可否盡到做臣妾的責任呢?”
宿水柔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懂公孫文少的人,公孫文少就是看上宿水柔的這一點。公孫文少很佩服宿水柔的讀心之術。
宿水柔甜甜一笑道:“皇上今兒個晚上,您可否會翻柔兒的綠頭牌呢?”
公孫文少戳了戳宿水柔的額頭,那俊美的臉龐上也滿是壞意,“朕這一個月都會翻你的綠頭牌。可好?”
“那臣妾做夢都要笑醒了,因為皇上這一個月每日都會來望臣妾,臣妾真的好開心啊!臣妾要為皇上生孩子!”
“是嘛,那柔兒可要好好努力了!”
兩人相覷在禦花園之中,好不曖昧。一旁站著的人,有人嫉妒,有人恨。有人卻很是羨慕這對金童玉女,這兩人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而有的人隻是希望他們二人能夠白頭偕老。
公孫文少挽起宿水柔的手道:“執此柔之手,與柔共天荒。直至終老。”
公孫文少也親吻上宿水柔的額頭道:“朕要的就是柔兒你這句話,你放心好了,朕一定不會負了你的。”
宿水柔似乎甚是感動,“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您為臣妾做的太多太多了,臣妾無以回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皇上開心了。”
“宿水柔,你給朕聽好了,朕什麼都不要,朕隻要你呆在朕的身邊就好了。
宿水柔欣然一笑,“皇上臣妾有你足矣!”
禦花園是一個美好的地方吧!那裏總是充滿著許多美好的回憶。那是他們兩個人無法忘卻的,或許,這回憶是最後一段美好的場景了吧!
這,誰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