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兩個人兒,周圍都是撕破的衣裳,眼角還有著淚痕。單奕煜把她抱著,親吻著她的額頭。多麼甜蜜的畫麵。
“唔...”單奕煜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美少女像個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的身上。他看著時初雨身上的掐痕,吻痕。他錯愕。什麼時候上了她?
昨晚的畫麵他依稀記得幾個畫麵。頭越是疼。便不想了。
單奕煜看到時初雨身上慘不忍睹的傷痕。可見他昨晚多麼粗暴。
單奕煜仔細看著懷裏的人。隻記得時初雨沒有穿衣服就站在他麵前而他好像昨晚把她當成湘了吧?
他開始厭惡這個不把自己的身體當珍寶的女人。
“喂!起來了!”單奕煜扯著她的秀發。
時初雨感覺到疼痛睜開眼想要伸一下胳膊,胳膊上的紫紫青青讓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不禁臉紅。抬頭就看見單奕煜在扯她的頭發。
無故的火氣增大了。“放開你的手!”
單奕煜反倒是笑了,手中的頭發越是緊拽。“你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
時初雨疼得頭不由得向後揚了揚。
“痛!滾!”時初雨咬牙切齒的說。
單奕煜挑眉。“怎麼這麼快讓我走?女人真是薄情寡義的東西。昨晚讓你爽完了,今天就叫我滾。”
“爽!?你特麼的哪裏讓我爽了?昨天我都痛暈了好不好!.....”說完了時初雨才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臉紅漫了。
“哦?看來是我不夠溫柔啊。那下次我溫柔點,你也溫柔點可好?”單奕煜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全是時初雨的咬痕。
“那是你活該!誰叫你昨晚那麼對我!?”時初雨狠狠的瞪了一眼單奕煜。
單奕煜可沒時間跟她耗。放下她的秀發,單手撐頭,靠近時初雨的唇。在她耳根調侃說“你現在不起來,是在提醒我重溫昨天的事情嗎?”
時初雨才意識到自己和他在一張床上。時初雨想起來。但是她的胳膊完全沒有力氣。連動一下都不想動。“你以為我想?還不是你昨天.....”
時初雨立馬捂住嘴、還說!?給你幾巴掌啊時初雨!
“那你慢慢睡。我去公司了。”單奕煜推開被子。大量的春光在單奕煜的眼前。他看到了床單的落紅,微微詫異。隨後一勾唇。時初雨感覺到冷了。把被子一扯罩住了眼睛不讓自己看到不該看的。
“還有。今天的事情我會負責。你要多少錢?開個價。”單奕煜在衣櫃裏找出了衣服。把上衣穿上了。
“錢?錢能拿來幹什麼?”時初雨忍著怒氣對他說。昨天那樣的欺淩,侮辱。時初雨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忘!
“別裝什麼純潔女子。能爬上我的床,還不是你的手段?!不然昨天怎麼光著身子出現在我床邊。”單奕煜冷笑。
時初雨沒說話。裝?她裝?到底是誰要她時初雨做女朋友?到底是誰昨晚她時初雨拚命求饒卻換來的淩辱?到底是誰昨晚喊著湘的名字霸占著他的身體?現在來說她裝?時初雨感到委屈。咬著嘴唇,忍著眼淚不讓它出來。
“五百萬。夠不夠?”單奕煜已經穿戴好了。在鏡子上照過來照過去。
時初雨還是沒說話。認為她是什麼?小姐?還是隨便在大街上找一個女生就可以和他一夜情的人嗎?
單奕煜不耐煩,也討厭這種問而不答的人。“喂。說話!”
“……”繼續的沉默。單奕煜把頭發打理了。臉也洗了,牙也刷了。偏偏等不到她的回答。
“女人!別裝死人!”單奕煜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帶。
時初雨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沒有回答,沒有反駁。
“嘩——”被子掀開的聲音。被子被掀到了床邊的一角。眼前的事情讓單奕煜震驚。
時初雨的嘴角已經咬破了,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可她還是不鬆口。指甲已經掐在了小腹。加上昨晚的糾纏。時初雨身上沒有一塊是好的肌膚。嘴唇都在發抖。眼睛的黑眼圈更不用說,她原本的秀發因為單奕煜的手已經亂成一團。紫的紫青的青,完全沒有之前的嬌嫩皮膚。
“女人!你在幹嘛!?”單奕煜愣了一會兒立馬用手去阻擋她繼續掐著的手。
“你是不是嫌錢少了?你開個數。我馬上給你。現金的。”單奕煜以為她還是不滿意那價格。
時初雨眼睛狠狠的瞪著他!這個男人!奪走了女人最寶貴的一次。還說出如此讓人傷人肺腑的話。這個男人單奕煜時初雨記住了!手也鬆了。自己是傻了嗎?幹嘛要自殘?大不了就是失去第一次!全當是喂了狗!為了這個男人自殘不值得!嘴唇的血跡,讓時初雨感覺到自己多麼的愚蠢!
時初雨不再掐不再咬。隻是眼睛狠狠的瞪著單奕煜。
“女人,不要以自殘來換取我的關心,若不是你長得像她。我怎麼可能要了你?還有,別用那勾引人的招數來惹我。我可不保證下次我會做出什麼來。”單奕煜摔門而出。還不忘警告時初雨一番。
時初雨嘲諷一笑。眼角的淚出來了。忍得太久。
漸漸的屋子裏傳出來一陣哭聲。這次,就這一次,不許在哭泣了。這次,我要改變。我要變強。我不能任由每個人都欺負我。單奕煜,你奪走我的第一次,我不怪你了。隻怪自己防禦低下!我再也不能依靠任何人為我低風檔雨。這一切!都得靠自己!時初雨心想著。
看著哭花了的自己。洗了澡,把自己全身都打造了一下。看著鏡子前煥然一新的自己。給自己一個自信的微笑。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隻有自己不夠努力。
時初雨安排了個日程表。裏麵有學任何武術,以及如何保護自己的皮膚,如何保護自己的指甲,如何保護自己的秀發。她都排的很清楚。這個世界,沒有誰是真心對自己好,對自己好的隻有自己了。
時初雨化了個淡妝。雖然身體還是酸痛酸痛的。下了樓才知道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簡單的吃了個午飯。仆人看她的表情也都不一樣了。
“依小姐。暮薪少爺找你。”一個仆人在時初雨旁邊提醒。
時初雨詫異,放下筷子。暮薪?“請他進來吧。”
“依小姐,我能否坐下呢?”暮薪很有禮貌的問著。
時初雨感到尷尬,但也無法禮貌的站起來跟他說,隻得說了句“請坐。”
“不知道暮薪少爺找我什麼事。”時初雨開門見山,什麼客套話全都拋一邊。
“其實也沒什麼事,隻是明天晚上有個舞會,我想請你做我舞伴。”暮薪放下茶杯。禮貌一笑。
“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這樣做似乎不妥吧?”時初雨找了個理由希望能搪塞過去。也詫異暮薪能如此的坦白。
“那又如何?就算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隻要還沒結婚的情況下,我都有理由在你身邊,做你的騎士。”暮薪忽然說出這句話把時初雨嚇到了。
“啊?可是我....”時初雨不想去,因為昨晚的事情,腳還是軟綿綿的。甚至脖子上還有吻痕。若不是冬天穿的高領。現在她恐怕都不會再出門。
“你先別急著拒絕我,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好嗎?”暮薪急忙打斷她的話。
時初雨點頭。暮薪笑了笑,起身回家了。
其實時初雨第一眼看見暮薪的時候,並沒有多大反感,再加上那天她說的謊話,愧疚感越深。這次答應了就當是補償好了。
時初雨感到下身還是灼痛,起身去房間睡了一天。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