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天璿貝勒的得力助手。今日你宿水柔栽在我手裏,你的清白也算是毀了!”他擋在宿水柔的麵前。
盧葉突然衝上前來給了那獄卒一勾拳:“休想欺負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豈是你這般人可以覬覦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一看,自己身份是多麼的低微”
那獄卒笑了笑道:“太子身邊的紅人又怎麼樣?等太子完蛋了,照樣活得連狗都不如。”
宿水柔咬了咬牙道:“那也總比你這個登徒子好!”
“什麼,居然說我是登徒子?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那獄卒臉上劃過一絲淫笑:“你逼我的,小妞。”獄卒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然後盧葉有事給了獄卒一記飛腿,然後獄卒被打倒在地。
獄卒在趴地上站都站不起來,他一遍顫抖,一邊指著盧葉道:“小娘們,沒想到你力氣還挺大的嘛!”
盧葉“嗬嗬”一笑道:“沒什麼,隻是自小習武罷了。隻是剛才給你臉,你不要臉,那就休怪本姑娘不客氣了。”
“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居然這般跟我說話,看我不打不死你。”這時獄卒換來其他的小獄卒:“上,都給我上!”沒想到剛剛一個回合下來,那些獄卒就都被盧葉打的趴在了地上。
“你這是以下犯上!”那老獄卒顫抖著說道。盧葉隻是“哦”了一聲,然後便把那獄卒給打暈了,然後從他的身上搜出了鑰匙,然後打開了牢籠的門。緊接著,二人便奔了出去。沒想到剛道監獄門口,就被一大幫子的軍隊給攔住了。隻見那領頭的軍人說道:“樂天貝勒吩咐,若是這幾個犯人越獄,就當場處決,格殺勿論!”
宿水柔心想,想樂天貝勒還真是心狠手辣,她還不能死在這裏,她還要報仇。宿水柔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牌道:“你們看看,這會是什麼?”
那侍衛望了望,那士兵心中清楚這塊金牌是太子的令牌,隻是這樂天璿下了死命令,一定要這宿水柔不在他的府中。那士兵也管不了那麼多,隻見那士兵把那金牌摔在了地上:“好啊,你竟然感拿假的太子令牌來糊弄我們。來啊,給我拿下!”
這時,盧葉又攔到宿水柔麵前道:“你們要殺宿姑娘就先過我這一關!”
宿水柔見盧葉這麼的忠心護主,心中暗暗決定,如果能有機會活著回去,一定要重重的賞她。這時宿水柔臉上揚起一絲笑容道:“樂天先璿閑雜在太子爺手中,倘若你們敢動我的話,你們主子的命可就保不住了。你們可要三思而後行啊,那你們主子的命換我的命值不值。”
這時,所有的士兵都放下了刀,在那裏三五成群聚在那裏討論著。宿水柔乘著這個空檔便一下子溜了出去。盧葉運用輕功帶著她一並走了。
在逃亡的路上,宿數日笑了笑道:“盧葉,真不知道你會武功啊!”
盧葉不好意思的說道:“宿姑娘,盧葉這也是才剛學幾天,也就會點三腳貓功夫,之前說我自小習武,也隻是下午他們一下而已。”
宿水柔笑了笑道:“哦,我說呢。”說完兩人便朝樂天琪的方向跑去。
待跑到樂天琪那邊,宿水柔整個人都軟癱下去,不一會便失去了知覺。這一陣子,她遇到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這些事讓她接應不暇。宿水柔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現在感覺特別特別的累,真想就這樣一睡就不起來。隻是閻王終究是會落空的。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周圍的一切卻變得陌生起來,她茫然的望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心中空空蕩蕩的,滿是茫然。她才些記得自己醒來之前才跟悅兒在一起。頭真的好痛啊,一想起事情來,頭就痛得天昏地暗起來。宿水柔一直在那拍打著頭部,以前的事竟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宿水柔望著眼前的樂天琪,竟不知他叫什麼了:“那個請問,我是在哪裏?”
樂天琪歎了一口氣道:“這是你家裏啊,柔兒。”
“是嗎?”宿水柔又一次環顧四周道:“我家不是在溫月國嗎?”
樂天琪搖了搖頭道:“這裏是春暉國,是你土身土長的地方呀!”
宿水柔的眸子瞬間變得暗淡起來:“這裏是春暉國?春暉國是哪裏呀?我怎麼就從來沒有聽說過?你是騙人的吧!”
樂天琪暗淡的搖了搖頭道:“我沒有騙你,這裏真的是春暉國。”
宿水柔摸了摸腦袋,疑惑的道:“我隻記得我家在溫月國,而我是溫月國被廢掉的皇後。”
樂天琪摸了摸宿水柔的腦袋:“你許是燒壞了吧,柔兒,你別嚇我。”
宿水柔那眼睛突然瞪了起來,她甩開了樂天琪的手道:“別碰我,我可是公孫文少的皇後,我隻許公孫文少碰我,你,我,我不許你碰我。快放開啦!”
樂天琪看宿水柔這樣說,她心中有些隱隱作痛起來:“柔兒,你再好好想想。”
宿水柔點了點頭,她閉上了眼,那朝朝暮暮如過電一般浮現出來。那一幕幕感人,心酸或是勾心鬥角的畫麵,全都印在她的腦海中。她睜開了眼,滿眼淚珠道:“天琪,我真的想把那一切的一切全都忘掉。我不想忘記,隻是現下又全都想了出來。”
樂天琪摸了摸宿水柔的頭道:“柔兒,你有沒有發現你的父親,母親還有你的妹妹宿紫蘭都不在了嗎?“
樂天琪這麼一提醒,宿水柔才恍然大悟起來。她不顧一切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她衝出門外然後朝著她父親母親的屋內跑去,卻空無一人。宿水柔不覺心慌起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但是心中又有一股聲音安慰她道:“沒事的,沒事的,他們都會沒事的。”宿水柔又跑到宿子安的房間,卻隻發現那空蕩蕩的銅鏡還有那一盒盒的梳妝用品,卻唯獨沒有見到人影。
宿水柔心力交瘁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那眼神中滿是哀傷,那眼眶早已經被淚水所占據著:“天琪,他們都去哪裏了,我不要和他們玩捉迷藏,你叫他們都出來嘛!”聽著宿水柔的話,樂天琪低下了頭,在那停住了。
宿水柔不停地搖晃著樂天琪的肩膀道:“天琪,你快和我講吧,別藏著掖著了,這樣我更加難受。”一聽道這裏,樂天琪才緩緩的凝重道:“令父,令母還有令妹全都被春暉國的皇帝給抓起來了。而且說他們犯了謀反罪,現在應該已經被處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