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看著他一臉揚眉吐氣的樣子,都覺得南宮奕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天大的喜事。
否則,也不會做出這麼沒理智的事來。
所有人都翻倍,助理暗暗的計算了一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病房內。
徐助理一臉呆愣的看著蘇錦,眼神一片茫然。
“蘇小姐,我這是在哪兒啊?”徐助理的樣子傻傻的,就怕自己這是在做夢,想要得到一個讓他安心的答案。
蘇錦和言文軍互視了一眼,兩人會心一笑:“你當然是在病房裏啊。”
聽到病房那兩個字,徐助理才感覺心落到了肚子裏。
被保鏢打的那一下他感覺痛到了骨子裏,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本以為會向閻王報道,交待自己這一生,沒想到他又活了過來。
“我還活著,我真的還活著?”徐助理一臉狂喜,顧不得身上的傷口還沒好,重重的在胳膊上擰了一下。
“哎呦,好疼啊,哈哈哈哈……我果然還沒有死。”
言文軍看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聲音涼涼的道:“現在才想起來怕死了,撲過去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你會掛,不過你這也跟掛了差不多了,是小錦把你從死神手裏硬拽了回來,當時你都不知道,護士把白布都給你蓋上了。”
言文軍說的輕描淡寫,徐助理聽的心驚肉跳,手捂著胸/口臉皺成了包子:“我真的差點兒掛了?”
“那還有假,要不是小錦,你現在就成一撮灰了。”言文軍做了一個吹氣的動作,徐助理眼淚都差點兒掉下來了。
蘇錦沒想到言文軍也有這麼幽默的時候,看徐助理的臉都嚇白了,急忙叫了停:“好了師傅,你別再嚇他了,他才剛醒過來。”
言文軍比了一個OK的手勢,指了指房外:“我去弄點吃的過來,你倆先聊。”
說完,人/大步的離開了。
待言文軍走後,徐助理看著蘇錦,又想哭又想笑,要不是現在身體不允許,他一定給蘇錦一個大大的擁抱。
“辛苦你了,小徐。”他受這麼大罪,全是因為自己,蘇錦心裏跟明鏡是的,除了感謝和道歉,她覺得說什麼都是蒼白的。
徐助理擺了擺手,故作輕鬆的道:“哎別,你可千萬別這麼想,我做這件事可是為了獎金,傅先生說了事成之後給我加薪,而且年終獎還翻倍,嘿嘿……”
他笑的那麼輕鬆,蘇錦的心卻有些沉重。
“對了,這頓打我也沒有白挨。”徐助強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眼睛四處的在房內亂瞄:“我的手機呢?”
蘇錦怕他扯到傷口,急忙讓他躺下:“你快別亂動,這線剛剛縫好,亂動再繃開了,你就危險了。”
一聽到有生命危險,徐助理不敢再亂動了,乖乖的躺好。
蘇錦把他的手機找出來,遞到他麵前:“給你。”
徐助理接過來,解開密碼鎖,從裏麵調出一樣東西給蘇錦看:“這可是我無意中發現的,你看看。”
蘇錦一臉疑惑的接過手機,看到上麵的內容後,不由的大吃一驚。
手機上麵是一封信,信上麵寫的是一個女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愛慕之情,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傅思洐的爺爺,傅玨。
這個女人,蘇錦不由的擰起了眉頭,看向信的落款,隻有兩個字,清荷。
“這個清荷是誰?”很明顯,信上麵的女人並不是老夫人,而是另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還對傅老念念不忘,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寫了這樣一封信給傅老,最終卻落到了老夫人的手裏。
信裏麵的話很露骨,並不像一封普通的情書,裏麵多次提到兩人接吻、撫/摸之類的詞,更讓蘇錦震驚的是後麵。
她居然說懷了傅老的孩子,為了不打擾他和老夫人的幸福生活,她選擇默默退出。
“這明顯的就是個綠茶,也不知道寫這樣信的目地是什麼。”徐助理早就看過信的內容了,一臉憤慨的道。
蘇錦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你可知道老夫人有沒有閨蜜,或者是走的比較近的朋友,叫清荷的?”
徐助理細細的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那時候我還沒來呢。”
蘇錦把照片存進自己的手機裏,把手機交給了徐助理,叮囑他:“現在我們所有的猜測都沒有證據,想要查出真相,隻有找到這個叫清荷的女人,才能弄清楚一切。”
“那,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傅先生?”徐助理不知不覺中,天平已經傾向了蘇錦。
蘇錦想了想,搖了搖頭:“先不用說。”
“啊,為什麼?”徐助理一臉不解:“如果讓傅先生知道的話,他肯定會幫我們查的,豈不是更快一些?”
“他若知道的話,傅老能不知道,傅老到時候一定會知道,我們跟他還有聯係,到時候你讓他如何自處?”蘇錦的話一下子點醒了徐助理,他恍然大悟。
“哦對,我怎麼把這個忘了,帝都是傅老的地盤,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一定會知道。”
蘇錦丟給他一個儒子可教的表情,正好言文軍拎了食盒進來,徐助理聞到香味兒,隻覺得肚子裏的饞蟲都要勾出來了。
“餓死我了,快拿給我。”
言文軍把食盒裏的吃的一樣樣的給他擺上,又細心的擺好碗筷,這才把蘇錦拉到一邊,對著她道:“東院兒那邊,鬧翻天了。”
蘇錦一聽立馬來了精神,眼睛晶亮亮的道:“怎麼回事?”
“東院大爺一回家,揚手就給了許慧芳一記耳光,把證據往她跟前一放,許慧芳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徐助理本來正在吃飯,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也立馬支愣起了耳朵:“後來呢?”
“當然是兩人開撕啊,撕的天昏地暗,打的不可開交,南宮傲的臉上挨了幾道血印子,頭發都被拽掉一撮。”言文軍一股腦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吐了出來。
蘇錦和徐助理聽的熱血沸騰,隻恨自己沒有分/身,不能在現場觀看這麼勁/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