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一切都是命,早晚而已,這一世雖說是推後了幾年才發生的,但還是躲不掉。
陳家前不久才掛了白,這王蓉又明目張膽的就將人帶回了家,還是在鄉下,這怕是今年最為轟動的事了。
林晨擠到人群的最前麵,正打算停下來仔細聽聽時,這肩上便被人猛的拍了兩下。
“嘿,林晨,怎麼這個元旦就沒看到你。”
一沒注意,這林晨身子還被嚇得抖了兩下,原來是王琳兒,許玉蘭的二女兒,也是村他們家的一個異類,因為全家都長得不算好,但這個二女兒著家漂亮,皮膚白裏透著粉紅,眼睛漂亮得像一汪清泉,長俏的睫毛看得一上一下。
五官很精致,過幾年便是村裏,甚至是七鄉八裏的美女,前世也嫁得極好,男方是個軍官,當然是個什麼級別的就不清楚了。
“沒什麼事就沒出來,剛剛聽說大舅母的事便過來瞧瞧。”這大冬天的還真有些冷,林晨縮縮的搓了搓手,白嫩光滑,還好並沒有被凍傷。
林晨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長,纖細,沒有一絲多餘,這雙手,無論誰見了都說好看,當然,也隻是在城裏麵,畢竟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但鄉下有習俗便認為女孩子的手要那種肉肉的才有福,像林晨這種福薄。
當然這都是農村的老一輩的說法。
林晨的小臉都凍得通紅了,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此刻心裏才有些覺得衝動,怎麼出來就沒多穿一件。
王琳看著毫無一絲凍傷的的手,再低頭看自已一雙紅腫不堪,隱隱有幾處都已破皮的手,眼裏有些藏不住的羨慕。
“你看你這手,是不是平日裏都沒幹過活,怎麼嫩得像白麵一樣。”
“瞎說,這平日裏在學校是不用幹活,周末回來那能躲得了,還過還好,冬日裏沒什麼農活,不然可真有罪受了啊!”望了望天,有些暗沉沉的,一陣感歎,冬天可真不是個好季節。
平日在家也確是沒怎麼幹過活,當然冬日也確是沒什麼事做,這個時節種子該下地的都已經下了,當然也隻是平日裏林媽媽舍不得自家女兒做什麼。
畢竟林晨的身體確實不好,怕冷,體寒。
而別家的孩子,像五六歲的,還是十來歲的,每天早上和下午都要去地裏割豬食,下午還好,那早上,露水可是刺骨一般冷。
快到年尾了,家家都想將豬養肥一點,畢竟來年一家子的夥食全在那上麵。
平裏林晨雖說不用到處去割豬食,因為林家的的地裏有種好了的各種草,平日裏需要背著婁子去割就行了。
這邊林晨與王琳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另一邊陳家還在吵著。
“爸,媽,這人我也帶回來給你們看了,還是先表個態,這孩子他爸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總得找個依靠,不然以後我們可怎麼活。”
陳家堂屋裏,正上方林家老爺子正滿臉怒火的坐著,狠狠的盯著正在喋喋不休的王蓉。
而王蓉身旁正坐了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長得還算周正,個子也高大,雙手放在腿上,規矩的微低著頭,不過那雙不大的眼晴卻是轉得極快,也不知在想什麼。
林晨恍眼一看,果然,正是前世大舅母找的那人。
這便是緣分麼,但也可以說是孽緣。
因為他們的孩子很可憐,傻子還不說,還是個沒娘要的。
外婆站在一旁,看著堂屋裏的兩人,心裏難受,這老大才剛死,真正是的屍骨未寒啊!
“哼,怎麼,這大哥才剛去了,大嫂你就把人帶回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麵有什麼門道呢。”小舅母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看著對麵的王蓉有些諷刺的開口。
而陳家兩老一聽,尤其是陳家老爺子臉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