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後宮內,宛婉,如嬪,麗妃,華妃,還有袁妃,在太後的宮內共同商量著大事。
“太後娘娘,你看呐,你看呐!這皇後娘娘剛來一段日子,皇上就把她寵成那個樣子,我們這些做姐妹的,心裏真是不舒坦!”
太後笑了笑,皇上難道不是雨露均沾的嗎?”
麗妃搖了搖頭,“今日啊,我還去皇後姐姐宮裏裏坐了一坐,誰?誰知,她竟惡語相向恃寵而驕,把臣妾給趕出來!”
“是啊,是啊!”華妃也在那邊扇著陰風,點著鬼火。
“太後娘娘,我看啊,這靈雲珊,用不了多久,就會讓皇上對她死心塌地的,就像,當初的琉佳一樣。要不是齊妃的父親施計讓她毒死在牢中,不然,哪還有我們這些人的那好日子過呀!”
太後緊皺著眉頭,對於這些話,她早就聽得兩耳生繭了,“你不說話會死嗎?太後端起案幾上的茶,喝了一口,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大不了就像以前那樣。我們再用一次那個辦法,把皇後置於死地。”
聽到這裏,如嬪不禁大驚失色,“太後娘娘,還望您三思啊!這個辦法太危險了,搞不好?我們這些人的命都要被送進去呢!”
太後笑了笑,“你以為哀家會那麼笨嗎?哀家已經在那靈雲珊的飲食裏麵下了毒,但是這毒不會立刻發作,他會慢慢擴散至她的五髒六腑。”
袁妃那臉上劃過一絲狠辣,“母後,那毒可有解藥與否?”
太後哈哈笑笑,“有解藥的毒,哀家是從來不會用的,從古至今,還沒有,一個人,能配製出這種藥的解藥!琉佳也是被這種藥毒死的,所以,你們就寬心吧,用不了多久,這皇後便會命喪黃泉了。
所以,你們有些事情,就多擔待著些,麵對一個快要死的人,你們就發些慈悲吧!”
麗妃掏出手絹拭了拭她的嘴角,“母後,那是自然。隻是這皇後死後,對新皇後的人選……”說到這裏,麗妃便停了下來,她低著頭,不說話
袁妃那蕙質的麵容上劃過一絲異樣,“母後,您,該不會是想把這後位讓給那麗妃吧?我袁妃的家世可是顯耀無比啊!論皇後應當是我袁妃!”
麗妃望著袁妃那股囂張的樣子,她目露凶光道:“我可是這宮裏的老人了,我從十三歲就進宮陪伴著皇上,你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有什麼資格論後?”
臣妾是沒有資格論後,但是姐姐的家世不如我好!這後位隻有一個,姐姐,還是讓給妹妹吧!妹妹當了皇後之後,自然會對姐姐好的!”
麗妃走上前去,給了袁妃一記耳光,她怒吼道,“休想!”
袁妃一看自己被無緣無故的打了,她也自是不會忍耐的,她回敬了麗妃一記耳光,“姐姐,我們走著瞧,看誰當得了皇後!到時候,姐姐會哭著求我的!”
這時,太後拍了拍桌子,那臉色瞧著有些不好看“現下靈雲珊的事還沒解決,你們就已經起了內訌了,平時哀家都是怎麼教你們的?”
袁妃和麗妃跪倒在地,“母後,兒臣不敢了,兒臣會謹遵太後教誨!”說完兩人便識時務的坐了下來並握手言和!
太後恢複了以往的神色,“這才對嘛,自家姐妹要有個自家姐妹的樣子
“喲!母後,您這是同著朕的愛妃們開會呢?”這時,皇上走進來。
其實他早在門外聽到一切,隻是,他不動聲色而已。聽著這些他無疑確定了,這毒是太後下的。
看到突然來到的皇上,太後心中不免泛起一絲緊張感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平靜!“皇上你怎麼有空來我這殿裏坐坐呀!”
皇上了板著那冰冷的臉,“母後兒臣沒事就不能來了嗎?”
太後叫著身邊的小樂子端來了茶水,並讓皇上坐下來。
皇上望著太後宮內的鶯鶯燕燕們,心裏又是一陣厭惡,他問旁邊的麗妃,“愛妃呀!你來這,可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麗妃一聽立刻就露出了馬腳,她神色慌張道:“沒有,沒有,嬪妾在自己宮中待得無聊,所以才來找母後的,坐在這裏陪母後閑聊幾句也是好的。也並無它事!”
一旁的妃嬪們,也隨之應和著。“是啊,是啊,皇上,臣妾們閑著也是無聊,來太後這邊坐坐,順便也孝敬孝敬她老人家!”
這時,皇上的臉突然板下來,“母後,那雲珊身上的毒,你自己應該也清楚,那個毒是怎麼來的,您也比兒臣清楚!”
那聲音冷冷地回繞在太後的耳邊,似乎那是冷氣要順著那耳膜衝擊向大腦,“皇兒,你不相信母後嗎?皇兒,母後是清白的!”
公孫文少冷冷的瞥過了頭,他望著一旁,不再看太後的眼睛,“母後,我隻相信我所看到的。想當年,琉佳被毒死那牢獄之中。和母後有那麼些許關係吧!母後請不要說您不知道!”
太後拍著怒吼桌子道:“放肆,皇兒,你也竟對你母後這般說話?”公孫文少冷視了太後一眼,然後轉身便要離去,“朕希望雲珊不要有事,如果她有什麼事的話,我讓你們所有人日誌都會不好過。朕今日就把話放這了!”
“沒想到,皇上這麼快就對那靈雲珊這麼上心了,我們今後這眾姐妹的日子還怎麼過呀?太後?”
太後沮喪地低著頭,那臉上滿是哀傷,她揮了揮袖子遣散道:“你們都先走吧,讓哀家一個人靜一靜!”
眾人,都識趣的走了。
公孫文少這幾日一直沒有來看宿水柔,宿水柔也思念得緊。她不知為何,心中雖有天宏一席之地,但是更多的地方是公孫文少的,她呆呆的坐在那裏托著腮幫子,望著天上那一朵白雲,忽現忽離,忽近忽遠的。
宿水柔不禁開口淡淡道:“公孫文少,你還是不肯見我嗎?我知道,你為何不見我,隻是這般有用嗎?”
這時,悅兒一臉調皮酸著宿水柔,“皇後娘娘,您這是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皇上現在在幹嘛呀?與其這樣想著,您還不如過去看看呢!”
宿水柔刮了刮悅兒得鼻子,“就你小丫頭調皮,快,幫我更衣!本宮現在要去一趟皇上書房那裏!”
悅兒笑的滿臉是花,“奴婢遵命,奴婢呀就把皇後娘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皇上看著也喜歡!”
“皇上,皇上,臣妾……”宿水柔一直站在公孫文少的書房門口在那躊躇著,公孫文少看著也一語不吭,繼續低頭批閱者奏章。過了許久,他冷冷的說到,“皇後有事嗎?”
宿水柔聽著這話心裏頓時涼了大半截,那失落之意全都印在了臉上“皇上您對臣妾這樣忽冷忽熱,您又是何必呢?”
聽著這話,公孫文少心中早已湧動起來,他的心開始抽搐起來,在他的心中,裏麵裝滿著淚水。他強忍著那痛楚,冷冷的說到:“皇後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就先跪安吧!朕還有奏章要批閱!”
宿水柔眼中滿是濕熱,她帶著那淚水直視著一公孫文少,“皇上,你喜歡過我麼?”
公孫文少被這突然的一句給弄得愣住了,他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他是喜歡她的。但是他不能那樣做!她一但寵冠六宮它便會成為六宮的敵人。他不能讓宿水柔再有什麼閃失了。
公孫文少顫了顫身子淡淡了一句,“沒!”
宿水柔的那眼哭的通紅,那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著,原來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原來公孫文少就從來沒有喜歡過她!“皇上,如果,不喜歡臣妾,就別招惹臣妾,臣妾受不起!”宿水柔強忍著淚水,“皇上,臣妾告退!”說完便跑出了門外再也不曾回首過。
待宿水柔離開之後,公孫文少放下了手中的筆,他輕輕的推開了窗子然後俯身望著窗外。看著宿水柔那遠去的背影,那心中滿是悲痛。他悲,自己無能為。他痛,宿水柔竟對他說了這樣的話!或許,宿水柔沒有真正明白他心裏所想的吧。“珊兒,朕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要好好的!”話語未落,那側目已被那兩行淚水沾濕,這是公孫文少第二次為第二個女人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