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琪寵溺的撫了撫宿水柔的發絲道:“傻瓜,我知道你擔心我啦!我沒事的,這茶水也不用你替我滿上,等我想喝的時候我會讓宮女太監們幫我端來的。”
“太子爺現在形同這古苑國的皇帝,這日理萬機不說,還要批閱這麼多的奏章,柔兒怕太子爺身體吃不消啊!到時候,可別累壞了。這累壞了,柔兒指不定要心疼多長時日的呢!還望太子爺能悠著點,對自己的身體負責啊!”
樂天琪吻上宿水柔的唇瓣,那陣陣芬芳彌漫在唇尖,久久不能散去,那貝齒間的醇美宛若牛奶一般順滑甘甜,那如蜜桃一般的唇瓣一嚐便永遠無法忘卻,那滋味別提有多幸福了!
宿水柔紅著臉望著樂天琪,一時說不出話來!
“怎麼啦?柔兒,沒親夠啊!來,再讓本太子親一個!”
宿水柔此刻的臉就如那熟透了的番茄一般,宿水柔心中不知是喜悅還是緊張,一時間說話竟開始結巴起來,“太,太子,你別這樣啦!柔兒,會害羞的!”
“喲,我們家柔兒還害羞啦!一向從容不迫的柔兒去哪裏啦?”
“太子爺,柔兒認為跟太子爺在一起的時候,柔兒就不用那樣偽裝自己,柔兒自己都覺得假,何況太子爺呢!”
“是啊!”樂天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似乎很懂宿水柔的樣子。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這樂天琪覺著自己已經離不開宿水柔了,宿水柔就是他的唯一,他的命。而他願意為宿水柔付出一切,包括他的命。
這時,忽然一句話打破了這一沉寂,“太子爺,這柔兒我享有知情權,還請您把柔兒在溫月國發生的一切告訴柔兒吧!包括我忘記的那一部分!”
這時,樂天琪忽然哽咽道:“其實,最清楚你的事的人不是我,當時我也不曾在你身邊,隻記得那時如翠還有花兒還有悅兒在你身邊,隻有她們三個才知道的最清楚,而本太子也隻知道一些皮毛罷了,或許,你再去問問天璿貝勒,他可能知道的更清楚些!”
“這是為何呀?太子爺?”宿水柔滿臉疑惑的問道,她似乎還很不熟悉這樂天璿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她印象之中這樂天璿是一個非常壞的人,好幾次想置她於死地,但是她都置地而後生了,幸虧她福大命大,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太子爺,這柔兒膽小,不敢去問天璿貝勒,這問了怕是太子爺就永遠見不到柔兒了!”宿水柔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那般的嬌滴滴,真是叫人憐愛啊!
宿水柔見樂天琪無動於衷便知道這樂天琪這心中還是有些護著他的弟弟的,畢竟十幾年兄弟情分,不是說斷就能斷。她宿水柔才和樂天琪在一起多長時間啊,這三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不會的啦,柔兒,本太子已經和他說了,他不會動你的,放心啦!”
望著樂天琪那堅定的眼神,宿水柔的眼中不免微微黯然起來,或許當時他就真的沒有出現過,隻是那三人都不在,那些殘缺的記憶也找不回來,而她自己卻又想不起來,這真是讓宿水柔傷腦筋啊!
這樂天琪似乎看穿宿水柔那心中的想法,他頓了頓道:““就算你現在回到哪溫月國,你也不可能會是以前的身份了,何況,人死不能複生,你這一回去,誰能相信你就是那死去的皇後?”
這個道理宿水柔的心中自然是懂得,她也明白隻是她同琉佳長得相似罷了,或許,這能勾起她以前的回憶。
宿水柔的心中現在十分的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了!
宿水柔找了一個借口說是想出去散散心,乘著散心的時候,宿水柔獨自一人騎著馬飛奔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卻不知這樂天琪卻跟在她的身後。
宿水柔倚著大樹坐了下來,然後那眸子開始安然神傷起來。望著這四周都沒有人,她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宿水柔,你什麼時候能全部都想起了?”宿水柔千百遍的這樣問著自己。現在宿水柔覺著自己現在這樣過著好是不再在。所有的一切仿若披著一層薄莎一樣,雖然能模糊的看到一點裏麵的東西,但是這東西的全部卻看不見,因為被這薄莎給遮住了!
她不甘心現在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為什麼和公孫文少的那段回憶怎麼都想不起來。
“宿水柔,你個大笨蛋,笨蛋,傻瓜!什麼都不會!”宿水柔開始罵起了自己,什麼難聽罵什麼。或許宿水柔現在最需要的冷靜。
“你這是在這裏幹什麼?柔兒?”
“我……我……我……”宿水柔沒料到這樂天琪會出現,她被這忽然冒出來的樂天琪給嚇了一跳。那本是如玉一般的臉龐上泛起了緋紅色的紅暈。
“如果你隻是想尋找那失去的記憶,為什麼不同我講一聲呢?我們都已經那啥了,我們現在什麼話都可以說不是嗎?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幫你,順帶連那份仇都可以報!”
宿水柔那眸子閃過一絲光芒,似乎那顆迷茫的心也找到了歸宿,“真的嗎?”
“我知道,你想殺了春暉國的皇帝,但是你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而且你知道我不會幫你,所以你準備在溫月國的皇帝身上下功夫,是吧!或許,你是真的不相信我吧!”樂天琪的臉上帶著一絲哀傷。
宿水柔覺著樂天琪這副表情有做戲的嫌疑,而且宿水柔心想這樂天琪他怎麼會這樣好心的幫她,肯定葫蘆裏麵賣著藥!
在樂天琪的心中這宿水柔依舊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姑娘。但是,樂天琪感覺這宿水柔心中那沉甸甸的的心事。看到的是一股成熟的氣息。
“天琪,我!”宿水柔講到這裏忽然停頓住了。她大步向前,她死死抱住了樂天琪
“天琪,我真的好怕,我好怕這所有的這一切都會離我遠去!”
樂天琪見著宿水柔這般他也緊緊抱住宿水柔,“傻瓜,我會好好的愛你的,所以請你相信我,我會幫你的。隻是,這……”樂天琪欲言欲止。過了一會,這樂天琪幹脆就不說話了。
宿水柔心中明白這樂天琪幫她不是白幫的,這幫人凡是都要有個借口,什麼事情都辦不了。
“太子爺,柔兒不知當講不能講!”
樂天琪臉上劃過一絲寵溺,他輕柔的撫了撫宿水柔的發絲,樂天琪那眸子也滿是那笑意,“隻要是柔兒心中想的,都可以說出來,同我還有什麼不能講的?”
宿水柔低沉著眸子低聲道:“太子爺您什麼時候娶柔兒我呀!”
樂天琪聽著這話心中滿是喜悅,那激動溢於言表,似乎,他馬上就要開心的飄飄欲仙了
“就在三日之後,我們大婚可好?”
“恩,就按太子爺所說的辦吧!隻是……柔兒,我心中有些緊張!”
“柔兒,不用緊張,有本太子在呢!”
“我會娶你哪怕讓我等一輩子都好!”
宿水柔那眸子中閃著淚水道:“天琪,你對柔兒的大恩大德,柔兒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好了。”
“傻瓜,我不愛你我愛誰啊!”
“隻是,太子爺,柔兒……”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讓本太子好好的去準備把。”
宿水柔此刻明白她這話是說的有點多了。
樂天琪回到了宮中他接到了一封來自溫月國的信,他瞅了瞅上麵的落款,隻見上麵寫著公孫文少這四個字。
樂天琪看了看這信的大致內容,這公孫文少是想約著樂天琪出去見一麵。
樂天琪猙獰著麵容將信撕得粉碎,那麵容也竟變得冰冷起來,與剛才見宿水柔的那副麵孔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
也許他是對公孫文少恨到了極點了吧,他冷冷的淡道:“公孫文少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讓你死前看到我和宿水柔把親成了,也算是給你死前的一份禮物吧!我要讓你含恨九泉。”
也不是說樂天琪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因為這樂天琪是古苑國的太子。再加上古苑國的皇帝病重,這朝政之事全都是樂天琪一個人忙活,可以說樂天琪現在的地位等同於皇帝,所以這古苑國從上到下,大大小小的事全都由他樂天琪一個人說了算。所以,在整個古苑國全都在樂天琪的掌握之中。
此刻的公孫文少正在古苑國的街頭上逛著,他身後跟著一個神似宿水柔的女子。
“沫兒,你可喜歡可喜歡這隻簪花?”
餘沫兒望著攤上的珠花,那眼睛撇了撇道:“文少,這攤邊的珠花有什麼好看的,而且這質量也不如我頭的這隻金華簪子。
“圖個新鮮不好嗎?”
“文少,沫兒沒有那個意思,隻是這攤邊的珠花不好看!”
公孫文少的眸子暗淡下來,果然這替代品永遠比不上正品。
公孫文少買下了那攤邊所有的珠花,然後全都摔在地上堆著餘沫兒吼道:“都給我撿起來!”
餘沫兒一臉無辜的望著公孫文少道:“文少,我……”
“你到底撿不撿啊?”公孫文少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望著公孫文少那副憤怒的神情餘沫兒隻得乖乖的將地上的珠花全都撿了起來。
這公孫文少是領著餘沫兒來參加樂天琪的婚禮的。
此刻,宿水柔正在銅鏡前梳洗打扮著,望著那鏡中的容顏,還有那閉月羞花的容貌,宿水柔不免發起來呆。
在一旁為宿水柔梳洗打扮的盧葉,也不禁感歎道:“宿姑娘,您啊真是一個美人胚子!隻是,微微略使一些粉黛,就出落的如此美麗,難怪太子爺會對宿姑娘您念念不忘!”
宿水柔淺淺一笑,“就你小丫頭嘴巴甜,下去領賞吧!”
宿水柔再一次望著鏡中的自己,這次她是以宿水柔的身份出嫁的。她再也不是那個代嫁的靈雲珊了,或許,這就是他最好的歸宿吧!樂天琪人也不錯,相信一定會對她好的。
婚禮現場,公孫文少領著餘沫兒一道來參加樂天琪的婚禮。這餘沫兒與宿水柔長的竟有六分相似,這乍一看還以為是宿水柔呢!這樂天璿看在眼裏是想在心裏,他心想這公孫文少還是無法忘卻宿水柔啊。
“這溫月國的皇帝真是好福氣啊!這一旁的妃子真是生的如此貌美!”
公孫文少冷冷淡道:“天璿貝勒,讓你見笑了!”
這時,樂天璿視線往下,又望見餘沫兒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道,“這溫月國的皇帝可真是福氣滿滿啊!我現在這裏恭喜了!”
“瞧天璿貝勒這話說的,何喜之有!”
這時,樂天璿的眼睛餘沫兒的肚子瞟了瞟,公孫文少便明白了。
“哦,天璿貝勒,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我說呢,那就同喜吧!”
這公孫文少本是聽外麵傳聞這樂天琪從宮外接了一個神宿水柔的女子進了宮,正是衝著神似這一點,他公孫文少才會來到古苑國,不然他公孫文少是來都不會來的!
現在也隻能在婚禮上看到宿水柔了吧,他曾經為此試探過樂天琪,但是卻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