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也覺得到時候憑借他的一己之力,根本不一定能夠壓製住粱如風。
雖然滿心疑惑,可終究是容付箐一起。
秦然交代後,便離開了房屋,不在打擾二人世界。
說來也奇特,兩個人雖然麵上沒有過多的交談,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心有靈犀。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吧。
“不然,你搬到我家吧,這樣每日去部隊也方便些。”沈傲峻說道。
讓付箐早些搬進家裏,他倒也能夠省不少心。
按照付箐的容貌和才華,南城想要追付箐的數不勝數。
好在付箐對此似乎好不感興趣一般。
再加上付箐那個名叫北涼的師傅,終日麵色冷若冰霜,使人不敢靠近。
付箐搖了搖頭。
她自然知道那個樣子會方便許多,但是她不想。
畢竟現在兩人還沒有正式成親,加上雖然是表妹,但是還是住在沈傲峻家中的林樂瑤。
每次想起她就突然覺得醋意大生。
即便是如何理智都無法勸的開自己,畢竟沈傲峻是她唯一的摯愛。
別人稍微臨近一些,他都覺得是在搶。
但是付箐並不會明說其中的關係,她知道對於北涼,沈傲峻也是一直介意的。
見付箐拒絕了自己,沈傲峻心中也不免有些許失落。
畢竟他這次過來是想說,婚期實在是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
不然不知到時候會有如何大的變故。
可付箐如今一副不論如何讓都不準備住的架勢,沈傲峻一時間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屋中再度陷入了尷尬的局麵。
門口再次響起敲門聲。
也不知今日究竟是怎麼了,三番五次的有人來敲門。
北涼站在門口,本看見付箐時還麵帶笑意。
可就在剛剛走進屋中之後看見坐著的沈傲峻時,臉色一時間冷若冰霜。
看他的眼神也似乎想要殺了他一般。
“他在這做什麼?”北涼問道。
本來付箐因為沈傲峻的原因沒有接手北涼的組織已經讓北涼心中有些不開心。
況且在北涼第一次見到沈傲峻時便沒有一絲喜歡。
他覺得,付箐因為這樣一個男人浪費自己的大好前程,不值。
可終究是付箐唯一的心上人,北涼也不好明說什麼。
隻好字裏行間針對這沈傲峻。
自然這些都是被沈傲峻看在眼裏。
礙於北涼是付箐的師傅也是將付箐養大的人,沈傲峻隻好賠著笑,也不能多說什麼。
似是因為北涼的前來,屋中更加寂靜。
溫度也似乎向下降了好幾度,終是沈傲峻鬆了口。
說了一句,“明早我來接你。”便離開了。
直到房門緊閉,北涼一臉嚴肅。
“我希望,你能考慮考慮自己的前程。”
北涼無異於是想讓付箐好好考慮一下,畢竟這也是唯一她能將組織放心托付的人。
付箐的目光緊緊盯著那捧沈傲峻帶來的花。
一邊是自己一生的摯愛,一邊是細心栽培自己的師傅。
她猶豫了再三,終究是沒有選擇放下摯愛。
看來是注定要辜負師傅這麼多年的殷切期望了。
見此,北涼似乎也明白了付箐的抉擇,終是長歎了一口氣。
多少人都是毀在了這兒女情長上麵。
往這北涼離去的身影,心中的愧疚也冉冉升起。
“野狼”她是斷不能接手的,她如今手上一個“鱷”都被沈傲峻所知曉時,驚詫了好長一段時間。
若是自己再將這個接手,怕是到時候,隻能是變得像個男人婆一樣。
他可不想到了自己的摯愛麵前還是一個男人婆模樣。
坐在書桌前,溫婉如的事情如今還沒有一個完整的結果。
雖然城中的議論聲逐漸變小,但還是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唯一讓付箐不解的事情便是為什麼這次溫老爺子,那麼好說話。
而這次卻讓付箐看著來,他怎樣都能接受。
難不成粱如風和老爺子早就將所有事情說開了嗎。
還是說這其中還有著別的隱情。
付箐隻覺得這件事似乎疑點重重。
加上粱如風的病症,之前也不過是聽那些洋人談論過,真正遇見,她也是第一次。
不過這種人格的存在不是因為有任何刺激才會迸發出來嗎,怎麼那天就莫名奇妙的彰顯出來了。
付箐輾轉策,終究是決定去看看溫婉如的屍體。
可就在她連夜往停屍房走去時,卻發下黑暗中站著一個身影。
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這三更時,究竟是何人會在停屍房遊蕩,還是說真的存在這什麼神明的東西。
可就當付箐走進時,才發現並不是別人,而是粱如風。
他不回去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訓練,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即便是他太過於思念想要看看溫婉如,和她說一聲便好。
他如此也是進不去的。
正準備上前搭話,可就在粱如風轉過身時,付箐發覺到了不對勁。
粱如風的雙眼中布滿了血絲,眼神也十分的空洞呆滯。
甚至像極了夢遊。
難不成是因為夢魘所以才會走到這裏。
話說夢遊的人不能叫醒,不然便會失了魂。
付箐本想著,不然就先把粱如風安全的送回去,之後再來仔細研究溫婉如的死因。
可就在付箐的手剛搭上粱如風時,粱如風的手覆了上來,下一秒付箐便被摔倒了地上。
“我有個卵生兄弟。”
這句話突然回蕩到付箐的腦海中,想來現在的粱如風並不是他本人,而是接著他身體的另一個他。
想到這裏,付箐卻多了些好奇。
既然都被她碰到了,倒不如讓他好好會會這個兄弟。
不過她要注意力度,萬不能傷害到粱如風。
畢竟粱如風明日還要訓練。
幾招過後,付箐勉強撐著。
由於不能用全力,付箐對抗的十分艱難。
而且她也沒有想到,粱如風竟然有這麼強的戰鬥力,這要是能夠往為己所用,怕是能夠成為新一代讓人聞風喪膽的風雲人物。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粱如風的意識都不清醒。
而且也不能再這麼打下去了,不然若是一會驚動了安保,到時候誰都逃不脫。
特別是粱如風,她才將他的嫌疑洗清。
可不能因為今夜的事情,而換了種方式將粱如風關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