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然,蕭寶寶心中自然是高興的,她怎麼都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他。
不過,蕭寶寶也知道,自己與秦然這麼多年沒見麵了,自然也生分了許多,她思索片刻之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哥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回秦家。”
秦然對於蕭寶寶並沒有過多的記憶,他見到麵前的這個姑娘這麼問,倒是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著,秦然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這個女孩子確實有幾分天真。
以前,他在秦家的時候,受到了許多的女孩子的愛慕,但是,他對那些女孩子隻有一個印象,那就是愛慕虛榮。
她們所愛慕的不過是一副空皮囊罷了,她們並不知道秦然內心真實的想法。
可是,這個蕭寶寶倒是並沒有在意這麼多,隻是單純的喜歡他。
可是秦然也隻有一個想法,他對蕭寶寶並沒有感覺,他希望蕭寶寶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
“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然我就先回去吧。”
蕭寶寶盯著秦然的背影戀戀不舍,她不知道為什麼秦然會拒她於千裏之外,但是,她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的跟隨在他的身後。
溫婉如見到他們二人坐在房頂之上,心中自然是有些向往的。
其實,她也曾經向往這種愛情,但是,由於現實實在是太殘酷了,溫婉如也漸漸的收起了自己少女般的心。
正在這時,梁如風走了過來,笑眼如花的盯著溫婉如,這著實把她盯得有幾分害羞了。
她癡癡呆呆的盯著梁如風,看了片刻之後,小聲的問道。
“梁公子為何用這種眼光盯著我。”
可是,梁如風並沒有回答她,隻是隨著她的目光,盯著房上的二人。
說實話,在梁如風的心裏麵是特別的羨慕他們兩個人的,有他們這樣兩小無猜的關係,這一路上磕磕絆絆的成長,總是會有一個人會掛念著另一個人。
梁如風想到這裏便微微的揚起飛翔,這小子還真是幸運呢,自己怎麼就沒這個福氣呢?
不過,身旁的女人倒是輕輕的皺了皺眉頭。
溫婉如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秦然並不喜歡她,如果,這件事情讓蕭寶寶知道了,她一定會比任何人都傷心的。
溫婉如想到這裏,便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畢竟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外人又怎麼插手呢?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著,梁如風走上前去,緊緊的將溫婉如攬入懷中。
溫婉如被梁如風的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片刻之後,她才抬眸,緊緊的盯著麵前的這個男人。
梁如風和溫婉如之間總有種獨特的默契,從他們第一次見麵起,她們彼此之間便覺得對方是天作之合。
其實梁如風也未曾有太多的想法,他原本也隻不過是想按照付箐的命令將這個女人救出來,可沒想到見到第一麵,心中便產生了異樣的感覺。
這可能是上天送過來的姻緣,他自然是要接觸的,畢竟他已經風流浪蕩了這麼多年,也該找個歸宿了。
其實,他也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隻不過他並不願意將自己的故事分享於他人。
北涼是他最好的兄弟,至於故事的全部,北涼也並不清楚。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著,不知不覺,二人便坐在雪地邊。
說實話,溫婉如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這麼快的移情別戀。
雖然,她對陸澤言還是有些感情的,但是,那段感情已經不值得一提了。如今,麵前放了一個更好的男人,她自然是對這個男人更加傾心。
可是,她對於梁如風的過去一無所知,她自然是想要知道的,但她卻又不知該如何問出口。
她料想,梁如風應該對她的過去也感興趣。
可沒想到,坐了這麼長時間,這個男人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提出,難不成,這個男人對她是不感興趣的嗎?
“你難道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其實我對你特別的好奇。”
梁如風比任何人都清楚,溫婉如接下來要問些什麼,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將自己的過去坦白。
“我當然知道你想問些什麼,可我現在並不想說,等我哪天想說了便會告訴你的。”
溫婉如雖然嘴上並未說些什麼,但是心中卻是有些失落的,她也算得上是經曆大風大浪的女人了,她也並不會對自己的過去遮遮掩掩。
她開口之前隻會擔心,梁如風會不會因為她的過去而對她低看一眼,卻沒想到梁如風竟主動的將自己的過去隱藏了起來。
這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溫婉如心中更加好奇,可他依舊沒有問出口。
她是理解梁如風的,也知道這世間有萬般的無奈,隻有閉口不言,才能夠將內心的傷痛隱藏起來。
這時,她緊緊的依靠在梁如風的懷中,不知為何,這男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氣,但卻聞起來格外香甜,仿佛女子身上的清香般,讓人心悅神怡。
“你的身上太香了。”
梁如風聽到了這一番話後,微微的揚起了嘴角,他未曾料到懷中的這位女子竟會如此主動,絲毫不顧及大小姐的矜持。
不過,這種女子在他看來十分的率真,是他喜歡的類型。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眼見著天色已經完全按了下來,秦然盯著遠方的一片漆黑,心中正打著波浪鼓。
雖然沈傲峻已經批準他可以出來待一天,但是一想到部隊裏還有他的學員,以及沈傲峻給他下達的死命令,他便知道自己不能夠在溫家的院子裏多呆。
他躊躇了片刻之後,便主動開口說道。
“我該回去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應該好好的休息。”
蕭寶寶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心中自然是略帶懊惱的,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原本,蕭寶寶以為自己見到了秦然之後,一切便理所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