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一聲爹娘
“便宜他了。”苗明霜輕哼,但到底,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苗明霜一家四口就在綠洲上住下來了。
徐景禦親自檢驗過元墨的實力後,便對他製定了一係列的修煉方案。
除了元墨,武伯,還有慕離等人,也都被他提了上來。
這些人都是女兒身邊的人,但他們都太弱了,隻會拖累他的女兒,所以,他準備全力鍛煉他們,將他們的修為實力都提升上來。
眾人很快就陷入了歡喜與地獄式的修煉中。
苗明霜則每天與幾個孩子一起培養感情。
她的溫柔耐心,善意寵溺,很快就被孩子們接受。
特別是淩燕弄出來的漢堡薯條可樂等,更是把幾個孩子收賣得要服服帖帖的。
方竹警告淩燕,不要給孩子吃太多那些東西,嚇得淩燕好久都不敢再點那些了。
怎麼感覺,大姐好像比她懂得還要多?
淩燕雖然也跟孩子們一起玩,但更多的時間,她還是以修煉為主。
連外甥女的修為實力都比她強大,她哪裏還敢偷懶?
還好,在徐景禦的種種靈藥煉體之下,她的修為提升得很快。
徐飛恒原本是想好好玩耍的,不過,在被靈兒暴揍了一頓後,再也不敢玩了,拚了命的跟著大家一起修煉。
開玩笑,被外甥女暴揍很丟臉的好不好?
與此同時,沙漠一帶,也漸漸多了不少強者探索。
眾強者都隱隱有猜測,元夫人可能就藏身在沙漠中。
具體在哪裏,他們不得而知,不過,不防礙他們來探索真相。
方竹將蛇群驅散到四周,不再彙聚在一起。
徐景禦兄弟能通過對蛇的感應尋找到這附近,不代表還會不會有其餘的人也找到這裏來。
同時,因為金丹強者的出現,方竹有了危機感,白天元墨等人在訓練的時候,她再次研究更高等級的陣法。
想要保住她的金窩窩,她就得再次將防護陣法提升。
陣法一道也是越往上越繁複,特別是她的陣地還不小,布置下來難度很大。
星蘭與靈兒對陣法感興趣,她們兩人都跟著她一起學習。
在蛇群再次傳信息給她,有兩名氣息非常強大的女人進入沙漠後,方竹決定,離開綠洲,出去先將這個麻煩解決了。
否則,她就算想去聖地,也去得不安心。
“竹,你要去哪裏?”徐景禦看到她要離開,連忙問道。
“沒有,我就去外麵轉轉。”方竹現在對他們的態度也自然親切了很多。
畢竟是真正的血脈牽絆,而且,徐景禦夫妻這些時間的表現她們都看在眼裏。
對於真心對她好的人,她也會回以善意。
“我陪你一起走走。”徐景禦說著,要跟她一起走出去。
方竹看著他半響,忽然道:“爹,不如,我們來過兩招?”
徐景禦整個人呆在那裏,不是因為她說要跟自己過兩招,而是因為她的一聲爹。
“竹,你,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方竹別過頭去,輕哼道:“沒有聽到就算了。”
說著,她想要快步離開。
徐景禦伸手將她摟進懷裏,激動得身軀都在顫抖。
“竹,我聽到了,你再叫一次,好嗎?爹還想再聽聽。”
方竹感受著他激動的心情,血液也莫名的跟著沸騰。
她輕輕抬手,也回擁了他一下,輕輕道:“爹。”
“哎!”這一刻,徐景禦激動得想落淚。
寶貝女兒終於肯叫他一聲爹了,他的付出沒有白廢,真的太好了。
方竹平複了一下心情,推開他道:“娘在找你呢,你趕緊過去。”
“哎!”被女兒的一聲爹娘哄得找不著北的徐景禦聽話地轉身離開。
走了幾步路,他才猛然醒過神來。
等他回身的時候,哪裏還有方竹的影子?
“這孩子!”徐景禦無奈歎息一聲,隨後臉色微變,快速往出口的地方掠去。
出口剛好合上,他從裏麵,還能看到外麵方竹遠去的身影。
徐景禦沒有遲疑地追了出去。
他知道女兒的實力或許不弱,但他就是不放心。
他猜測,她應該是去尋找那個女子。
他想要找到那個女子都不容易,所以才想跟著她一起去。
再者,他從家族裏叫的斌叔已經出來了,但他找不到這邊的路,他得出去見見他。
還好,這段時間在這裏,方竹有教他們如何進出綠洲的方法,所以,他很輕鬆就衝了出去。
方竹隻是在沙漠中行走,速度並不快。
她的目標自然是葉映柔和她帶來的強者。
身後,徐景禦並沒有隱瞞自己的行蹤,而是直接追上方竹。
“竹,等等我。”
方竹無語,回身看過來:“你跟過來做什麼?還怕我跑了不成?這裏可是我的大本營。”
“這沙漠裏我也還沒有好好轉過呢,正巧陪我女兒好好走走。”
“一會兒娘找不到你,該擔心了。”方竹繼續往前麵走去。
人都已經追出來了,她還能如何?
“我剛才讓月芽告訴她了。”
見方竹沒有說話,他小心翼翼地問道:“竹,你心裏是不是還在怪爹娘?”
“我的表現給了你一種我在怪你們的感覺嗎?”
徐景禦伸手搭上她的肩膀,用力擁了擁,笑道:“那倒不會,我的女兒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怎麼會做那麼無品的事情?”
“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你自己?”
“哈哈,都有!”徐景禦爽朗大笑,這種與女兒隨意聊天的感覺,他真的很喜歡。
方竹輕輕勾唇,原來,父母的寵愛,是如此的甜蜜。
說起來,前世今生,除了在李氏那裏感受到一些母親的溫暖後,她再沒有體會過什麼親情。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是自己的親情緣薄弱的緣故。
直到徐景白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
如果可以,她倒也寧願時間就這樣停留,這樣美好的日子,她想好好珍惜。
“竹,可以跟爹說說,你的過去嗎?”
這些時間在綠洲上,他不是沒有想過打聽一些她的過往。
但綠洲上都是方竹的人,他們什麼都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