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差點流產真如你所說是婉婉強迫你吃墮胎藥,告訴你,你休想我會讓你將我的孩子教成你像你這麼惡毒。”
嗬,原來她的一番真心,在她眼裏不過又是另外一番惡毒。
這一刻顧暖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反正她說什麼都惡毒。
而她的不反駁,在雷修心底無疑變成了心虛,正當雷修打算眼不見厭惡的轉摟著林婉離開時,剛剛一直沒說話的林婉,突然開了口:“修哥哥,萬一我們誤會暖暖姐了呢,暖暖姐現在有了身孕,之前又差點流產,身子一定虛的很,外賣自是沒有家裏做的好,我想給暖暖姐做些東西,補補身子。”
雷修沒想到顧暖幾次三番陷害林婉,林婉非但不計較,還總是以良善之心相待,眼裏的心疼更濃了:“你啊,就是太善良了,她那麼惡毒,根本不值得你對她這麼好的。”
“修哥哥,別這麼說嘛,暖暖姐現在身子虛,聽不得這些的,萬一我們誤會暖暖姐了呢,修哥哥,你就讓我給暖暖姐做些東西嘛,你就答應人家嘛。”
搖著雷修的胳膊,林婉撒著嬌。
“好好好,我答應,我答應,但不能太累。”
看向林婉,雷修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他的婉婉一定會難受好久,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難受,所以再次厭惡的瞪了眼顧暖應下了。
很顯然他在怪顧暖,畢竟今晚要不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搞這麼一出,他的婉婉又怎麼可能深夜還要這麼勞累的下廚?
心雖然疼的麻木了,但還是在接收到雷修的責怪後,痛的流血,這一刻,她真的希望她可以當一個沒有知覺的木偶,這樣心就不會這麼疼了。
“婉婉,我幫你。”
向來不喜靠近廚房之地的雷修,見林婉在洗菜,心疼她勞累,連忙搶了過去。
“修哥哥,你回房間等我就好,我自己可以的。”
“那怎麼行,你一個人太累了。”
雷修的心疼,讓林婉嘴角的笑意更甜了,顧暖,我就不信你看到這一幕,心裏不會受到觸動。
她特意向醫生打聽過了,林婉這次雖然孩子是保住了,但顯然身子很弱,不能受太大刺激,如果刺激過大,很有可能再次流產。
要不她巴不得她餓死呢,又怎麼可能大半夜的給她做飯。
尚不知這些的雷修,自是對林婉深夜為顧暖做飯而心疼不已,他的婉婉身子本就弱,可是經不起太勞累的。
雷修眼底對於林婉的心疼,是那麼的不加掩飾,那麼的明顯熱烈,一如她對雷修的愛。
曾經無數次在廚房為雷修煲湯的她,雖不敢奢望雷修如心疼林婉這般心疼她的勞累,主動來廚房幫忙,隻求她肯接受,她精心花費了無數個小時為她煲的湯,卻都成為了一種奢侈。
如今,他卻這麼輕易的給了林婉,甚至是千倍萬倍的給予。
“顧暖,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麼?誠心利用自己弱的身子惹婉婉擔心?”
隻是顧暖始終還是低估了雷修,他給的她的從來沒有最痛隻有更痛。
看著強勢將她抱起送往臥室的雷修,顧暖感受不到絲毫溫暖,有的隻是無盡的寒涼。
原來有的時候,並不是靠的近就不難受,認識了雷修之後,她才發現,原來有的時候身體靠的越近,心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