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百裏美男是誰?
無論如何都不能睡著的,但是封閉的空間中沒有人能夠戰勝的了黑暗的降臨,幾乎就在幾秒後,安子徹底昏了過去。
而手中拿著地圖的風清寒等人,卻對麵前的這棟破破爛爛的小廟無言以對,都知道一切不簡單,可是在這裏隻看見了一座因為年久失修而破爛腐朽的小廟更加令人不可思議。
幾個人前前後後都快把這座廟翻得底朝天了,依舊沒有發現一絲一毫公主的蹤跡,別說是人,就連人的足跡也沒有。
柳千顏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皺著眉頭道:“師兄不至於這麼見死不救吧,這地方怎麼會有人的蹤跡,就連人進來過的痕跡也沒有……”
“等等!”風清寒出聲打斷:“你剛才說什麼,沒有人進來過的痕跡?”
然而,不待柳千顏回答,風清寒卻蹲了下來細細的查探足跡,雖然幾人進來之後把這裏翻了個遍哪怕有線索也已經找不到了,但是當風清寒將視線移到那一尊鍍金大佛身上時,突然銳利的眯起了眼睛。
揮手示意所有人都不要說話,風清寒從祭壇上看了很久,最終確定這裏應該是有一道暗門的。
柳千顏不甘心的問了一句:“陛下,您不是吧,這都能看出什麼玩意兒出來?”
可是當那棟金佛四散開來,從裏麵露出一個空洞時,柳千顏徹底閉上嘴了,驚歎道:“原來真的有一道暗門,陛下,這麼隱蔽您是怎麼想出來的啊?”
柳千顏越發感覺這個人壓根就不能用人類的正常詞彙所描述,不可否認這個暗門的確很隱蔽,但是能讓風清寒給找出來,真是打擊人,確定風清寒是正常人嗎?天才?不,他簡直可以用變態來形容了。
第一道暗門之後還有一個夾層,用手指將木板抽掉,裏麵的東西一覽無餘,赫然顯出的是一個地宮。幾個人除了驚歎建造者的厲害之外就直接抬腳下了進去,越往裏走,感覺越不對。
就在眾人感到詭異時,風清寒一把拽過柳千顏,一把匕首就直接架在了柳千顏的脖子上,再也無法保持那個淡然儒雅的摸樣了,一張臉沉了又沉,看起來高深莫測:“你這個師兄到底是什麼來頭?還不打算說不出來嗎?要不然我絕對讓你比我們更早去閻羅殿報道。”
柳千顏一臉無辜的看向風清寒:“我師兄就是我師兄啊,我從小自打有記憶的時候就和師傅師兄在一起,後來我出了江湖,我本以為憑借師兄的武功自然可以博得一個厲害的名聲,但是我沒有想到江湖上並沒有師兄的傳聞,除此之外,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最主要的一點,我隻知道我師兄是一個心理變態,見不得人開心,我每次一笑他都要揍我……”
柳千顏還在嘰裏呱啦的說著,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跑題了,被風清寒給喝了一句:“你可以閉嘴了。”
柳千顏才興致闌珊的厥泱泱不在開口,瞟了瞟風清寒,柳千顏 無奈的推了推他手中的匕首,想要靠的遠一些。
風清寒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匕首又逼近了幾分,喝道:“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陛下啊,咱有話好好說行嗎?別這麼動刀動手的,想我手無縛雞之力,又不是你的對手,你這樣我會很害怕的。”柳千顏繼續委屈道。
風清寒神秘一笑:“但是我感覺有你和匕首在,我會覺得安心很多。”
我勒個去,這是什麼理論?你安心我可不安心,刀劍無眼,匕首萬一不小心傷著自己怎麼辦呢,想著想著柳千顏就快哭了出來。
就在這時,眾人又轉過了一個彎,竟然發現是一個長廊,裏麵有各種各樣的壁畫,從第一幅往過看去,依次畫了一個部落的興起和滅亡,最為令人唏噓不已的,是其中幾幅,上麵畫了好似某一個古怪的儀式,看這個模樣好像是祭獻,但是眾所周知,四國之內皆沒有這種風俗。
畫麵上,燃著許多篝火,夜半時分,月亮掛在中天之上,底下則是一群人圍繞著一個高台,高台裏麵豎著一個十字架,上麵綁著一個女人,可以看得到那是一個衣服被扒光綁在十字架上麵的女人。
底下有許多人手中拿著一柄刀柄上刻了滿月的小刀,朝那個女人逼去。
緊接著下來的一副壁畫,異常血腥,說的是那個女人一半的身體已經成了骷髏,另外一半正在被人用小刀片片割下,且是先從頭骨開始剝皮,再用小刀將肉剔除,底下有一個圓池,這些血水全部融入到了池子中。
而下來的一副卻是十字架上綁著一架骷髏,池子裏麵的水已經滿了,血紅色的液體在裏麵翻滾,底下的所有人,似乎是一個部落的所有人口,男女老幼皆跪在高台之下,看那樣子像是在祭拜著什麼。
這無端逼真的畫像,另很多常年帶兵打仗的漢子都感受到了難以忍受的惡心,很多人已經趴在一旁開始幹嘔起來了。風清寒從始至終一直拽著柳千顏和那把匕首,沒有偏離柳千顏的脖子半寸。
柳千顏的臉也有些煞白,顫顫巍巍的問道:“陛下,我怎麼感覺這個地方有些古怪呢?我們一直在沿著樓梯往下走,進來已經半個多時辰了,這條路還沒有走完,我怎麼感覺我們似乎是在朝九幽閻羅殿走去呢?”
風清寒默不作聲,半晌說道:“這是一個古墓。”
什麼?所有人都呆住了,這麼一座金碧輝煌的地宮,竟然是一座古墓,比起南詔國皇宮而言也毫不遜色的古墓,這個墓的主人該有多厲害啊!
風清寒點了點道:“我沒有必要欺騙你們,當年我帶兵打仗的時候,曾經有一次被敵軍坑進了一座大山裏,可是在那個地方我們的士兵卻不斷陸陸續續的失蹤,剛開始我們一直認為是敵軍在偷襲,可是當我又一次掉進了一個洞中時,我才反應過來那個洞其實是盜洞,底下埋著的也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可是那個宮殿卻類似於王侯將相的陵寢,遠沒有這個來的恢弘。但是,我百分之百可以確定,我們剛才進入的那個佛像裏麵的洞和當年的掉下去的洞是一樣的,都是盜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