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五十四章:蒼族大亂
“風,是姐姐來晚了,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沒能幫到你。不過你放心,你的這個仇,姐姐一定替你報回來!”
說話間,納蘭靜的周身竟泛起了恐怖的黑煞之氣,隻驚得一旁的夏小幽麵色大變。
看得出來,自滄浪大陸後,她的修為又精進了。她身上擁有三件魔寶,致使她修煉起來如虎添翼!
“靜,靜姐,仙王,仙王說,說他的修為,可能要……要大跌!”
就在這時,夏小幽的聲音響了起來。她同樣是滿臉的心痛和傷心,說起話來,都明顯的帶著哭腔。
“修為大跌就大跌吧,隻要人還活著,一切皆有可能!”
說話間,納蘭靜的麵色再次轉冷。又道:“風就交給你了,我得去一趟天之涯。此番若不能將天之涯攪個天翻地覆,我就不叫納蘭靜!”
“靜姐,你……你要闖蕩天之涯?”聞言,夏小幽被嚇得花容失色,趕緊罷手,大喊道:“不要啊靜姐,天之涯那就是龍潭虎穴,輕易闖蕩不得啊。若是……若是……”
“管他什麼龍潭虎穴,我納蘭靜照闖不誤。昔年,我還隻是一個區區神王小修士,就獨自闖蕩了天魔界,一個天之涯,又算的了什麼?”
納蘭靜的霸氣又回來了,仿佛她又回到了當年的崢嶸歲月。
隻要是為了古風,莫說是闖蕩天之涯了,就算的九幽地府,她也要闖上一闖!
納蘭靜就這樣離開了山洞,帶著滿腔仇恨和怒火。
不難想象,天之涯的蒼族,又要開始不平靜了。
……
天之涯,自妖星事件後,在這三個月中從來都沒有平靜過。除卻與天盡頭這邊發生征戰以外,他們內部,卻也鬧出了天大的動靜!
千湖宴後,誅星聯盟就正式成立了,木清清所化的鍾無豔,順利的當上了盟主。他帶領著一百八十個年輕的藍血王者,以及那十幾個紫血王者,順利的進入了一個“擁有成帝契機”的密地當中。
哪曾想,密地成為了要人命的絕地……
正如博涯在千湖宴上所憂慮的那般,木清清真的是借用成帝契機,將所有人都坑殺了。一百八十個藍血王者,一個不剩全部死翹翹。而那十七個紫血王者,更是傷亡慘重!
林阿妹是個幸存者,因為自從被古風侮辱後,她隻感覺整片天空都灰暗了,整個人生忽然失去了色彩,她對那所謂的成帝契機自然就沒有了興趣。所以,她沒有去湊那個熱鬧,所以幸免於難。
而博涯和萬帝王,也算是撿回了一條性命。
萬帝王是因為修為太低,在布滿了殺機的關鍵地方,他進不去,所以保住了一條小命。而博涯則是因為一早就對木清清起了疑心,所以處處小心謹慎,這才撿回了一條性命。
連同木清清在內的十八個紫血王者,如今就剩下了四個,可謂是死傷慘重!
這下好了,當消息傳出來的時候,整個天之涯都炸鍋了,那是一片嘩然,沸騰四起,甚至直接都波及到了起源星域。
一次性死了十四個紫血王者,這是什麼概念啊?誰能承受得起啊?
任何一個紫血王者,那都是一個氏族的驕傲,那都是蒼族的未來與希望。隨便任何一人的身份,都是高貴得一塌糊塗,一下子死了這麼多,那可如何收場?
在這三個月中,天之涯算是天翻地覆了,到處雞飛狗跳,處處草木皆兵。所有的氏族,都在瘋狂的尋找木清清的下落,大家需要木清清站出來給出一個交代。
出了這種事情,木清清算是再也沒有了立足之地,就連寅葵仙王的府邸,她也不敢回了。
她消失得無影又無蹤,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她的下落。這可苦了寅魁仙王府了,自那件事情出了以後,他的仙王府每時每刻都被憤怒的人群給擠滿了。甚至,就連寅魁仙王本人,都再也無法安心修煉了,他天天都在派人尋找木清清的下落。
甚至,整個鍾氏,都因為此次事件,而遭到其他氏族的針鋒相對。所有的氏族都聯合了起來,非要鍾氏一族給出一個交代!
經過一番尋找後,讓寅魁仙王氣憤到吐血的是,自己的府上,不但少了木清清,更少了一個仙王花奴。無論如何,都始終無法聯係上那兩人。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不成?
要說起來,有仙王隨時保護的木清清,要想在天之涯躲藏下去,那是相當容易的,無論任何人,都難以將她找出來。奈何,在博氏一族當中,有一個叫做“推演門”的存在。
這個推演門,那可不得了,被請出來後,他們隻花去了三天時間,便推算出此時的鍾無豔,已經不再是彼時的鍾無豔了。他們推算出,以前的鍾無豔已經不存在了,被一個叫做木清清的人給吞噬了,兩者合二為一,成為了一個人!
對咯,這就是木清清為何會有蒼族印記的原因所在。她的蒼族印記是真的,不然早就被人看穿了。雖然,她與鍾無豔合了體,但卻是以她為主控,鍾無豔的意識早就被滅殺了個幹淨!
無疑,這是一個重磅消息。當這個消息被傳出來後,整個天之涯再次沸騰,居然沒人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如此說來,鍾氏一族,不是白白的丟掉了一個最優秀的年輕王者?這可是一個莫大的損失啊,用再多的東西也換不回來的損失!
蒼族怒了,鍾氏一族更是怒不可遏。為了將木清清找出來,他們也算是下了血本,竟是直接祭出了太衍天魔盤!
那衍天魔盤,懸掛在了天穹之上,不但推算出了木清清的身份,更是屢次三番的將木清清的精確位置給推算出來。這使得木清清三番五次的遭到追殺,再難得到一刻的安寧!
在一片無人的大山當中,木清清嘴角帶血,竟是憤怒的錘向了一棵樹幹,怒罵道:“該死,那天怎麼沒能將那兩個狗東西一起弄死?不然的話,我又豈會落得個如此狼狽?”