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是念舊情的,你舍不得我被禦林軍抓走對不對?我就知道柔兒你心中還有我,一定還有我的,對不對!”公孫文少一邊這樣安慰自己,一邊將那唇瓣貼上宿水柔那抹嫣唇,那厚實的手掌一把攬過那纖纖細腰。
宿水柔一把推過公孫文少並撇過了頭道:“皇上,我們這樣不合適,再者說,我現在是這古苑國的太子妃,我也應該有我的生活,還請你不要打攪我為好!”
“我不要,我要你跟我回去!”公孫文少死死的將宿水柔困在自己的懷中,心中滿是那不舍和愛意,他深深的愛著宿水柔,在他的心中沒有人能替代宿水柔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就算他拚出了這條命,他也要把宿水柔帶回去。這宿水柔隻有跟著他才會幸福。
“你為何還是如此這般的執著?你有你的生活,你有你的佳麗三千。而我現在隻有我的樂天琪,那個懂得愛我疼我的樂天琪!”
這時,公孫文少忽然覺著腹部一陣刺痛,他往下瞧了瞧,一把刀子正捅在他的腹部,那刺目的紅色也在肆意的飛濺著,似乎與這間房間的布置顯得很是登對。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不愛我了嗎?”
“不是,是愛的太深,這愛已經變成了恨了!”宿水柔那眼中被仇恨所占據著!
“這爹爹怎麼死的?這娘親怎麼死的,這子藍怎麼死的,這一切你都清楚,不用我說出來吧!公孫文少!”
“柔兒,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想像的那樣的!”
宿水柔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才不會聽呢!”
她宿水柔隻想要安安靜靜的生活,但是這所有的一切都讓宿水柔不得安寧,那梨花之淚溢於眼眶之外。
公孫文少忍著疼痛緊緊將宿水柔擁在懷中,“我說過,我要帶你走,回去再跟你慢慢解釋!”
宿水柔隻覺著背後一暈,然後宿水柔就不省人事了。
宿水柔睜開那朦朧的雙眼,她環顧著這四周的一切,這房間是那般的熟悉,隻是記不真切了,隻是真就覺得自己以前呆在這裏過,這裏有很多歡聲和笑語。
“姑娘,您終於醒了啊!”這時,一個小宮女端著一盆水緩緩的走了過來。
望著這張陌生的麵孔,宿水柔整個神經都繃緊著,整個人也都處於警戒狀態,“說,你到底是誰?”宿水柔依稀還記得被人劈暈之事。
“姑娘,您沒事吧!”小宮女一臉擔心的望著宿水柔!
宿水柔忽然掐住這小宮女的脖子道:“我叫什麼名字?”宿水柔拚命的在回想著以前的事情,但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此刻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那所有的空白占據著她的大腦。這所有的一切來的都是那般的突如其來,這讓宿水柔有些接應不假,她覺著此刻的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姑娘,您掐著我,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您放下我,我和您慢慢說!”
聽著這話,宿水柔這才把那個小宮女放了下來,“你快些說吧!”
“姑娘,您叫宿水柔,是皇上的發小,這次是被皇上帶進宮的!”
“是這樣嗎?”宿水柔一臉懷疑的看著那個小宮女,她總覺著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來。
忽然又是幾段場景從宿水柔的腦海中呼嘯而過。
那場景中的女子是多麼的雍容華貴,那花容月貌似乎在哪裏見過,那身鳳朝天下的錦袍似乎仍舊是那般的耀眼,那個地方好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
宿水柔越想越發的頭疼起來,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了!她不想做隻任人宰割的羔羊。她有著自己的打算。
宿水柔總是感覺自己就是這宮殿的主人,這種熟悉的感覺藏在心底說不出來。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啟稟姑娘,奴婢名叫新蘭!”
宿水柔嗬嗬一笑,那臉上淡淡的掃過一絲疲憊,“我餓了,你去拿些吃的來吧!”
宿水柔她雖然有著一肚子的火,但是還不至於對一個小宮女發火,因為宿水柔這個人做事情是有原則的。她從來就不會牽扯無辜之人。
宿水柔不知為何,知道這裏是溫月國之後,心中的那種恐懼感頓時變得蕩然無存了,既然這公孫文少將自己帶了過來,就一定會負責她的安全,這一點她是心知肚明的。宿水柔的腦海中就隻剩下那公孫文少四個字。其他的,蘇水柔似乎忘得是幹幹淨淨,連在古苑國發生的一切,她都忘得真真切切。或許,是公孫文少劈的地方不對,導致宿水柔失憶了。
很快,那個小宮女端著可口的飯菜來了。宿水柔看著那些食物,肚子也開始餓了起來,如此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不吃白不吃!宿水柔卻不知道這些菜都是她以前愛吃的,而且,也是公孫文少特地為宿水柔準備的。
果然,不出宿水柔的所料。
這個小宮女開口道:“皇上命禦膳房一直為姑娘熱著那食物候著姑娘您,因為皇上說了,等姑娘您一醒肯定會餓,這時能立馬吃到可口的佳肴是最好不過的。所以皇上特地吩咐奴婢做的,還望姑娘體諒皇上的一片苦心啊!”
“嗯!我知道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你就先下去吧!我有些乏了,我先睡會!”宿水柔將那小宮女揮退之後便躺在床上冥思苦想著。
這時,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麵容,然後宿水柔那細口不禁暔昵道:“樂天琪!”
“這樂天琪是何人?為何總是在那腦海中揮之不去?”宿水柔使勁的在那裏想著,還不容易才想起來一點,這樂天琪是古苑國的太子,平時一直都很照顧她,好像還要和她結婚。好像後來還舉辦了婚禮,但是婚禮如何舉辦的宿水柔卻記不太真切了。
她能想出來那麼多,已經是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