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陸曉懷孕的消息,藍昊天的心情變得和以前很不一樣,以前自己常常一個人會呆在書房裏翻閱各種文件,經常是伏案到天亮,現在的他再沒人的時候經常看著某物傻傻而天真的笑,不時會按動鼠標搜索網頁上的嬰兒網站,發覺自己的奇怪舉動後,又向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突然“啪!”的關掉電腦,甩門而去!
“我這是怎麼了?一定是哪裏出問題了!”在室內花園裏藍昊天來回的踱著步子,心不在焉的掃視著嬌豔的花朵。宋博遠和謝佳瑤自從經曆了心路曆程,感情緩和了好多,雖然還成不上是男女朋友,但是卻似莫逆知音!
“喲,少有的稀罕事,藍昊天這是怎麼了,估計是哪根筋不對了!”宋博遠看著站在百花叢中的藍家大少爺,他是從來不喜歡花花草草的,尤其是稀有的,今天的據舉動很是反常,讓人感到意外的不僅僅是宋博遠,謝佳瑤的心裏也泛起了嘀咕,少爺從來不近花園半步的,這幾天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兩人相視一眼,沒有言語,便朝各自的臥室走去。
“佳瑤啊,你來一下!”藍陳玉珍在一樓的大廳裏喊住正欲進門的謝佳瑤,宋博遠也好奇的探出頭來。
“博遠也在呀,那好兩人就一起下來吧!”藍陳玉珍依然一副慈悲善目的樣子。
宋博遠和謝佳瑤一起來到藍陳玉珍的書房,不知掉老夫人為什麼事情找他們,她親自己叫兩人來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奶奶,您有什麼事情嗎?”宋博遠納悶的看著一臉笑容的藍陳玉珍,不會是成全他和謝佳瑤的好事吧,想到這裏他嘿嘿的笑起來,謝佳瑤奇怪的看著他。
“老夫人,有什麼吩咐嗎?”謝佳瑤依然一副優雅的笑容。
“我叫你們下來的目的不是普通的家庭談話,而是一個重要的議題要和你們談,這關係到藍氏和昊天的未來,你們聽明白我說的話了嗎?”藍陳玉珍突然正色道,而且一雙洞察力極強的眼睛讓宋博遠和謝佳瑤沒有絲毫可以隱瞞的東西。
“奶奶,你的話很嚴肅,可以直接告訴我們嗎?”宋博遠一副英俊的麵孔沉穩的看著她,謝佳瑤依然一副優雅的麵孔等待著老夫人下達旨意。
“好吧,我直接說主題,博遠你要認真回答。”藍陳玉珍將麵前的一份文件簿打開,看了一眼。
“是這樣的,董事局接到一份很有意思的匿名文件,而且7位董事每個人收到一份電子郵件,內容相同,昨天上午我參加這個會議,大家讓我拿個決議出來,這份文件的內容就是藍家的少夫人蔣碧雲的千金是冒牌的,她的真實的身份是一個叫做唐陸曉的在校大學生,也就是說我們藍家是被別人騙了,我這麼說你們同意嗎?”藍陳玉珍一副敏銳的眼睛定定的看著麵前的兩人。
“哦,奶奶,這件事情呢,我看要從頭說起了,但是,”宋博遠一時腦子裏的東西整理不過來,不知該如何說起這件事情。謝佳瑤則是一臉迷糊的看著宋博遠又看看一臉嚴肅的老夫人正將視線盯住自己,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說起,因為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她也隻是猜測過,可是從來沒有從宋博遠的嘴裏得到半點肯定的答案,不想被老夫人認同為和他們一起的同謀了吧?謝佳瑤一臉的愁容,這下糟了!
“佳瑤,你是好孩子,從小就聰穎懂事,從來就是一個誠實而正直的管家,你的話我想聽聽!”藍陳玉珍一臉不容反抗的表情,她被人稱為商場上的鐵娘子,這一點是任何人不容置疑的,謝佳瑤一臉愁容的看著她。
“我,這件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隻是,”謝佳瑤吞吞吐吐的眼神望向宋博遠,宋博遠滿臉歉意的看著她,都是自己不好沒有提早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她,把她連累了。
“奶奶,其實在昊天和水玲瓏結婚的前一天我收到過一個和您說的類似的電子郵件,內容大致相同,問題是那是的水府的千金您和昊天都見過,而且最終連昊天也沒有發現,而且據我的觀察好像他已經喜歡上那個女孩,所以我想這件事情也許是某些人當時為了打擊藍氏而使得一些障眼法,故意讓我們把事情鬧大,趁此打擊藍氏,藍氏企業一路走來,路上的對立者一定不少,我當時想也免不了會有一些從中作梗的人,所以這件事情就壓下來了,畢竟昊天能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不容易!”宋博遠看著藍陳玉珍一張嚴肅的麵孔,心裏沒了底,他並沒有將自己向梁曉梅核實唐陸曉的身份一事向藍陳玉珍說明,因為他不想讓太多的人卷進這個是非裏,弄不好這次是藍昊天和唐陸曉最後在一起的期限,他清楚的記得當年馮玉珍和玉斌的事情有假到真是怎樣過程,藍陳玉珍當年也是這個表情,他的心裏真的很沒底。謝佳瑤握緊宋博遠的手,他的手心裏都是冰冷的汗水,宋博遠看著謝佳瑤,她向他綻開一個安慰的笑容。
“為什麼這件事情到現在才告訴我,藍昊天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還有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都有誰知道?”藍陳玉珍沉著一張臉默默的看著麵前的文件。
“老夫人,我是在那次私人的舞會上才大概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可是博遠他從來都沒有向我確認這件事情,我也是慢慢猜出來的!”謝佳瑤悠悠道出她所知道的事情。
“哼哼!這麼這件事情就隻有瞞著我一個人咯?”藍陳玉珍突然笑起來,那笑聲裏透著一種不可思議,是一種被小孩子戲耍的笑。宋博遠和謝佳瑤驚訝的看著她。
“奶奶!”
“老夫人!”
“去!打電話讓藍昊天從公司回來!”藍晨玉珍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睛裏冒憤怒的光,這光就像是幾年前馮玉珍和她對峙時的表情一樣,宋博遠的擔心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