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箐坐了下來,聽著北涼給她講述這北家的曆史。
原來北家便是一個倒鬥的大家庭,從北家祖上開始,便一直以倒鬥為生。
直到一次倒鬥出現了一些意外之後,便再也沒人倒鬥,但是這項本領還是被延續了下來。
隻不過北家再也不做倒鬥,而是白手起家做起了生意。
現在則變成了典鋪,平常鑒定一些墓中的東西。
而且北家每個人所在的領域各有不同,但是目的都是一個,就是再也不倒鬥。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還言傳下來了一個事情,就是要保護好他們最後倒鬥的那個墓。
而那個墓也是沈家要守護的那個。
“那個墓裏麵藏著北家的秘密。”北寒長歎一口氣說道。
裏麵藏著的不僅是兩個家族的秘密,更是整個南城的興亡。
若是落到叛軍之手,怕是後果不堪設想,也就是因為這個,北涼也一直不希望付箐去下那個墓。
雖然北涼教會了付箐如何倒鬥,但是這麼多年倒也不是靠倒鬥為生。
更多的是憑借接各種危險的任務,賺取其中的錢財。
“所以那裏麵究竟是什麼?”付箐不解的問道。
那個墓她下了那麼多次,始終沒有發現過裏麵究竟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隻不過這個墓倒是十分奇特,好像主墓和其他的不太一樣,更像是地下還有一層一般。
但是這麼多次,付箐並沒有下去查看過。
倒也不是不好奇,而是這麼多次,似乎都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
被北涼這麼一說,她更加對這個墓感了些興趣。
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讓兩個家族,不惜拚命守護。
“不知道。”北寒說道。
付箐又看向了北涼,隻見北涼也搖了搖頭。
這麼多年他們也一直沒有真正的探究過那下麵究竟有著什麼東西。
隻是知道,裏麵埋藏這見不得光的東西,他們也要將那個東西守護好。
其他的事情並不是他們應該考慮的。
見兩個人都不知曉,付箐也沒有再問下去,畢竟對於付箐來說更加重要的是北涼為什麼會回北家。
“可你為什麼要抓我師傅啊?”付箐不解的問向北寒。
北寒笑了笑,他又那是將北涼抓走,明明是帶走的。
但是北寒倒也沒有計較,而是一五一十的解釋起來。
這些年來北寒一直在默默觀察這北涼,一旦察覺有些事情不對的時候,便會伸出援助之手。
而這其中並沒有人發現過,有人在默默觀察這他們。
倒是有一次北寒的人出手幫助了付箐,也就是林樂瑤給付箐下藥的那次。
這也就是為什麼最後出了問題的時候,並不是付箐,而是沈傲峻。
隻不過見北涼過的並不是那麼差,北寒也就由著他這個弟弟去了。
之後便一個人承受這整個北家的責罰。
也就是最近,他突然發現北涼的身體越來越差,本來是早就像把北涼帶回來的。
可是看著付箐那麼細心的照料,便沒有出手。
在之後北涼就被付箐藏到了墓中,因為組訓的原因,北寒也不能貿然前去。
之後便一直等到了付箐將北涼從墓中接了出來。
那時候北寒便發現北涼雖然已經表麵沒有了什麼事情,但是整個人的狀態已經完全不對。
本來以為付箐會發現,沒想到北涼竟然將這件事瞞了下來。
之後付箐還自己下墓,不顧安危。
北寒實在是不能再坐視不管下去,便派人將北涼接了回來,為北涼診治。
沒想到卻發現了北涼已經在耗著自己的身體,本身的身手也全部失去。
北寒隻好不惜餘力,才稍微調整好了一些北涼的身體。
現在的北涼正在逐漸的恢複中。
也就是說過不了多久,北涼還是會像之前一樣,隻不過身手還能不能像之間那般境地,就要看北涼自己了。
聽完北寒的解釋之後,付箐點了點頭。
隻不過她不清楚,為什麼這件事卻不能告訴她,明明這是對北涼有益的事情,她又不會阻攔,為何又不告訴她呢。
“你師傅的意思。”北寒說道。
他表示也很無辜,本來是想幫忙北涼治好身體。
現在卻搖身一變,變成了抓走北涼的大惡人。
付箐疑惑的看向北涼。
“怕你擔心。”北涼悠悠的吐出這幾個字。
付箐聽到後,若不是因為北涼是她師傅的緣故,她真的想直接敲北涼的頭。
看看北涼的腦子中都裝了些什麼。
為什麼在這個方麵好像缺根弦一般,他怕擔心所以不將這件事說出來。
可是他被誰帶走總該說一聲吧,現在所有人都在找北涼的下落。
變得更加擔心他了。
但是付箐敢怒不敢言,要是這心中的想法告訴北涼,指不定又要被怎樣言說。
畢竟還有一件事北涼還沒有找她算賬。
那就是關於她不顧危險偷偷下墓的事情。
不過想到這裏,付箐不由得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當時她把林鴻峰那群人扔到了墓中,也不知道那群人現在怎麼樣了。
而且她自從好了之後便一直在找北涼的下落。
絲毫無心去考慮林鴻峰的事情,也不知道那群人有沒有出來,是不是還在幻境中。
不論怎麼說那都是人命,她又不好直接不管不顧。
想到這裏,她倒是需要再下一次去查看一番,順便也去找找墓穴中他們口中的秘密。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付箐說道,對於付箐突然準備離開,北涼一臉疑惑的看向付箐。
被北涼熾熱的目光所盯著,付箐也不好撒謊,終究是將心中的事情說了出來。
北涼當時自熱知道林鴻峰在裏麵,可是憑借這他當時的身手,他實在是不能將那群人帶出來。
之後這件事便就落到了北寒的頭上。
早在付箐還在昏睡的時候,北寒便派人將那群人救了出來,讓他們睡在墓外。
之後還派人去報了信,如果那群人現在還沒從幻境中走出來的話,應該在各自的床上。
如果走出來的話,應該在籌劃怎麼對付付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