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哪有你這樣的人啊。再說了,最是無情帝王家,說不準那天就來了個李妃,香妃把你給頂下去了,到時候你別比我姐姐還要不如,哈哈哈哈!”如嬪陰陽怪氣道。
宿水柔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凶光,如嬪所諷刺她的正是她一直所擔心的,如今卻被她毫不留情的說出來,那痛徹心扉的感覺讓宿水柔心中給婉嬪和如嬪打上了私人的標簽。
“大家都是好姐妹,都是皇上的女人,有什麼好爭的。大家也都散了吧,散了吧,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一個平日裏和宿水柔有些往來的妃子解圍道。大家經過這麼一鬧都沒了興致,不過看到袁妃吃癟還是有不少人心中竊喜的。
“哼!我們走!”袁妃帶著如嬪和婉嬪氣衝衝的走開了。見袁妃這樣,宿水柔無奈的聳了聳肩便轉身回寢宮去了......
雲海宮內,宿水柔一想到如嬪的話,她就氣不打一出來,隨即叫來了悅兒和如翠:“你們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想請你們幫我個忙,我要婉嬪和如嬪死!你們有什麼辦法嗎?”說罷她又簡單的把剛剛的事和悅兒她們說了一下。
“娘娘說的哪裏話,我們可是很早以前就更隨您了,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也在所不辭!“悅兒磨了磨小虎牙道。
如翠握緊了拳頭道:“就是,娘娘,和我們就不要見外了。娘娘,要不如我找機會直接把婉嬪和如嬪迷翻了扔到河裏做出溺死的假象,您覺得怎麼樣呢?”
“這怎麼行,宮裏一個嬪妃溺死那可以解釋為不小心,但如果接連兩次別人會怎們想?再加上剛剛娘娘和她們鬧矛盾,別人會猜想這是謀殺,到時候我們就有麻煩了。”悅兒反駁道。
“那你說怎麼辦!?”如翠心急的說道。
“別急,別急,哼哼,‘當,當,當,當’,看這是什麼?”悅兒從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緩緩的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嘿嘿,這可是西域的上等貢品,叫做‘黯然銷魂散’。它最大的特點就是無色無。它和鶴頂紅可不一樣,它是一種慢性毒藥,而且潛伏性極強,即使中了毒也查不出來。至於中毒的人,會體弱多病,一個月後便會一病不起,高燒不退,再過兩周便會慢慢死去,無藥可醫。”
宿水柔的眼裏有閃過一絲猶豫,雖說她很想婉嬪和如嬪死,但也不想這麼折磨她們,不過為了削弱袁妃的勢力,也隻能這樣了。
看著宿水柔越來越堅定的目光,悅兒小聲的問道:“決定了?”宿水柔略顯掙紮的點了點頭。
“好嘞,如翠,那你說我們要怎麼下毒啊?”
“讓我想想,在井水裏下毒不行,井水流通較緩慢,又被查出的風險。飯菜裏麵呢?也不行,每個嬪妃的飯菜在享用前都會有專人用銀針試毒,也可能被查出來。我想到了!”
“快說嘛,別吊我們胃口。”
“你們猜她兩最愛吃什麼水果?”
“草莓!”
“對,就是草莓。”
“你想在草莓上動手腳?”
“沒錯,我們可以把毒散泡成水,將草莓清洗一遍,然後偷偷的找渠道給送過去,可能這樣效果會差一些,一次沒什麼用,那我們就多幾次,反正草莓都被她們吃到肚子裏了,就算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
“你好毒啊,哈哈哈”悅兒拍了拍如翠的胸口調侃道。
“與其娘娘受苦,我更情願與娘娘最對的人去死。”如翠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啦,好啦,你這人還真經不起調侃,我不就開個玩笑嘛!”悅兒‘咯咯’的笑道。
聽著悅兒她們的討論,宿水柔心中漸漸有了答案:“如翠,就交給你來辦吧。”
如翠道了聲萬福,便著手去準備了......
次日,後宮中傳來了婉嬪和如嬪病重的消息,宿水柔得知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一個月後婉嬪和如嬪病危,中間袁妃到時常常去看她們,偶爾皇上也會親至表達慰問。在這一個月裏,太醫們可謂是焦頭爛額,不管怎麼診斷,就是找不到病因,沒了病因也就沒了對症下藥的可能。一個半月後,婉嬪和如嬪的死訊在宮中傳開,後宮震動。
“太後請袁妃前往一敘。”就在袁妃為婉嬪和如嬪的死傷心欲絕之時,一個太監突兀的喊道。袁妃心中自是惱怒,自己的好姐妹死後還未來的及憑吊,就被太後傳召過去,不過卻敢怒不敢言。
彥禧宮內,袁妃給太後道了萬福,便恭恭敬敬的站在太後麵前。太後笑了笑,揮揮手道:“袁妃不必多禮,來人呐,看座。”袁妃小心翼翼的道:“謝太後。”
“袁妃,你可知哀家幾日叫你來所謂何事?”
“稟太後,不知。”
“你說說如嬪婉嬪是怎麼死的。”
“回太後,難道不是病死的嗎?”
“你呀,就是太單純了,想當處如嬪婉嬪的身體是多麼的健康,怎麼會突然病倒呢?你回去好好想想。另外,哀家不喜當今皇後,不想她一人獨自做大。如今你孤身一人,勢單力薄,絕不是她的對手。過幾日,我會安排一場選秀,為你壯大力量。可別辜負哀家的一片心意啊。下去吧!”
“是。”袁妃恭敬的退出了彥禧宮,太後的話好似撥雲見霧一般讓她想通了許多事。袁妃徑直走向尚書房內麵見陛下,極力要求屍檢,陛下扭不過她也就允了。對於公孫文少而言,如嬪婉嬪他本來就沒什麼感情,如今為了袁妃不在煩他,他也就允了。
停屍房中,袁妃滿臉希翼的看向驗屍官。“袁妃娘娘,如嬪婉嬪她們的確不是病死的。”
“此話怎說?”
“袁妃的屍體,經檢驗,銀針針頭變黑,隻是不是那麼濃鬱,由此可見是慢性毒藥。因為潛伏性極強,所以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隻是在她們死後毒性才慢慢顯現出來。奴才隻能幫娘娘到這了,告辭。”說罷,驗屍官退了出去。
得知如嬪婉嬪不是自殺後,袁妃立馬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公孫文少。公孫文少知道後大發雷霆,雖說自己並不在意她們,但是事關顏麵,隻能嚴肅處理。在聽到是食物中毒後,公孫文少命人將整個禦膳房收押排除,尋找可能下毒的蛛絲馬跡。奈何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如嬪婉嬪真正的死因是死在了毒草莓上,最後這件事被公孫文少壓下,不了了之了。
半個月後,太後找公孫文少聊天,商量填充後宮的事,雖說公孫文少並不願意,但也不好違逆母親的一絲,也就同意了。
次日太後傳召宿水柔和袁妃,宿水柔雖知此行沒什麼好事,但也隻好硬著頭皮去了。
彥禧宮內,宿水柔和袁飛道了個萬福金安,太後看了她們兩人一眼道:“今日後宮發生了許多大事,更是死了兩位嬪妃,這是何等的大事。不過事關國家顏麵,已經被陛下雷霆壓下。今日我要你們前來主要是商量選秀的事宜,一方麵是為了填充後宮,另一方麵也有衝喜的意思。你們誰來主持這次選秀啊?”袁妃本來想毛遂自薦的,不過卻被太後瞪下去了。看到太後這樣,宿水柔又怎麼不明白太後是什麼意思呢。宿水柔屈辱的上前一步道:“太後,我請命主持這次選秀活動,定不辱使命。”袁妃掩麵譏諷道:“哈哈,報應來了吧,沒想到現在皇上就要選秀了吧,你要去幫皇上去挑女人,親自挑選未來跟你爭寵的對手,感覺不錯吧?”
太後佯怒道:“袁飛,注意形象,成何體統。”不過語氣中絲毫沒有責備之意
“諾!”聽了太後的話,袁妃立刻像個乖寶寶似的應聲道。
“退下吧。”太後閉起了眼睛送客道。其實呢,太後讓宿水柔負責選秀主要是兩個原因,一方麵是給她個下馬威,另一個則是讓公孫文少分散一些對她的恩寵。太後沒想到的是她這麼做,卻引發了一場悲劇.。
宿水柔和袁妃行了個禮緩緩退出了彥禧宮。退出了彥禧宮,邊走邊說道:“報應啊,報應!”說罷便離開了。袁妃那滿臉的笑意,就像把利劍刺進了她的心裏隱隱生疼。
回到浮雲宮後,宿水柔越想剛剛的事,越是感到屈辱,若是自己是後宮之主,她們還敢這樣嗎?越想越來氣,她仿佛又看到了袁妃那幸災樂禍的笑容,最終她做了一個決定,她要成為後宮的贏家,凡是阻礙她的都得鏟除,就先拿袁妃動手。
宿水柔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她不願像上次那般讓袁妃慢慢的死去,她等不了。半夜裏,她喚來了悅兒和如翠,準備用鶴頂紅在袁妃的早餐裏下毒。最後,她成功了。
次日,袁妃在食用早餐後當場口吐白沫暴斃而亡。和上次如嬪婉嬪的死不同,這次袁妃的死影響太大,舉國震驚,公孫文少暴怒,下令徹查此事,但因為如翠做的隱秘,沒露出一絲馬腳所以也沒查到宿水柔的身上。公孫文少曾經也懷疑過是不是宿水柔做的,眾所周知她與袁妃有矛盾,一方麵是因為沒有證據,另一方麵他是真的太愛宿水柔了,不想讓她扯上關係,所以也沒細查,最後他決定處斬當日做早餐及送早餐的太監宮女廚師等有關連的四十二人,來給天下一個交代,同時也是用這四十人的命來換宿水柔一人的性命。
這一刻,寧為宿水柔而覆了天下。不知這還能維持多久。卻不知又要有一場浩劫即將開幕了。
第二十三選妃風波
溫月國上上下下都喜氣洋洋的,因為這選秀大典就要開始了。溫月國皇宮的正門口,一輛輛裝飾精致的豪華馬車,從門口駕向選秀的場地。這來選秀的秀女們,可謂都是佼佼者,是經過好幾輪精挑細選才挑出來的。
不知不覺中已到了晌午,秀女們全都聚集在一處,在那邊議論著。隻見通稟的公公們來到了秀女們休息的地方,道:“各位姑娘們,請你們再等一些時候吧,這皇上呀還沒有來。”底下的秀女們在議論紛紛著。
這時,領事的姑姑在那嗬斥了一聲:“這天子腳下,你們這些婦道人家在囉嗦些什麼!~”聽著這話,姑娘們都低下了頭。姑姑笑嗬嗬的迎著來傳事的公公:“達公公呀,這皇上何時才能來呀?”
達公公將那掌事的姑姑拉到一邊,貼著她耳邊細細的說:“這皇上呀,還在皇後宮裏麵呢。皇後說是要拉著皇上睡午覺,皇上這會估計在雲海宮還沒醒呢。”
掌事的姑姑一聽,便急了起來。她從袖中掏出了一錠銀子塞給了達公公:“公公,麻煩您再通傳一下吧,總不能讓我們這些秀女們都等著吧。”
達公公臉突然板了起來道:“是秀女重要呢,還是皇上重要啊?!”姑姑不語。這時,又來了一個傳事的小太監。他向掌聲的姑姑行了行禮道:“皇後娘娘說了,讓秀女們在皇宮裏休息一晚上,明日早上再舉行選秀大典。”
姑姑歎了一口氣,心想:“這皇後娘娘是明擺著與她們對著幹。”姑姑頓聲道,“罷了也罷了,姑娘們都跟我走,我給你們安排房間去。”底下的秀女們都嘰嘰喳喳的隨著姑姑走了。
這時,一聲嬌柔的聲音打破了這嘈雜:“你們今天哪裏也別去,在這等著,我去找皇帝,選秀大典照常舉行。”達公公循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女子一身素衣,氣質非凡;朱唇碧齒,宛若天仙、達公公不由讚美道:“好漂亮的女娃,和皇後有的一拚呐。恩......恩......不錯。女娃,你叫什麼?”“尋墨舞”隻聽她冷聲道。“娃娃,聽公公一句話,收回剛才的話,那可是大逆不道啊,是要殺頭的。現在皇上有事沒有空,那就明天好了,又何必衝動呢?”“我就是要去見一見這皇帝,把他罵醒。君無戲言,他這般言而無信,何以治國平天下?”說著便起步朝雲海宮走去。“大膽,治國平天下又其實你個小女娃能評頭論足的,來人給我看住她,她要離開為你們是問”達公公的臉漲紅的跟個豬肝似的對周邊的護衛說道。“我看誰敢!我是xxx的女兒,也是當今聖上的青梅竹馬,誰敢動我!”尋輕舞厲聲道。聽尋墨舞這麼一說,周圍的侍衛傻了眼了,抓不是,不抓也不是,百般為難,畢竟他們也就是混口飯的。然而在護衛們和達公公楞住的那段時間,莫輕舞已經瀟灑自如的離開了。當達公公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莫輕舞已經不在,隻見達公公甩了甩一袖道:“冤孽啊,冤孽啊!”說罷,也徑直離開了......
雖然莫輕舞為了脫困用了公孫文少的名頭名但在她眼裏,這公孫文少就如同昏君一般。這明君用的是以禮治國,最為一個仁君,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延遲了自己的口頭承諾。
尋墨舞遁著兒時的回憶,來到了雲海宮。她望著雲海宮的周圍,一切都是那般的熟悉。他還記得小時候,她同公孫文少一同玩耍。她不慎摔進了雲海宮的井裏,還是公孫文少拚命把她拉了出來,不然,她的這條命可就沒了。尋墨舞在門口大喊道:“皇上,秀女們都在等您呢,您還不快快前去選秀。”尋墨舞這話一說出口,就被門口的太監宮內們給攔住了,尋墨舞仍是不買賬,在門口大叫道:“時而肥言的昏君,你快滾出來見我!”
這時,雲海宮內,公孫文少聽著外麵的嘈雜,微微的睜開了眼:“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宿水柔問了問門口的宮女:“悅兒,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啟稟娘娘,門口有一個秀女在那邊鬧事,還罵皇上是昏君。”
宿水柔一聽,眉頭緊皺著,那臉也立刻板了下來:“還不拖出去斬了!”
這時又聽到一聲:“公孫文少,你快出來見我,你這個昏君。”公孫文少聽著這話,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笑,這聲音很熟悉。公孫文少似乎在哪裏聽過。公孫文少拍了拍宿水柔的肩膀,然後走了出去,隻見尋墨舞在那邊大喊著。
公孫文少望著尋墨舞的臉,一眼就認出來了:“喲,這不是墨舞嗎?你怎麼在這?”
尋墨舞瞥過了眸子,道:“昏君,我隻是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公孫文少聽著這話沒有生氣,隻是笑了笑:“我這不獲得好好的嘛。你今日來選秀?”
尋墨舞跪在了地上朝公孫文少行了個禮:“姑娘我身份低微,還不是家父所托,才有這資格來選秀的。”
公孫文少臉上依舊揚著笑意:“墨舞妹妹依舊是這般的愛開玩笑,你要是說你身份低微,那同你一起來選秀的秀女們的身份就更低微了。”
尋墨舞抬起了頭,望著公孫文少的眸子道:“文少,我來見你了。”聽著這話,公孫文少的心中暗波湧動著,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公孫文少心裏也不清楚,隻是種感覺有些和宿水柔在一起的感覺一樣。這種感覺是喜歡嗎,還是這感情裏麵隻有純粹的友情。
宿水柔這時走了出來,她一臉的不悅。但是,她要讓公孫文少知道,她是一個寬容大度,又識大體的皇後。宿水柔臉上的不悅立刻轉變成了喜悅,她走上前去將尋墨舞扶了起來:“妹妹原來與皇上是青梅竹馬呀。這下好了,這皇宮中又多出了一個姐妹可以玩了。”
尋墨舞望著眼前的宿水柔,頓時,一股惡心之意湧上心頭。她覺得宿水柔這個人太做作,而且看她的眼神也不對,哪有女人願意和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尋墨舞心想,這皇後假,她也要假起來了。尋墨舞淺然一笑:“想必,這就是皇後娘娘吧。皇後娘娘您生的真是好看。雖不是閉月羞花,這成魚落雁之貌是有的,難怪皇上為你神魂顛倒,念念不忘的。”
宿水柔謙虛的笑了笑:“姐姐長的再好看,也不如妹妹這般清新素雅,超凡脫俗。”宿水柔拉著尋墨舞的手,來到公孫文少麵前:“皇上,這墨舞妹妹啊,叫您去選秀呢。您還不趕緊的,不然又要變她口中的昏君了。”宿水柔說著,那薄唇淺淺一笑,那笑容就如同含苞待放的牡丹一般動人。公孫文少同樣回憶宿水柔一個是微笑:“好,好,朕這就去選秀。”
“去吧,去吧,臣妾等著這後宮之中又多出幾個姐妹。”宿水柔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心中早已變得不開心起來。望著公孫文少與尋墨舞遠去的身影,她忽然感覺自己隻是一個多餘的存在。宿水柔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內坐了下來,她喚如翠倒了一杯茶,細細的喝了一口,然後便把那茶杯摔碎在了地上:“如翠,你今兒個是怎麼泡茶的,這茶怎麼那麼苦?!”
如翠癟了癟嘴,她知道娘娘心裏現在肯定不好受。如翠命人清理掉地上的殘渣,道:“娘娘,您想開些。這皇上心裏隻有娘娘您一個人,其他的,皇上隻是過過場子而已,沒有什麼感情的。”
宿水柔歎了一口氣道:“如翠,我知道你這是在安慰我。方才那尋墨舞在門口那般大吵大叫,這公孫文少都隻是笑笑,想必那皇上與那墨舞姑娘。”話說到一般,宿水柔便轉身鑽向床榻的被窩裏,悶著頭在那哭著:“我多希望這後宮之中,隻有我一個人。我好想同他隻過著兩個人的世界,可是為什麼有這麼多人來打擾我們。現如今皇上跟那個尋墨舞一定會再續前緣,到時候,我就成了擺設。”
“那娘娘,您可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這俗話說的好‘事在人為’。”
宿水柔從被窩裏探出了腦袋:“‘事在人為’嗎?”如翠點了點頭,便朝著身後的宮女太監們使了個眼色,談後宮女太監們便知趣的離開了。如翠望了望四周,確保沒有人之後她關上了門。她走到宿水柔的麵前輕聲道:“娘娘,這‘事在人為’就像您對袁妃還有如嬪婉嬪下毒了一樣,您可以在下一次毒。”
宿水柔歎了一口氣:“如翠,我是不是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如翠搖了搖頭道:“娘娘,您這是正當防衛,何來傷天害理之說?”
宿水柔那眸子裏閃過一絲狠辣。
“娘娘,您沒事吧?”當宿水柔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在自己正躺在床榻上,額頭上蓋著一塊冷毛巾。她拿下了冷毛巾,強撐著起著身子,但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娘娘,您沒事吧?”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娘娘,現在已經是子時了。”
“我是怎麼到床上來的?”
如翠給宿水柔換了塊毛巾,搭了上去:“娘娘,您昨日坐著坐著就暈過去了。”
宿水柔聽著這話,低著頭心情又一次沉悶起來。
“娘娘,娘娘?”
聽著如翠的呼喚,宿水柔這才緩過了神來:“皇上呢?”
如翠一聽宿水柔提起皇上,她便低下了頭:“娘娘,那個......皇上......”
宿水柔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那滿心的痛苦溢上了那慘白的麵容:“但說無妨,在我麵前不要這般支支吾吾的,直言不諱就行!”
如翠開始轉移了話題,因為害怕宿水柔難受,宿水柔是她至今服侍過最開明,對她最好的主子,不忍心宿水柔受傷害。如翠扶著宿水柔躺了下去“娘娘,您身子還沒恢複,還是好好休息吧。這是宿水柔流著淚大喊道:“如翠,我求你告訴本宮吧!本宮想聽你親口說出來,這樣本宮心裏也好受一些。”這時如翠才輕聲的說道:“皇上,在貴妃那裏。”
第二日,宿水柔坐在雲海宮的最上方的最為。望著底下那鶯鶯燕燕,全是公孫文少選的妃子。隻是宿水柔發現了一點,那些嬪妃們長的都像一個人,那就是劉佳。想到這裏,她心裏不時泛起一陣刺痛,她酸楚的心髒在跳動著:“原來,他還是忘不掉琉佳。”宿水柔,命這如翠給各位妃嬪們奉茶。然後宿水柔那嚴肅的臉上多了一絲笑容:“妹妹們,你們能來,姐姐真是太開心了,以後哇,這後宮裏麵又多了幾個能玩的了。還望妹妹們能在這後宮裏麵好好相處。”
宿水柔望著底下,瞥見了尋墨舞:“墨舞妹妹,昨日你那般勞累,今兒早上你可以不用過來請安了。“這時尋墨舞站了起來朝著宿水柔行了一個禮道:“皇後娘娘,這安是要請的,墨舞還不至於到沒規矩那種程度。”宿水柔笑了笑:“妹妹還真是知書達理,難怪皇上這般疼愛妹妹呢。”這時,柳花海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臣妾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今日,臣妾因為宮中有事,所以才來遲了,還望皇後娘娘責罰,臣妾願罰俸一月來警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