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骨頭夠硬啊,愣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嘿嘿,看來要給你來點猛的。”說罷,他緩緩的抽出了匕首,並且用匕首一點一點在我母後的胳膊上刻著什麼,曹公公似乎還覺得還不夠癮,不知從那裏找到的開水,將那那沸騰的開水澆在了我母後的胳膊上,聽著“撕拉撕拉”聲,滿足的呻吟了一聲……
看著曹公公折磨母後的手段,我頓時火氣上湧就想衝出去殺了皇後,但看到母後的另一個手指在輕輕的左右搖擺著便忍住了。
我瘋了似的跑去找我父王評理“父王,您是古苑國最賢明的君主,您可要替母後做主啊!我親眼的看著母後被皇後非人的對待,實在受不了了!現在想想我都想哭!”我的母後一邊偷偷拉著我的衣角示意我住嘴一邊在那裏掩飾著,“沒有什麼啦!都是少兒瞎說的!他就是想哄哄你!”我憤怒的掙開了母後手,掀起她的袖子,“父王,你看,你看看就知道我沒有說謊”母後慌張的把袖子放了下來在那裏低頭不語,看著母後那滿是瘡痍的手臂,父王心疼的說:“貴妃,你大可不用這麼委屈自己的,你不欠皇後什麼,到時她一次又一次的欺負你!”
“但是,但是,大王,這不是皇後的錯啊,我也是一個女人,我能理解她,因為自從我來後您就再也沒有臨幸過她,從那以後她就恨上了我!”
父王牽著母後的手,笑了笑:“你啊太天了,你真的以為我臨幸她,她就會饒了你?她是個貪婪的女人,沒當她得到了一些就會想要更多,她想要的我不能滿足她!那個陰狠的女人你還是有多遠就躲多遠!”
回憶到這裏樂天琪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後來,這茹妃死的很慘,這母後的那口惡氣,也算是出了。不過,他現在倒是挺同情茹妃的,因為他的母後不知何時也變得狠毒起來,所有人是會變的。
他轉眼又想該是找那樂天璿好好談談了,這樣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啊!宿水柔的事情一天不解決,他樂天琪的心就一天都在那裏懸著。
“來人!宣天璿貝勒覲見!
在書房內,樂天琪板著臉喝著茶一聲不吭,過了半響,這樂天璿站不住了,便一股腦的坐了下來。
“皇兄,你倒是說句話啊!你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啊?”
樂天琪仍舊喝著茶不說話,他想看看這樂天璿能撐到什麼時候。
“皇兄,你不說我走了,我府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恕臣弟不能奉陪!”
說著,這樂天璿便準備揮袖徜徉而去。
這時,樂天琪終於開口了。“你就這麼耐不住性子?你還是我樂天琪的弟弟嗎?”
“嗬嗬,如今為了一個女人,我們兄弟二人竟鬧到了如此境地,真是狼狽不堪啊!”
“天璿,你這是什麼意思?宿水柔又哪裏得罪你了?她可是你未來的皇嫂,你那次把她抓進牢中,她都已經不跟你計較了,你還想要幹什麼?”
“皇兄,要不是那次那個女人耍手段,不然早就命喪黃泉了。臣弟這麼做是為了皇兄好,還望皇兄明白臣弟的一片苦心。”說完樂天璿歎了一口,然後悶悶的坐在那裏,鬱鬱寡歡著。
過了好一會這樂天璿才無奈的說道:“我寧願這個惡人我來當,我也不要皇兄以後遭難,皇兄,你也是知道的,這女人原本是溫月國皇帝公孫文少的皇後,後來才被降為答應,但是她的葬禮是按皇後的規格辦的,可見這公孫文少對這宿水柔的重視,要是這公孫文少知道這宿水柔還活著,你猜他會怎麼辦?皇兄到時如何應付?”
樂天琪嗬嗬一笑並沒有把樂天璿說的話給放在心裏,“臣弟,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好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這古苑國可不比那溫月國差,指不定那溫月國還敗給我們古苑國呢!”
“皇兄,為了一個女人大動幹戈,說出去也不怕這天下人恥笑!”
樂天琪聽著這話似乎有些不開心,“皇兄有一個深愛著的人,而弟弟你怕連這樣一個貼己的人都沒有吧!”
這時,樂天璿目露鄙夷之色道:“這貼己之人也要幹幹淨淨的吧!娶一個不幹淨的女人回來,也不怕髒了門楣啊!”
聽著這話樂天琪更加的火大起來,他將那茶杯打碎在地,那眉如劍刃一般鋒利起來,那眼神似乎要把樂天璿給殺了,而且這樂天琪說話也用起了敬語,“本太子再說最後一遍,這宿水柔不是什麼不幹不淨的女人,她和本太子那夜之後,本太子發現她還是個處子之身,那床單上的血跡就可以證明,而且在場那麼多丫鬟太監看到了,都可以作證!”
樂天璿鄙夷一笑,“這處子之身還用的著別人到處證明嗎?”
“天璿,希望你以後看在皇兄的麵子上不要傷害宿水柔好嗎?”
“皇兄既然這麼說了,臣弟也就不好說什麼了,一切都照皇兄說的來,隻是,但凡這宿水柔做出出格之事,我樂天璿一定不會饒過她的!”
“臣弟,這是皇兄的家事,你好像不方便參與吧!”
“皇兄,我們本就是一家人,何必這麼見外!”
“天璿,現在的你變得有點讓我不認識了,這是怎麼回事?”樂天琪別有深意的望著樂天璿,似乎這眼神是在提醒他做好本分之事就行了。
“隻是皇兄,你是不是應該讓宿水柔知道她在溫月國的一些事情呢!這宿水柔而是享有知情權的啊!”
其實樂天璿已經發現了在門外偷聽的宿水柔了,樂天璿這話是故意說給宿水柔聽得,樂天璿其實也是在挑撥宿水柔與樂天琪的關係。
“皇兄,你以為這公孫文少和你一樣嗎?在他公孫文少心目中權利最重要!他寧願讓他心愛的女人身處冷宮,也要重新那淑妃,那淑妃可是地位顯赫啊!而且還能幫助公孫文少鞏固皇位呢!皇兄,你說對吧!而且這公孫文少甚至還把那國號改成了水柔。皇兄,這樣的人,我們惹不起,我還是那句話,皇兄聽也好,不聽也罷!都和臣弟沒關係!”
在門外的宿水柔不小心扭了扭身子,然後一個踉蹌撞到了身後的花盆。
“誰?誰在外麵?”樂天琪開始警覺起來。
而樂天璿則心中暗自好笑,終於這好戲就要開場了,他樂天璿還等著看他們的熱鬧呢!
宿水柔在門外聽的雲裏霧裏的,因為隔著一道門,所以也聽得不是太真切。她心想這偷聽之事敗露了,索性出來麵對得了。她咽了咽喉嚨,然後鎮定自若的走到樂天琪的麵前。
宿水柔微微的福了福身子,“柔兒參見太子爺,太子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剛才可是你在外邊?”
宿水柔低著頭解釋道,“啟稟太子爺,柔兒其實才剛到,柔兒見太子爺正在和天璿貝勒正在談論公事,我這女人家家的也不好打擾,隻好在門外等候,剛才許是不巧,不小心撞倒了花盆,柔兒也險些摔傷!”
其實宿水柔偷沒偷聽他樂天琪都知道,隻是他不想和宿水柔計較那麼多,因為她宿水柔是他樂天琪最愛的女人,對最愛的人就要特殊對待。
樂天璿瞧著自己呆著許是多餘了,“宿姑娘與皇兄敘舊,我這怎麼能打擾呢?”樂天璿便轉身告退了
偌大的書房之中隻有他們兩個人。
宿水柔走到樂天琪的身旁,替他滿上了一杯茶水,“太子爺,這茶都給你喝幹了,你都不讓太監替你滿上,你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