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成群的沈大帥,卻唯獨對待白夫人感情依舊。
林樂瑤見到此等的景象,不由得一陣酸楚犯了起來。
畢竟曾經她的哥哥沈傲峻也是對她十分寵溺,除她之外再也沒有能夠使沈傲峻破了底線的人。可偏偏付箐出現了。
這個女人就像給沈傲峻下了迷魂藥一樣,不僅讓沈傲峻對她魂牽夢縈,而且即便是在這個女人對他不冷不淡的時候,沈傲峻也一直係掛著。
這讓本就不悅的林樂瑤更是蒙上了一層嫉妒的心態。
可即便是林樂瑤再怎麼鬧,都無法撼動付箐的位置,還會讓沈傲峻對她產生厭煩的心態。
為此,她也隻能來找白夫人指點迷經,順便出掉付箐這個煩人精。
“終是坐不住了?”白夫人嫵媚的聲音響起,隨及點起了一根香煙,妖嬈的走到桌前。
在白夫人對示意下,林樂瑤做到了白夫人的對麵,並幫白夫人到了一杯茶水。
白夫人吐了一口煙霧,在煙霧中白夫人更多添了幾分姿色。
難怪連沈大帥都能拜倒在白夫人的石榴裙下,如此美人又有何人能夠抵抗。
“還請夫人指點一二。”林樂瑤恭敬的說道。
雖然白夫人心裏清楚的知道林樂瑤對她的畢恭畢敬是因為有所目的,不過對於絲毫沒有怎麼接觸過的付箐而言,她更喜歡林樂瑤。
好控製的才是好的。
“小小一個偵探都比不過,你還真是給我們女人丟臉。”白夫人戲虐的說道。
對於付箐的理解,白夫人甚至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男人婆。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男人喜歡的終究不過是小鳥依人的女子。
對於這種太過於陽剛之氣的,即便是現在十分親密,不過也是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所以她不明白,林樂瑤為何還會心急。、甚至還對付箐有這過分忌憚。
“真是白長了一副勾人的皮囊。”白夫人不屑的說道。
隨著話語,白夫人從抽屜中拿了一個紙包放在桌子上。
林樂瑤將其打開,隻見是白色的藥粉末。
“男人說到底也過不了美人關,辦法我給你出了,用不用就看你自己了。”
煙霧中,白夫人接著說道。
林樂瑤將藥包攥在手中,又向白夫人道了謝之後,離開了。
回到房屋中,林樂瑤一直緊緊盯著手中的藥包。
這可能是她唯一一個一箭雙雕的好機會,不過這究竟是用在沈傲峻身上還是付箐身上。
這無異於世界兩種不同的結果。
權衡再三後,她終究是決定放在他們的吃食裏,究竟是誰,交給老天來決斷。
接著肚子有些餓的名義,林樂瑤走進了廚房。
趁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林樂瑤將藥下到了吃食中。
接下來她便等著看好戲便好了。
可就當林樂瑤離開的時候,那個暗處的人再次出現。
將含有藥的食物調換了位置。
沈傲峻和付箐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今天的粱如風倒是控製的很好,特別是在蕭寶寶的幫助下,整整一天都十分正常。
而沈傲峻也履行了他的承諾。
將軍火的渠道告訴給了蕭鶴榮。
蕭鶴榮去交差的時候,本以為林鴻峰會問些什麼。
可是出來交接的依舊是上次給他信封的下人。
而且那人更是拿了東西之後,便沒了音信。
明明讓他重新將軍火的事情搞定,結果拿到渠道之後便再也不用他。
難不成他是讓林鴻峰給騙了。
他想過其中的很多種後果,並沒有想到林鴻峰竟然留了這樣一手。
此時,他隻覺得十分對不起蕭寶寶。
並且軍火的渠道讓林鴻峰知道之後,最不利的便是沈傲峻。
如今蕭寶寶不知用什麼理由說服了沈傲峻。
隻怕到時候所有的責任都會讓蕭寶寶一人承擔。
就當蕭鶴榮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那人再次出現,並叫住了他。
“主人讓你進去一趟。”
蕭鶴榮跟著那人走進房屋中,隻見房屋中十分昏暗。
隻有桌上的一根蠟燭亮著微光。
林鴻峰自然早就知道沈傲峻和蕭鶴榮合作的消息。
本來他是想著直接拿到資源之後,便將蕭鶴榮拋到一邊。
但是思來想去,總覺得這件事之中過於簡單。
不論怎樣,在他的認知中,沈傲峻似乎並不是那麼好接觸的人。
這其中怕是有詐。
可當他看見蕭鶴榮進來時的神態,又覺得是他多想了。
在蕭鶴榮的眼神中,他並沒有看見絲毫的慌亂。
更像是盼著他將自己叫進來。
“你們之間可有交易?”林鴻峰清冷的聲音響起。
蕭鶴榮先是愣了一下,轉而一想,他和沈傲峻之間雖然沒有本質上的交易。
但是蕭寶寶確實能夠算上其中的犧牲品。
剛剛他最擔憂的也是他這個妹妹。
將他所想的事情告訴了林鴻峰之後。
林鴻峰點了點頭,便讓他回去等消息。
這幾天中,他便會建立商鋪,之後軍火正式開始販賣。
到時候從中收取暴利,他便能一統。
蕭鶴榮見自己的犧牲沒有白費,欣喜的應下。
與此同時,沈傲峻和付箐也坐在飯桌前。
盤中的菜品散發這誘人的香味,可是付箐看著這些卻一口都吃不下去。
溫婉如的事情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了。
南城中似乎多了其他的事情,所以再也沒有人議論這件事情。
但是付箐每次看見粱如風的時候便會想起這件事。
不過,她並沒有想好究竟如何處理。
若是不處理,就讓這件事慢慢沉澱下去,對她自己也是一種折磨。、似乎看出了付箐的心事。
沈傲峻擔憂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付箐搖了搖頭。
她知道最近沈傲峻因為粱如風和蕭鶴榮的事情都已經夠費腦筋了。
她不能在給他徒添煩惱了。
要是再讓沈傲峻幫助他,那沈傲峻現在的壓力就太大了,身體也會因此吃不消。
到時候她會心疼。
見付箐並不想說,沈傲峻也不逼她。
隻當是她最近太過於勞累。
擔憂的看了付箐一會,終是低頭趕緊扒了兩口飯。“我先回房了。”付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