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車門鎖住了。”
我停下急切的要下車的動作,無奈的回頭小聲對祁逸璵說道。
祁逸璵不冷不熱的瞅瞅我,打開了車門上的鎖,在我打開車門一隻腳剛剛落地的時候,在我身後對我說道:“我晚上過來接你,別亂跑。”
“What?”
我一下子就轉過身看向了他,因為動作太用力,還差點扭了脖子。
祁逸璵淡淡的重複道:“我說,我晚上過來接你,你不要到處亂跑,聽不懂?”
“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懂,合起來就不太懂了。這裏是我家,不是臨時旅館,我為什麼晚上就要被你接走?”
我收回下車了的那隻腳,坐正了身子和祁逸璵問道。
祁逸璵理直氣壯的說道:“說好了半個月,你忘記了?”
“……”
我在這一刻深深地慶幸,幸好我不會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否則我早晚有一天會被他的固執給活活氣死!
“祁逸璵,我以為我們剛才溝通的很清楚了,我不可能離婚,也不可能愛上你,無論基於什麼樣子的理由,我們都不可能有任何可能。Doyouunderst?”
盡管我已經被氣到飆英語,可是祁逸璵依舊我行我素,他就像是個被設定了固定程序的機器人似的,堅持不肯讓步,還對我冷臉。
“半個月,你自己答應的,你欠我的,隻用剩下的七天來還,很難接受嗎?”
“祁逸璵,你何必呢?”我揉著太陽穴,心裏有一萬句和“fuck”有關的中英髒話幾乎就要噴湧而出,然而理智讓我不得不克製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爆粗口,因為那毫無用處。
“咚咚咚!”
“Fuck!”
我剛說服了自己做一個文明人,車窗玻璃就被人敲響,瞬間遺忘了要說什麼的憤怒讓我還是沒有忍住內心的衝動,小聲罵了一句。
我怒氣衝衝的看向車窗外,想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這麼不長眼,結果就近距離的看到了巍然的臉。
我差一點就尖叫了出來,還好祁逸璵及時捂住了我的嘴巴。
“他看不到裏麵,隻要聲音不大,他也聽不到裏麵的聲音。”
祁逸璵的嘴唇幾乎是在貼著我的耳朵講話,他的呼吸吹拂著我耳廓薄薄的敏感的皮膚,耳朵滾燙的感覺讓我知道那裏一定已經通紅了。
我心裏稍微安心了一點點,做賊似的壓低聲音問道:“他既然看不到,為什麼會敲車窗?他認識你的車?”
雖然祁逸璵說巍然看不到也聽不到,但是因為他不停的試圖看車內而導致我偶爾和他“四目相對”的時候,我還是會發自內心的緊張一下。
“這輛不是我的車,他可能認錯人了。”
祁逸璵說完這句話之後,忽然在我的耳朵上親了一下,而在他這這樣做的同時,我也剛好就那麼湊巧的和巍然“四目相對”了一下。
要不是祁逸璵捂住我的嘴,還把我抱在他的懷裏,我現在一定已經尖叫著跳起來撞破了這輛保時捷的車頂。
“你不要鬧!”
我憤怒的回頭瞪視著像是隻tou腥成功的大貓兒一樣的祁逸璵,這個人簡直惡劣的令人發指。
沒想到祁逸璵不但不收斂,反而是兩手順著我T恤衫的下擺滑了進去,撫摸著我腰部的皮膚,低頭和我額頭貼著額頭,笑著問我。
“刺激嗎?”
刺激你個大頭鬼!
我咬著牙忍住怒罵這個混蛋一頓的衝動,礙於外麵的巍然而不敢激烈掙紮。
“別亂動,小心他發現車裏明明有人卻裝沒人,那樣他就不會走了,會一直等著你下車的。”
明知道這個混蛋是故意在威脅我,可是偏偏巍然在這個時候又像是在肯定祁逸璵的死說法似的,又敲了幾下車窗玻璃。
我最後一點微弱的掙紮動作也不得不停止,隻好像個蘿卜似的僵直在祁逸璵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