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何靖宇,何靖宇衝我笑了笑,轉過頭對熊麗說:“我太太剛流產,所以這杯酒我替她。”
“哎呦呦,瞧瞧,多會疼人,還是靖宇乖巧。”
熊麗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種人最讓人討厭了,偏偏還不能把她攆走,真是要命。
熊麗幹了一杯酒,站起來說:“我還有事,你們也別坐著了,起來跳舞,熱鬧熱鬧。”
何桂蓮冷著一張臉,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站起來,顯然不是很願意繼續呆在這裏了。
熊麗走後,我看了看四周圍,卻發現劉芸好像並不在這裏,而祁逸璵一直和熊旗在一起,兩人也不知道嘀咕什麼,總之,兩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我轉過頭看向婆婆說:“對了,大嫂了,怎麼不見她?”
“誰知道她去哪兒了,這裏是她家,不會丟的。”何桂蓮直接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一臉不爽的說。
既然何桂蓮都這麼說了,那我當然不可能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祁逸璵的老婆,還是讓祁逸璵來找吧!
“走吧,我們出去轉轉。”何靖宇站起來,伸出手,看著我說:“這裏的氣氛不是很好,轉轉對你有好處。”
我伸出牽著何靖宇的手站起來,然後直接離開了宴會大廳,說實話,熊家確實有狂傲的資本,這個家真的太大了,比何家要大的多。
我們倆在路上靜靜的走著,其實外麵的人也很多,隻是大家都隻是自己走著,並沒有打擾別人的意思。
“何靖宇,你說劉芸去哪兒了?她外祖父過生日,她卻從宴會廳裏消失了,這好像不妥吧?”我看了看四周,疑惑的問道。
“跟我來,我知道她會在哪兒,當然,我哥也知道。”何靖宇冷笑一聲,帶著我直往荷花池那邊的假山走去。
我看了看荷花池這裏,這裏確實是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但是這裏怎麼說也是劉芸的家,即便她不想在宴會廳裏呆著,完全可以去自己的房間,跑到這個地方來幹什麼?
“芸,我好想你。”
聽著這一聲,我想我可能知道劉芸在幹什麼了,不過,劉芸到底有沒有帶腦子啊,這裏人這麼多,瘋了才會挑這種時候。
何靖宇突然停了下來,我也趕忙停了下來,然後就看到不遠處的祁逸璵慢悠悠的往荷花池那裏走去,跟著何靖宇的還有不少人。
我抬頭看著何靖宇問道:“接下來劉芸會怎麼樣?”
按照目前這個速度,劉芸想跑是不可能的,前有狼後有虎,她隻能等著被祁逸璵抓住了。
“不會怎麼樣,反正不會死,不過,我哥和熊家的關係隻怕會更加糟糕,尤其是劉芸,在兩家都討不到好。”
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有點同情劉芸了,她不是自願選擇祁逸璵的,隻是被家族逼的,結果還被祁逸璵和熊旗當成皮球一樣踢來踢去,離婚對她來說,可能是最好的選擇吧!
“混賬東西,我們熊家的臉全都被你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