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推出手術室後,就漸漸的醒了過來。
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她無力的眨了眨眼睛,手下意識的慢慢的摸向腹部,臉上愁容一片。
“白小姐,你醒了?”接到她出事的消息後,助理就馬上趕來了醫院,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看白冉醒了想要摸傷口,急忙製止了她的行為:“白小姐你別亂動,你剛剛做完手術,小心傷口被感染。”
白冉自嘲的一笑,聲音哽咽的道:“以後誰還會用一個身上有醜陋疤痕的明星,我的演藝生涯,隻怕到此就要結束了。”
助理卻輕笑一聲,對著白冉道:“白小姐你多慮了,你的手術很成功,根本不會留下疤痕。”
“你在開玩笑嗎?”白冉顯然一點也不相信,她還沒有見過哪個做完手術以後,身上不留疤的。
助理就知道她不信,急忙把手機裏的圖片遞到她的眼前,笑道:“白小姐,你看。”
隻見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道傷口。
刀口隻有幾厘米,留有淺淺的血痕,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白冉驚訝又激動的看著上麵的圖,不解的看向助理,希望她能為自己解答。
助理急忙說道:“這是你的傷口呀,蘇小姐說了隻要這一陣子細心養著,再配合著去除疤痕的藥,一定不會留疤的。”
白冉漂亮的眼眸快速眨動了一下,她幾乎不敢相信,這麼完美的縫合術是出自蘇錦的手。
當時她隻是隱約記得死死的拽著蘇錦的手不鬆開,隻想要在這個醫院做手術。
卻沒想到,給她做手術的人是蘇錦,而且還完成的這麼完美。
蘇錦,挽救了她的人生呀。
白冉的心情五味雜陳,更多的卻是愧疚。
她那麼對蘇錦,對方非但沒有記恨,還如此待她。
真心覺得愧對蘇錦呀。
這一刻白冉在心裏暗暗發誓,蘇錦的這份恩情,她一定要償還。
……
隔天,蘇錦去赴譚維維的約,傅思洐有事要晚點到,所以她先一個人過去。
酒店安排在國際飯店,是整個帝都最豪華最高檔的酒店,一道菜品就不下三位數,可見其奢華。
蘇錦腳步輕快的往酒店走,裙擺飛揚,身上散發的自信和靚麗,讓眾人為之眼前一亮。
所有人都在驚歎她的容顏和身材,唯有一人,眼神毒辣,看蘇錦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夏奈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蘇錦,看她收獲了一堆人的目光,內心的嫉妒讓她麵目有些猙獰。
憑什麼,她可以得到傅思洐的寵愛。
憑什麼她可以得到傅老的信任。
而她在傅家謹小慎微近十年,卻連最起碼的尊重都得不到。
更讓夏奈不甘心的是,傅老竟然把傳家寶交給了蘇錦。
拳頭緊緊的攥起,看著蘇錦消失的方向,夏奈的眼中閃過一絲毒芒。
從酒店大堂一路走到包房,蘇錦收獲了不少眼神。
有羨慕、有嫉妒也有驚豔。
蘇錦將那些目光自動屏蔽在外,敲了敲門,推開門快速的走了進去。
“呀,蘇錦你來了。”譚維維和趙導已經在裏麵等著了,看到蘇錦出現,全都欣喜的站起來迎接。
蘇錦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跟譚維維和趙導一一打招呼:“讓你們久等了。”
“沒有沒有,我們也剛來不久。”譚維維說著話,一邊放眼朝蘇錦身後張望,並沒有見到傅思洐的身影,不由的有些失落的道:“怎麼,傅先生沒有跟你一起來?”
他們此次見傅思洐才是目地,沒有看到他心情自然有些失落。
蘇錦淺淺的一笑,黑眸閃著明亮的光澤,說道:“公司臨時有事,他要晚一點到。”
“哦,我就說嘛,傅先生一定不會失約的。”譚維維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如果蘇錦不給她這個麵子,以後她怎麼在趙導麵前抬得起頭?
幾人坐定,譚維維把菜單遞給蘇錦:“看喜歡什麼,盡管點。”
蘇錦自然知道對方是在跟她客氣,也不好拂譚維維的麵兒,大大方方的點了幾道傅思洐愛吃的菜。
譚維維看她點的都是清淡的,覺得菜色有些太素了,便點了幾道招牌菜。
趙導對譚維維的做法很滿意,但他奉行好菜配好酒,便要了一瓶上好的紅酒。
“來瓶藍菲。”
譚維維驚訝的看了趙導一眼,心裏暗暗驚歎,藍菲有酒中黃金之說,一口價值上千,趙導今天可是下了血本了啊。
“蘇錦,謝謝你啊。”譚維維在桌子底下輕輕扯了扯蘇錦的袖子,能夠拉到傅思洐這樣的人物,她的臉上也有光。
以後在圈子裏混,會更加容易一些。
蘇錦朝她淡淡一笑,回道:“沒什麼,你不用放在心上,咱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她還記得和譚維維第一次見麵,是因為江暖暖撞了她的車,譚維維故意擺架子刁難,卻被她擺了一道兒。
說起此事,譚維維的麵上露出一絲愧色:“嗨,都多長時間的事兒了,你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她後來讓助理把維修費用報給了蘇錦,本以為會把她難住,沒想到當時她就拿到了支票。
再一打聽頓時傻眼了,蘇錦雖說還是個學生,可是在帝都已經有了影響力。
譚維維怎麼也沒想到她刁難的對象是帝大的校花,醫學界的頂尖人才,更是錦程的總裁。
一連串的名字報上來,讓譚維維有些招架不住,更讓她眩暈的是蘇錦是傅思洐的女朋友。
蘇錦看出了譚維維的窘迫,輕輕的挑了挑眉,眸中盡是笑意。
這時,趙導接完電話過來,走到譚維維跟前,對她道:“維維,隔壁包廂的許公子在,點名讓你過去呢,你看……”
趙導一臉為難,譚維維聽完臉色更是難看的要死,語氣不客氣的道:“怎麼,他要我過去我就過去?趙導,你怎麼那麼聽他的話?”
蘇錦看譚維維臉色不怎麼好看,便知道這個許公子一定不是個善茬,她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水,沒有言語。
這是譚維維自己的事,她沒有必要強出這個頭。
“我的小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幫我這一次,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是你惹得許公子不痛快,咱們這戲還怎麼拍,到時他跟廣電那邊說個什麼,咱們的辛苦可就打了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